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高林桧臨死前說過的話,深深地刻在腦海裏:“‘不!不!快來救我!救我!你還愣着幹嘛!你的邪書,需要我!我可以幫你!救我啊!’‘你這混蛋!背叛了我們的盟約!’‘你們别得意!别以爲阻止鬼嬰一切都結束了!你們等着瞧吧!邪書,邪書充滿力量最後就會通過蒙來将你們給消滅掉!哈哈!’”
彰靈開竅了:“蒙?邪書?對了!禤成說過,在書店壯飛遇險的時候,有人買了一本書離開,而高林桧臨死前說的邪書會不會指的就是這一本書啊?邪書充滿力量,看來邪書得要通過擁有它的人才能補充力量!邪書充滿力量後要比鬼嬰還可怕?鬼嬰一誕生就已經令得人間蒙難了,這邪書補充力量後它所要做到的是什麽呢?蒙?是什麽?”
彰靈又在想:“不過這些疑問未能解決,邪書充滿力量!真的這麽可怕?比鬼嬰還可怕?不過可以知道的是一定要阻止邪書充滿力量,而這個幕後指使者,高林桧嘴裏的蒙又是誰?他又藏在何處?這一切都是個謎啊!他在暗,我在明!說不定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給監視着呢!我怎麽對這種感覺非常非常強烈呢?”
卻不知道窗外有幾個蟲子在飛着,這些蟲子長得是非常非常的怪,不錯這些蟲子就是怪蟲!各位讀者大大是否還記得,在第一卷百年約定時彰靈去青竹村調查的時候,一碰人即燃的怪蟲出現了,一隻怪蟲碰到人的身上可以讓人燒成焦炭,兩個警察就是死于怪蟲。
這些怪蟲是怕水的,它們一觸水即死。這些怪蟲又出現了是什麽原因呢?兩個道士雲中子和樂中子可是放出這些怪蟲的啊!是不是這幾個怪蟲也是他們放出的呢?以下的内容自然會一一地交待。
彰靈便休息了,畢竟隻有休息夠了,才是最好的。彰靈睡着正香,安國來托夢了。
彰靈夢中見到安國還是很高興地,連珠炮似地說:“安國,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可是想死你了!哈哈!我太想太想你了!我痛感于自己的無能,于是我便認真地開始學法術,現在我不敢說我道行很高,可是經過一年的艱苦學習,起碼我都有一定的水平了!安國,對不起!實在對不起!要是我當初不是這麽沒用的話,就不會讓你……都是我的錯……”
安國笑了,說:“彰靈啊,好了!你就不用自責了!你知道嗎?這本邪書将可怕的!可能要比鬼嬰還要可怕!但是怎麽個可怕法,我都不知道啊!至于敵人是什麽,目的是什麽,邪書的用途是什麽,我都不得而知!不過可以知道,這個人,他制造邪書,似乎邪書也得通過擁有它的主人來補充力量!等它補充完力量後會怎麽樣,我是一無所知的!”
彰靈想到新聞,便問:“安國,你知道今天的新聞了嗎?飛鷹房地産公司的總裁出車禍死了,一車的人就一個幸存者,這個幸存者名字叫做肇文才!我以前好像見過他!而且飛鷹房地産公司的職工中了千萬大獎就死了,這其中有邪氣!是的!他身上似乎也有邪氣!會不會這一次出車禍就是因爲有邪物作祟啊?一切都是邪物的傑作啊!”
“是嗎?看來我得去看看,去這位幸存的病房看看了!”安國若有所思。“啊!對了!我這就去看看!”“嗯!”彰靈将頭一點,就是要等安國的好消息了。于是在安國走後,彰靈又睡着了,睡得可香了。
可沒有想到,安國又回到了他的夢中,安國算是灰頭土臉的,令彰靈覺得很奇怪,便問:“安國,你又回來了?是托夢?還是我自己意識虛構你出來的啊?”
安國顯得很無奈說:“是我進入你夢中!我這一閃是來向你相托一件事!因爲我近不了他的身,無法托夢給他!他的病床上挂有八卦鏡,而且還有門神,似乎我根本就近不了!”
“什麽?”彰靈奇了:“你近不了他的身?有八卦鏡和門神?怎麽會這樣?”就連安國也不知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回事!爲什麽會有這些呢?會不會知道我要去,所以特意準備了這些東西來對付我呢?”彰靈又問:“安國,那你來找我,是不是想讓我去看看啊?”
安國颔首:“是的!是想讓你去看看!可是這樣又會有危險的!而且對方的是vip病房,你去到又怎麽和對方接觸呢?而且這樣會打草驚蛇的!你又怎麽能探得出呢?”彰靈一聽又有疑問了:“那怎麽辦?”
安國回答:“彰靈啊,我隻是告訴你這件事不平常,而且順便和你說罷了!對了!張建輝,你去找張建輝,他是忠義堂的得力幹将,想必找到他,他會幫助你的!”
“這一切都将由忠義堂來監視,你隻需要和他們一起就可以了!這其中有什麽陰謀能不能阻止就看你們的啦!我也不能經常來了!因爲我還得壓制鬼嬰!直到鬼嬰之氣徹底洩光爲止!去吧!彰靈,我相信你能做得最好的!”
彰靈堅定地把頭一點,說:“安國,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不讓你失望的!”“嗖”的一下,安國便離開了,彰靈則是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彰靈便去按着安國所說的去找張建輝了,張建輝見到彰靈也沒有什麽好意外的,隻是淡淡地說:“你來了!”彰靈明白了:“是不是安國托夢給你了?”
張建輝一笑,說:“是的!不是的話,你也不可能找得到我!我已經知道該怎麽去做了!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你的!你就先耐心地等待消息吧!”彰靈又問:“不用我幫忙?要是有什麽能幫的就讓我也……”
張建輝打斷了他的話,說:“在這方面我想還是我在行吧!跟蹤人,你可不怎麽行!放心吧!我不會等閑視之的!有什麽消息,我會告知你的!”張建輝心裏想的是:“有人跟蹤監視你這麽久,你都不懂!再讓你去監視人怎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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