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在一旁的邪書上映出了這樣的字來:“時候未到!還不能讓他們被惡鬼所害!”但見邪書高高地飛起,發出數道黑光來,“呃啊!”他也懼怕于這黑光,他急忙遁去,頓時之間,一切都歸于平靜。
隻有黑暗之中,有一個臉面全是血的披頭散發的女人看着這一切,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動了一下,冷笑着,似乎在冷笑着邪書,又像是在笑着些什麽,随後她一閃不見了。
隻有邪書現出這樣的字來:“暫時還不能讓他們有事!他們的能量還沒有讓我補充完!他們是我的獵物!”似此一來,鬼也不敢再惹了。
在邪書的警告下,鬼不敢惹文浩他們。文浩他們自然發現筆不動了,什麽狀況也沒有了,文浩第一個睜開眼睛,随之徐酬勤和程歡也睜開了眼睛,可是邝敬中還是害怕地周身直顫抖,他沒有睜開眼。
徐酬勤拍了一下邝敬中,說:“我說你還要怕到什麽時候啊!該睜開眼睛了!沒事了!”邝敬中不由睜開眼環顧,四周平靜如初,他的心嘭咚地跳着,說:“沒事了?”
程歡拍了一下敬中的頭,說:“你真是膽小怕事啊!都說沒事了!看看有什麽事!”他們一看,但見有一把打開的傘還有開了的窗戶,其它的一切看不出有什麽異常之處。
邝敬中害怕地問:“剛剛有鬼來過了嗎?這傘,還有打開的窗戶以及風……這,這……”徐酬勤和程歡、文浩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随之說:“真的是有鬼來過了嗎?”
随之答案統一了:“是來過了!”不過還是有遺憾:“可惜就是沒有能見到鬼是什麽樣子!請筆仙之類的雖好,可惜就是未能親眼見到鬼是怎麽樣的!可惜極了!”随之都是共同的歎息:“唉!未能見到鬼啊!”就是邝敬中沒有這樣的感歎,因爲他已經害怕了。
程歡不該提出這樣的提議來:“要是玩釣水鬼的話,我想應該很容易見到鬼吧?哈哈!我見書上介紹的釣水鬼真是有趣啊!可是要有人來做餌才行啊!”不由把目光移向了邝敬中。其實程歡不應該提出釣水鬼,因爲如此一來就是大難臨頭了!
正是程歡的這一舉動令得徐酬勤和文浩也同樣地看着邝敬中。邝敬中不由吞了一大口的口水,聲音顫抖地說:“你,你們别,别打我的主意!”
文浩三人随之做出了無奈的樣子,說:“好!不打就不打!我們走吧!回家去了!”邝敬中一聽不由是如釋重負,他們不由全都各自回家了。
當四人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在樓頂上一個臉面全是血的披頭散發的女人又出現了,女人看着居高臨下地看着這些人。“轟隆隆”的雷響,天空被辟開了一道長長的裂縫。
随之見到她在歎息,她在歎息什麽呢?她是應該知道些什麽的。果然接下來的聲音,說是聲音,又像是布帛被撕破的聲響:“死!他們都難逃一死!死……”這聲音尖尖地,又拖冗極長……
文浩等四人要等到考試之後,才會聽從邪書的進一步教唆,做下一步舉動,所以在臨近考試的這一段時間,就先轉回交代這段時間所發生的内容。
蒙的别墅裏,這一天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就是呂老闆,他被夜總會中的兩個神秘女人迷得是暈頭轉向的,可是很奇怪,這段時間都沒有能再見到這兩個女人了,不知這兩個女人去了哪裏,越是見不到,就越是心裏緊張越想要得到,這時,朋友提供了消息,說有一個奇人,這就是魁梧漢子蒙!于是呂老闆便找到了蒙的别墅。
呂老闆來到了大門處,說:“就是這裏了!聽說這是個很神奇的降頭師,可是他從來不自稱降頭師,卻稱自己爲薩滿!真是奇怪!”
“小張!”跟班小張立即出來:“老闆!”呂老闆令道:“給我叫門!就說我拜訪了!”“是!”小張急忙上前來不斷地叩門,想要有人回應,可是不管怎麽樣,還是沒有人回應。
“沒人在家嗎?”呂老闆念叨着,說:“打個電話吧!”“是!”小張急忙又打電話了,可是第一遍是無人接聽自動留言,第二遍也是如此。
呂老闆急得團團轉,說:“這個降頭師去哪裏了?怎麽不在?”擡頭一看,這才知道有塊牌,上面寫着:“本人有事,一段時間不在家!請找本人的各位主顧切匆挂念!至于我去多長時間,我現在也拿捏不準。實在對不住!”
當小張還想打第三遍的時候,呂老闆出聲了,說:“不用打了!”然後說:“唉!奇怪啊!我爲什麽沒看見這塊牌啊!都是那兩個女人害得我成了這個樣子!害我成天魂不守舍的!現在又不知這兩個美人去了哪裏!這兩個美人啊!簡直是讓我快想瘋了!唉!爲什麽就是沒有人能給我打探出這兩個美人住在哪裏呢!我真的太想太想擁有這兩個美人兒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啊!可是……”呂老闆無奈地直跺腳。
小張看着老闆不敢出聲,生怕一出聲就會惹老闆生氣,那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呂老闆發洩完了,便回到車裏,嚷了一聲:“開車!走人!”小張隻好是開車離開了。
在不遠處有一個人在監視着,這人就是忠義堂的張建輝,他一直在監視着,他在想:“他不在了?他一定是躲起來了,知道我們要找他!算了,就算是我再呆在這裏想必也不會有結果的!還是先走吧!”張建輝打定主意便離開了。
張建輝去找了禤成,說:“這個降頭師已經是人去樓空了!看來他逃得無影無蹤,就是不知他藏身何處,暫時之間他是不會輕易現身的!”禤成點了下頭,說:“是啊!他是不會現身了!除非等到他恢複法力的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