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靈聽到瘋子口中所言,他不覺一顫,他轉過身來剛想呼喚對方在一轉眼之間不知對方閃進哪個拐彎去了,速度之快捷實出人意料。
彰靈心想:“他是誰?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剛才他口中所說的青竹村和花圃怪事是他随口所說的一種巧合呢?還是另有深意?應該是巧合吧!不過也太巧了吧!竟然把我們來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唉!”彰靈心中有疑惑也無從解答因爲那個瘋子不知所蹤了。
三人到了一個公園裏暫時歇歇腳,彰靈搓了搓頭,郁悶地說:“真是心煩啊!這麽茫無目的尋找下去,恐怕很難有所斬獲!唉!可是再這麽下去該怎麽辦啊?”
曼香對彰靈妩媚一笑,說:“彰靈,不要緊的!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壯飛呆呆地不懂他是否知道二人爲他而操心。
遠處有個老人朝這裏疾步而來,他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壯飛,待老人再近的時候,壯飛雙目發出異彩,就像是見到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興奮:“是他!他終于來了!我等他可是太久!太久了!”眼中露出了精光。可是緊随着的是“啊!頭好疼!”當壯飛的目光一接觸到老人的時候,他本能性地緊抱着頭哀叫起來。
彰靈和曼香二人關切地注視壯飛:“壯飛,你怎麽了?”就是這麽一下子,壯飛搖了搖頭,他也說不上爲什麽:“不知道!就是剛才頭好像裂開一般疼得要死!而且好像有些回憶跳出來,可是卻一閃而過,到底是些什麽,我也記不起來了!唉!”
曼香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壯飛,而彰靈卻是擔憂地注視壯飛,他又望着這青天白日,心安了認爲她不可能在這種情況還能上壯飛的身,那隻能是壯飛自己的表現有些異常而已。
來到三人面前的老人微笑着直盯壯飛,彰靈看着老人,見他關注壯飛,便小聲地問壯飛:“你認識他嗎?怎麽見你說他終于來了!”
壯飛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啊!”壯飛話剛說完,他就叫出一聲,又說:“我想起來了,剛才我也不知爲什麽有一個念頭沖破層層的束縛,猛然間崩出來而已!就像是和我剛才怎麽也想不起的回憶似乎有關一樣。剛才一閃而過的念頭好怪好怪,怎麽個怪法我也不清楚了!我适才爲什麽會說他呢?而且他終于來了呢?啊呀!頭疼!”壯飛抱緊了頭。
老人還是笑眯眯地打量着壯飛,壯飛頭沒有這麽疼之後應該自己應該禮貌一些,便恭敬地說:“老人家,您老請坐吧!”雖然壯飛心中有疑問可是也不好冒昧地問他。
“叔叔!你怎麽跑這麽快啊!”遠方的一個青年快速地跑來,青年一見老者便說:“叔叔,今天你怎麽了?你一個人跑來這裏很讓侄兒擔心啊!”老者滿臉挂笑地沖青年點了幾下頭示意自己不會有事的。“唉!”青年隻好歎了口氣。老者又把注意力轉回壯飛那,隻弄得壯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叔叔,家裏就快可以吃飯了,請您回去吧!”青年勸道。老者嘴不斷地動來動去,還向青年使眼色,青年心領神會。
青年便向彰靈三人笑容可掬地說:“我叔叔讓我轉達給各位,你們此來可能有目的吧!若有空的話你們可以去我家玩,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就盡管說出來!這是我家的地址!”青年說罷雙手奉上名片。三人在突發的這一幕之中愣住了,彰靈最先反應過來,雙手畢恭畢敬地接過來。
青年發出真摯的邀請:“若三位有空來的話,十分歡迎!三位可以先打個電話,我們一家人再恭候三位的大駕!也可以先來接各位!對不起,我叔叔行動有些不便,不能久留外面,我就先送他老人家回去了!”青年告别之後,扶着老人慢慢地離去,老人在離去之後,不斷地回過頭來望着壯飛,就像是對老友依依不舍一般。
彰靈納悶了:“對于一個陌生人,他卻能把自己的家庭地址以及電話全都透露出來,就不怕惹來災禍?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提防之心嗎?這兩個人真是奇怪啊!顯然他們之所以邀請我們前去他家的原因是老人看着壯飛似是故人一般,還有壯飛初見老人的時候,那奇怪的神情,這其中又有什麽秘密呢?”任由彰靈想破了頭腦還是不明所以。
這一行連預想的一丁滴效果也沒有達到,令彰靈失望極了,但是遇上了瘋子還有奇怪的老人和他侄子這兩樁怪事,更是讓自己的頭疼得要命。
不過彰靈對于瘋子的那一句:“青竹村,花圃怪事!”極感興趣,不知道爲什麽這個瘋子會将他們所來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彰靈便決定有空再去遇見瘋子的地方希望能碰見他,不過彰靈又怕是瘋子随口胡說,純屬偶然的結果,那麽自己可就白忙活了!
晚上,“秋成,玉,玉交還給你……”有人在說夢話,彰靈朦胧中似乎聽到這樣的聲響,再感覺到床鋪在搖晃,可是他睡意正濃,眼一重,閉上眼就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壯飛坐在床上,手中拿着那塊殘玉,定定地注視着。彰靈正起床想去洗漱,見壯飛癡呆狀,便問:“怎麽了?壯飛。”壯飛緊皺眉頭,說:“交還給他……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自己一再地叮囑自己要把這塊玉交到昨天見到的那位老人的手上!”
“做夢,夢到自己叮囑自己要把殘玉交到老人的手上?”彰靈感到奇怪極了,不由想起,他們昨天在公園時,老人對壯飛有如故人相見般的情景,就感到納悶,現在壯飛又做此怪夢,更覺事情不一般,彰靈想起昨晚似乎聽見有人說夢話,可是任憑他怎麽搜索頭腦中的有關記憶,都想不起,昨晚所聽到的夢話是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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