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差的時候,不管那邊有多少妖豔貨,隻要他穿衣便會想到,嗯,這是她準備的!
怎麽樣,是不是有點小小的心機,能讓他時刻想起她?
赫連天将她拉回卧室,不放心的囑咐:“我不在,你自己要照顧要自己,遇到事問範澤,這次不知道要分别多久,沒事盡量别回海市,在帝都好好呆着。”
辛笙愛心裏高興,這厮雖然不是她丈夫,可是他疼愛自己啊!這就足夠了一定要抱緊!
想着,她便緊緊的抱着他,将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聽她的心跳聲。
赫連天愣了一下,笑:“幹什麽?舍不得我?”
辛笙愛仰頭:“這次不知道要分别多久,所以,你不許在外面沾花惹草知道麽?德國的妖豔貨一個都不能沾,就是别人送到你床上,你也不能要,知道麽?”
當初自己爬床,他可是吃得毫不猶豫,若是别人也學她爬床,他是不是也毫不猶豫的大快朵頤,辛笙愛心裏沒底,所以特别強調:“不能有女人爬床,你就主動上,小心得病。”
話音剛落,便感覺周圍的氣壓急速的下降。
赫連天看着她擔憂的小眼神,火氣蹭的竄了出來,這女人把他想成了什麽人!這麽不信任他,讓人惱火得恨不得将她壓在床上,狠狠欺負一頓。
他是什麽女人都吃的男人麽?
即便是她當初爬床,最初的那些夜晚,他也是入睡之後,是真是夢的要了他,要了十七夜都覺得隻是春丨夢而已,到了第十八夜才清清楚楚的确定自己床上有個女人!
赫連天一怒之下,大步走出去,懶得搭理她,否則呆在這裏非得掐死她不可。
辛笙愛看他氣急而走,心底也不舒服,他這什麽态度,難不成到了德國有人爬床,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大快朵頤,有沒有一點節操?
“赫連天,你給我回來!你回來!”
“赫連天,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就試試看!”
辛笙愛郁悶得磨牙,明明沒什麽權威,非要學他威脅人的口吻,叫嚣着。
赫連天還沒走出去,聽到她嚣張的話,黑沉的臉忽然閃過一抹笑意,又氣又好笑。
想了想,轉身回來,一盞燈下,他悠閑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偶爾扯扯唇角,爬床的醋壇子!
手落到她的腰上,将她往床上一抱,笑罵:“母老虎!”
“你别抱我!”辛笙愛用力掙了掙。
男人威嚴不可侵犯,她越掙,他桎梏得越厲害,将她牢牢困在懷裏,翻個身,一口直接親在她的嘴上,辛笙愛委屈了半天,趁他唇瓣壓下來,直接對着他的下唇瓣咬了一口。
濃密的睫毛不知何時蒙上了水霧,讓人想發火,又心疼。
不施粉黛的臉,小眉頭緊蹙着,但身上特有的清香,卻誘惑着人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