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司馬良求,衛道當然是會全力地幫助司馬良的,便和司馬良來到了墳地,司馬良便先上香,以告知墳主,原來墳主是他的父親,他就是讓父親見諒。然後就是把墳給開好了,一開,棺材就露了出來。
臭味立即是出來了,雖然是開過一次棺了,可是臭味依舊是沒有能散盡,這臭味讓人一聞,還是覺得難嗅得要死。衛道他們在等,等到這一股臭味散去很多之後,才能上前來仔細地查看。
不過在這之前,衛道一眼就看到了香有異樣,他的眉頭不覺是一皺,已經是預料到了司馬家将有不祥的,暫時之間是不動聲sè的。
衛道上前看了,四年的時間已經是皮肉化去了,隻有骸骨尚在。不過就是發現了有針,一眼就看出了。司馬良回答當初他們看到針的時候是不敢亂動的,就怕是會有什麽意外,就是等衛道來解說。
衛道先是好好地端詳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然後才是小心翼翼的去把釘給除去,他一看,這釘,立即是明白了,出聲:“鎖魂釘!”司馬良湊過來,問:“鎖魂釘?是什麽?”
衛道便解釋道:“因他的屍體已經被七枚鎖魂釘釘住。當他投人胎時,他要進入的胎兒身體對應着七枚鎖魂釘的位置,就會排斥他,使他無法進入胎兒的體内。一旦被鎖魂釘釘住的人都會魂魄困于體内永世不能超生,所以鎖魂釘也是一種yin毒的法器。隻是鎖魂釘要釘在人的天靈蓋才有用。”
“除了鎖魂釘之外,你們看到沒有?屍體是面朝下的,背朝上。這樣一來就是要困住這一副屍體。而且在他的天庭部位一定是有一道符的。還有棺材的上下左右都是有符的,貼着這些符,就是令得對方的靈魂是死死地困在屍體内,出不得。”
“又加鎖魂釘與符的共同作用之下,死者是困在這裏。隻須把鎖魂釘給除去,然後再把符給化掉,還有把屍骸面朝下,再轉面朝上,即可。不然的話,永生都是死困住的。”
司馬良又問:“那撿骨的話,會不會就可以化掉了?而且你說符,我們沒有見到符啊?棺材沒有符啊!額頭有符,也沒有見啊!”
衛道就知司馬良會有此一問,他就是在等司馬良的這一問,便說:“對!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你們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的!你看!”
衛道一指,指着棺材,棺材的上下左右都是有一個長方形的黑狀,而且上面有灰。衛道問:“看到這些灰了嗎?”司馬良接連點頭,應道:“是的!大師,我已經是看到這些灰了!”
衛道便說:“你看到就好,這些灰就是符灰,符已經是化成了灰,在貼上的力量,用法力一使,就能讓這些符化成灰,要不是有道行的人是看不出端倪的!”
這麽一說,司馬良是立即大驚失sè的,懇求:“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父親死後都不能安生啊!都過得這麽難啊!會被人害啊!那父親死後還要受苦,我們不是也要跟着倒黴嗎?救救我們啊!大師一定要救救我們!”
衛道說:“你安心好了!我能救能幫的就一定是幫到底,你就不用擔心了!”這麽一說,司馬良不是長松口氣。
衛道一指墳前的香,說:“你看到了嗎?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長一短,燒成這樣的香,家裏有喪事!要是不盡快處理的話,家裏就一定會出大事的!不過現在幸好還是及時,我能化解,我能解放出令尊的靈魂來!還有一點!”
當衛道剛要說的時候,司馬良的電話響起來了,司馬良一看電話來電是弟弟的,急忙一接,原來弟弟告知,母親病倒了,現在是送去醫院了。
司馬良一聽慌了心神,他不斷地說:“怎麽可能啊?我剛剛出來的時候,母親不是好好地的嗎?現在怎麽是說病倒就病倒了?而且還是危急啊!而且,而且……”
司馬良不想起了衛道剛才說過的“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長一短,燒成這樣的香,家裏有喪事!”司馬良一看墳前所燒的香,他的心一咯噔,說:“大師可有解救嗎?難道我媽忽然病倒就是和香燒成這樣有關嗎?快救救我媽!大師,求求了!”
衛道已經是料定了,說:“我明白!我會幫你的!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司馬良便急問:“什麽事啊?”
