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一聽,想了想,認爲曼香說得也在理,說:“好吧!就讓他也來吧!真的希望不要出事才好!”文才一想到橫死的耀輝就感到一陣陣地後怕。26nbsp;真的後悔自己當初在書店買下了這一本邪書,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世上所有事沒有如果,隻有後果和結果。
文才并不知道在上一年血湖水上溢時,邪書就已經盯上了他!這一劫難注定了的,逃不過!
于是彰靈便聯系好了禤成,然後一起在文才家會合,在快離開時,文才不知望了一眼房間内。曼香問:“文才,你是不是想起了小華!”文才看着曼香,曼香冰雪聰明猜出了:“你并沒有想起來!前世的記憶還沒有恢複!”
文才這才苦澀地一笑,說:“曼香,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我沒有想起來!唉!雖然我很努力地去想起來,可還是想不起來!小華是個妖精,可是我一點也不害怕!我見到她的時候反而有一種很特别的親密感!而且聽她叙說往事的時候,我有種似曾經曆過的感覺,所以我完全相信小華所說的!”
曼香和彰靈互視,曼香歎了口氣,真想讓文才記起前世的事非常非常地難。彰靈提醒:“好了!我們走吧!到文才哥的家裏找到那本邪書這才是當務之急!況且已經約了禤成在等到的,可不能讓人家等久了!”彰靈說得确實也是,于是他們都往文才的家裏趕去。
閑話少扯,彰靈和曼香、文才三人到了文才所住的地方,而禤成在那裏等了,于是他們一同進了文才家裏。文才引着他們來到了别房内,指着箱子說:“我就是把邪書放在箱子裏的,沒有人動過,可是卻不見了!”
禤成急忙過去,一看,不止隻是看看罷了,他還拿了一根遍體紅色的針,然後在存放着邪書的小盒子裏一探,但見針變黑色,禤成點頭:“是的!邪書以前确實就是放在這裏!”原來這針是專門測邪氣的。
彰靈問了:“是不是所有被邪靈碰過的東西都會能測得出來啊!”
禤成搖頭,說:“是!不過有個時間限度!一般是五天時間内就可以,過了五天是不行的!但是邪氣特别大的,就不止五天!可能一周或者是十天,甚至更長的時間。”
“我想邪書的邪氣極強,應該是在一周至十天之内的,所以在這段時間邪書還呆在這小盒子裏,是不是有人來動過啊?或許是他!這個降頭師知道我們注意他了,提前把邪書給拿了回去,這種可能性大嗎?”
彰靈和曼香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文才的身上,就看文才是怎麽回答的,文才在想,還說了出來:“這段時間有誰來過我家?”
想了好一會兒,說:“沒有啊!沒有一個人來過我家啊!”禤成再說:“你再好好地想想,有是沒有?”
文才又想了一會兒,肯定地說:“确實沒有人來過我家啊!而且這樣子也不像是被人打開過的!會不會是邪書自己離開的?”其實文才已經忘記了,他的堂叔來過,而他的堂弟文浩拿走了邪書。
這一下子,他們也陷入了思慮之中,文才說:“你剛才不是說過嗎?有可能是降頭師自己來把書給拿走了!他來去無影無蹤,而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得了他啊!他拿走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可是禤成給人的感覺是不太相信是降頭師來拿走的,說:“我們再找找看吧,可能是你放在哪裏,你自己也記不起來了!”“好吧!”文才隻好同意讓他們再找一遍。
可是将文才的家給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能找得到,這一下子可有問題了!邪書不翼而飛,到底它去了哪裏呢?
禤成掏出手機給個電話張建輝,張建輝回答:“降頭師的别墅依舊是沒有人居住!他也不知所蹤!”禤成沉默了,原本是想通過用邪書來引出降頭師的,可現在這一計策也不能實現了。
文才卻是急了,問:“怎麽辦?我的命運與邪書聯在一起,我會不會死啊?現在又找不到它!如何是好?”
禤成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放心!邪書還會再來找你的!你沒事,那就是證明邪書還過得挺好的!我想說不定是又換了個主人,等邪書把那個主人,以及與它有接觸的人都吸收了能力之後,它又會回到你的身邊了!那時可要千萬小心啊!到時有什麽消息就盡快地告訴我們!好嗎?”
文才自然是應承:“好!一有消息,我會立即馬上告訴你們的!”可是文才還是不放心又補上這麽一句:“真的是沒事?”禤成回答:“沒事!也隻不過是暫時沒事!”如此一說,文才倒是放寬了心。
曼香說:“要是有時間你就去看看小華吧!說不定能記起些什麽!”文才這才淡淡地一笑,說:“好吧!”于是他們便全都告辭了。
走在外面,彰靈問:“禤成,你對此事有什麽看法呢?”
禤成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彰靈,想了會,說:“難啊難!我們真的很難把它給揪出來!降頭師早就有了一手,他就是防着我們拿走邪書,所以邪書離開文才,也是情理之中的!唉!看來我們都不夠對方算計啊!最後隻有靠兩位道兄了,希望兩位道兄跟随襲擊他倆的兩個降頭師能從中得到斬獲了!”
彰靈颔首:“好的!我們現在就和樂中子和雲中子這兩個牛鼻道人聯系吧!”
曼香卻是沉思了一下,才發表自己的看法:“彰靈,你不覺得奇怪嗎?先是邪書不見,然後降頭師的兩個徒弟襲擊兩位道長從而讓兩位道長把注意力放在兩個道長的身上,那麽就沒有人注意到降頭師了!他可能就是拿着邪書!是不是這樣的方式可以叫做聲東擊西啊?”
彰靈一聽,不由直視着曼香,說:“是啊!曼香,你說得實在太對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降頭師的兩個徒弟是幌子是專門吸引我們注意力的!這一點不得不防啊!可是我們不去找降頭師的兩個徒弟的話,那麽我們又何以找到他!他可躲在暗處啊!其實他完全可以躲起來,爲什麽就一定要讓兩個徒弟做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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