晚上,彰靈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發覺有人起身了,睡眼惺忪時,看見起身的是對面床的安國,他一臉地肅穆輕手輕腳地起來,直走向後門。彰靈腦中閃出了今天與安國的對話,不由覺得這個人很奇異,這念頭一起睡意全無。彰靈支起身子想看安國有什麽把戲玩,但見安國走到後門,直望着後方。
彰靈起身了,踮手踮腳也來到了後門處,安國的聲音響起:“彰靈,你來了!”“啊?”彰靈原本以爲自己聲音很輕,對方不會發現的,可顯然自己從一起床時起,對方就知道了。
彰靈來到安國的旁邊問:“你在幹什麽?”安國臉上還是肅穆,說:“聽!請仔細地聽!”彰靈凝精一聽,自語:“槳、槳、将……”安國颔首:“對!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說到這,情不自禁,兩串熱淚從目眶中滾落下來,“他們……他們……”
見到此幕的彰靈呆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個安國怎麽說掉淚就掉淚了呢?彰靈擔憂地問:“安國,你怎麽了?沒事吧?”安國卻沒有回答彰靈,隻是遠遠地盯着遠方,嘴裏直念叨着:“血湖!血湖!弟兄們,弟兄們……”彰靈也念了起來:“血湖?血湖?弟兄們?”心裏想的是:“血湖的英魂又怎麽會是你的兄弟呢?”安國像具雕塑般定定地釘在當地,遠望着前方,一言不發了,緊閉的雙唇不安地顫動着,渾身在抖個不停,可以看出他心事重重。
彰靈就這麽地在安國身邊站了許久,許久,安國這才像是丢失了魂魄般地飄啊飄,飄向自己的床鋪。“啊?”彰靈又是大感詫異,頓了下便也回自己的床鋪去了。
血湖邊的忠烈祠,裏面供奉着的是楊飛祥以及他的數萬忠勇将士,頓時這個小小的忠烈祠金光一閃,整個忠烈祠就像是籠罩在金光之中一樣。
安國和一個女孩出現了,他倆先看看忠烈祠,然後再對着血湖,随之,兩人的臉上挂了兩串淚花。
“唔!唔!明白了!好!好!”陰險小人挂掉了電話,轉向一個高大魁梧的人說:“安國已經到了學校,他也去了血湖!他一定去的!”“嘻!”魁梧的人站了起來,說:“情理之中的事!不過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不是嗎?要論才智我比不上你!你是胸有成竹的!”
陰險小人說:“要是讓我再找到那木……是的!找到它!我就穩操勝券了!它就能複活了!邪靈複活,天下大難了!哈哈!”“哦?會的!幾十年前,你的前世就差點得到,這一世想必你能得到那木的……得到什麽也不怕了!哈哈!”魁梧的人也是一笑。陰險小人再說:“不過我不想讓你出面,因爲我想留你做後着,萬一,嘻,這是不可能的!我的計劃這麽周詳!好了!來!幹一杯再說!”兩人說訖便将酒碰到了一起。
翌日。
由于昨晚對着神經不正常的安國一直呆立着望着遠方,彰靈睡眠不足,自然是沒有精神,垂頭喪氣地。曼香偷偷地跑到了彰靈的後面,用力地拍了一下彰靈,吓得彰靈一大跳,說:“曼香,你這是在做什麽啊!”曼香媚笑地說:“沒什麽!和你打一聲招呼!能得美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的榮幸喲!”
彰靈沒好氣地應道:“是!是!是!你說什麽都是!”曼香問:“怎麽一大早的就見你一副士氣低落的樣子啊?怎麽了?”彰靈指了指安國,說:“你看看那個新來的就懂了!”曼香望了望安國,說:“這一天安國表現得好活躍啊!爲什麽他表現這麽活躍,而你卻這麽地低沉呢?”
“啊?”彰靈聽後不敢相信,再看安國,精神抖擻,他作爲一個新來乍到的人卻一下子就與同學們融合在一起了,不管是别人遇到什麽,他都會第一時間趕至,幫助對方,在諸方面都表現活躍。
彰靈真是傻了眼,說:“怎麽可能!他是怪獸嗎?明明昨晚我可是陪他發癫了大半個晚上,這小子直望着遠方,流了好多好多的淚,一臉的悲傷!而且嘴裏還念叨着‘血湖!血湖!弟兄們!’怎麽今天他還這麽有精神啊?天啊!不敢相信!”
曼香奇了:“血湖?弟兄們?會不會有他的弟兄住在血湖附近啊?”彰靈點了點頭,說:“是啊!血湖!以前我們在校門口第一次見到安國的時候,安國也是說血湖的啊!我們學校的血湖與他有什麽關系啊!他來我們學校明顯就是爲了血湖!至于你所說的有弟兄住在血湖那裏,我就奇了,那裏沒有什麽人居住啊!”
曼香說:“血湖?血湖可是在我們這裏可是有着很高的地位喲!要不,怎麽流傳隻要善良的人祈誠地到血湖前祈求,那麽血湖中的英靈們會幫助許願的人實現自己的願望。傳說血湖是無數英靈們流出的血所形成的。這怎麽與安國扯上關系了?”彰靈搖搖頭,說:“我也不懂!”
卻不知安國從哪裏冒了出來,說:“怎麽了?兩位在議論我啊?”“啊!”吓得曼香一大跳,一聲尖叫,而彰靈則是睜着驚異的眼睛直盯着安國,說:“你是順風耳嗎?離這麽遠還能聽到我們說什麽!”安國詭異地一笑,說:“彰靈,你沒聽說過習武的人可以眼看四方,耳聽八方嗎?就算是再細小的聲音都會一一入習武之人的耳裏!”彰靈又一驚:“啊?”安國哈哈地大笑起來:“好了!你們兩位慢慢地讨論血湖!再讨論我與血湖的聯系吧!”
曼香和彰靈都奇了,這個安國周身上下都洋溢着神秘的色彩。安國剛想離開二人,卻遠遠地望見一輛車子開了進來,車上放着一個非常漂亮的梳狀台,不知是哪位老師買回來的。安國定住了,一臉地嚴肅直盯着梳狀台,好像梳妝台有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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