衛道一指棺材裏面,說:“你們以前是不是給死人睡高枕頭啊?”司馬良不奇了,問:“是啊!給死人睡高枕頭啊!不是有一個成語叫做高枕無憂嗎?所以就給死人睡高枕頭了,那就能讓死者是沒有什麽好憂慮的啦!有什麽不對啊?大師!”
“唉!”衛道不是長歎一口氣,說:“司馬良啊,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死人不能睡高枕頭,不然它兩眼平望,望到哪個,哪個就倒黴!幸好對方開棺要害你們的時候,就已經是把屍體面朝下了,眼睛就看不到開棺的你們,不然你們有一段時間可能要走黴運。”
“你想想看,開墳後再開棺,誰會想到死人的眼睛望到誰,誰會倒黴呢?那樣被望到的人豈不是很冤枉啊?不過我不知道開棺的要破壞的人會不會被死人的眼睛望到了!”
“呼!”司馬良不是松口氣,也有種解氣的感覺,真想那個害他們家的人受到應有的報應。
“這是什麽?”衛道又見到棺材裏有一枝東西,他一拿來一看,仔細地查看,就要看出什麽。失聲而出:“柳枝!”
司馬良湊了過來,問:“柳枝?柳枝有什麽用啊?”衛道便又解釋:“柳枝打鬼越打越矮,柳枝打鬼越打越矮,打到鬼變矮鬼!所以有柳枝可禦鬼這一說法。你想想看,要是有人在外面拿着一根木棍,隻要你一出去就是給你一頓暴打,試問,你還敢出去嗎?”
如此一問的情況下,司馬良回答:“不敢!當然是不敢出去了!”衛道回過來說:“那就是!在棺材上放着柳條,加上又是面朝下,又有符的,這樣一來的話,死者想出去當然是怎麽也出不去了!不得不承認,動用這些手段,對方可真是煞費苦心啊!真不簡單!”
“爹!”司馬良一聽立即是跪了下來,鬼哭狼嚎地不斷地哭訴着,還說自己怎麽個怎麽個不孝法,讓先人在下面是受苦受難了。
衛道見狀便是過去一把拉起司馬良,說:“好了!現在哭有什麽用?還不如且讓我施法且助你爹脫困,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如此一聽,司馬良便是點頭應承了下來。衛道便是開始施法了,他的法術可謂是厲害,隻一下子的功夫就完成了。
而棺材上的灰也是被衛道所燒成的符灰一帶,就跟着随風而散了,不止如此,見到遺骸上有顫動,司馬良一見吓了一大跳,又是立即地跪下來了。
衛道是收法完畢,當然也是把高枕頭給除下,然後就讓彰靈火速地焚化高枕頭,衛道是拍了拍手,說:“好了!沒事了!”
司馬良還是不敢相信,追問:“真的是沒事了?”司馬良心裏在想:“就真的沒事?我怎麽也放心不下啊!不過是不是真的是墳穴呢?隻是恰巧得太厲害了!不行,我得打一個電話給弟弟以确認一下才行!”
衛道已經是看明白了司馬良的内心,便說:“我想必你也是很擔憂令堂!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令弟以确認一下!”司馬良便回答:“那好!我現在就立即打個電話給弟弟看看!”
于是司馬良便一個電話給了弟弟,然後是知道了其母已經是脫離了危險,此,司馬良不是長松出了一大口氣。司馬良此對于衛道是非常相信的,因事實就擺在眼前了,你不信還可以嗎?
衛道是看了一眼司馬良,便問:“怎麽樣?”司馬良立即回答:“沒事了!大師就是大師!果然是不凡啊!就這麽地一下就幫我化解了這一切的危機,實在是太感謝了!”
衛道一笑,揮揮手,說:“沒什麽!何況你請我來,不就是想要讓我幫你解決這些難題的嗎?現在已經是解決了,那自然是好事一樁了!”司馬良直點頭。
司馬良便又說:“那遷墳……”衛道明白了,說:“好的!我會幫你遷墳的,一切事宜,我會盡力地幫你完成的!”司馬良便回答:“那多謝大師了!”
衛道便問:“我想問一下,你們家可有什麽仇人?要知道做出這些的可是有血海深仇的!你們一家,包括死者可曾得罪過什麽人呢?用此自損yin德的招術來對付你們!”
司馬良其實在事情發生了之後,他就想到了一個人了,回答:“我想到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曹控,他與我們家是我爹時就已經不和了!而且屢次地揚言要報複我們,要讓我們家家破人亡!而且也說是要讓我爹死也死不得安甯!以前他就是和我爹是勢如水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