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笙愛倔強的咬了咬下唇,用力将他推開:“你走開,不要碰我!”
“自己送到我床上的男人,你叫我不要碰?”赫連天眸色幽深。
辛笙愛心情繁複得厲害,鼻尖一算:“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就是個主動爬男人床,不值得被珍惜的女人?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倒貼,很不值錢?”
赫連天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臉色沉得吓人,不喜歡她自我貶低,“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看我的!”
“我怎麽看你?你這腦子也是夠傻的!”赫連天用力摁了摁她的腦門:“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在氣什麽,還跟我發脾氣,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麽不堪的男人,不值得你信任?”
沒空等她慢慢回味他的話,赫連天低聲警告:“辛笙愛你給我聽清楚,敢懷疑我是個什麽女人都要的男人,别怪我狠狠收拾你!”
說完,他托着她的後腦勺,再不給她掙脫的機會,有些暴烈的啃丨吮她的紅唇。
辛笙愛感覺自己的唇差點被他吮腫,氣得想一腳踹死了,隻是他那話是什麽意思?
她不是甜傻白,自然領悟了七七八八,忽然就不忍心踹下去了,所以他剛才氣急而走不是因爲她管得太寬,而是惱她将他想成了種馬?
哈哈……
辛笙愛被吮啊……啃啊啃……吻啊吻……忽然春心蕩漾的不行!
一肚子氣被男人霸道的吻吮得煙消雲散,嗯,春心蕩漾的時候男人強勢一點真不令人讨厭,怎麽辦?她還滿吃這一套的,自虐啊~~~
到最後,滿室迤逦,一件件衣服被男人扔掉地上,她嬌羞又感覺自己掉進了蜜罐裏。
翌日清早,蘇醒過來後。
辛笙愛躺在床上傻兮兮的笑,女傭走進來前她那副樣子,好奇的問:“少奶奶,什麽好事讓你笑得那麽開心?”
辛笙愛故作矜持的收斂笑意,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沒有梳洗便走下樓,在院子裏活動筋骨,夜丨夜縱丨欲這身體可真是吃不消,渾身和散架了一樣。
讓女傭給她準備一個毯子,她在院子裏練瑜伽。
嗯,如果她身體更柔軟一點的話,昨晚某些姿勢玩起來,可能會更盡興!
完了,大清早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
辛笙愛拿手用力拍了拍臉,将臉拍得紅暈連天,宛如朝霞,美不勝收。
既然赫連天出差去了,她留在莊園也沒什麽意思,練過瑜伽出了一身汗,洗過澡吃過早飯,她決定回海市去取銀行卡,把銀行卡還給梁珂,畢竟是一筆巨款。
範澤對此倒沒意見,安排私人飛機,他們下午抵達海市。
晚上,辛笙愛約崔莺一起吃飯,崔莺姗姗來遲,點過菜後,兩人坐着聊天。
“你竟然回了海市,我還打算明天到帝都找你呢。”
“你去帝都做什麽?”
“我通過了帝都一家軍醫院的筆試,那邊通知我去面試,是編内醫生,待遇特别好呢,我都沒想到自己能夠通過筆試,所以想去試一試!嘿,機會難得。”
“那就去試一試,你面試急麽,不急的話後天和我一塊回去,我這邊要辦點事。”辛笙愛也豪一把:“到時候,帶你坐私人飛機回去,保證比民航舒服。”
“哈當真?”想想都很期待,崔莺果斷的點頭:“不急,通知我四天後面試。呼……想想都緊張,很多人搶那個職位,競争激烈。”
辛笙愛真爲她高興:“我相信你,你一定行!”
崔莺得瑟的笑:“我也這麽覺得,不能先輸了底氣,要是面試成功,留在帝都工作那就美歪歪了,然後順便去孤兒院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
崔莺小時候被人拐賣,警察搗毀了販賣團夥後她被送到帝都一家孤兒院,在孤兒院住了三年才被親生父母找到,但她一直記得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個好人家的大哥哥經常在周末到孤兒院陪她玩,但被父母接走得急,這麽多年再也沒有聯系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