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謀殺親夫?”
“誰是我親夫,你不是要和梁佳霓聯姻麽?”
這丫頭,到底知道多少?白天又是怎麽給他上藥的?“怎麽,吃醋了?”
“我會吃醋?哈哈哈笑死人了,我不知道有多高興,總算可以擺脫鬼丈夫……嘶疼……”
“知道疼就給我閉嘴!”
赫連天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臉:“告訴我,白天怎麽給我上藥的?”
她她扭頭不搭理他。
赫連天眸子微眯,将她的臉扭過來,要她直視他的眼睛,聲音軟了一份:“快點說,不許給我耍脾氣。”
“誰跟你耍脾氣了,你厲害啊,妄想左擁右抱,在夢裏還有一場婚姻,我也不是放不下的人,何必偶爾看我一次,吊着我,其他時間和梁佳霓籌備婚事籌備得很過瘾吧?你們昨晚睡在一起麽,難怪都沒有時間去看我哦,我根本無所謂,我就是心疼你爸和你爺爺奶奶,青燈一夜就爲了等你,等白了頭也是枉然。”
她一股腦兒将心裏想說的話全部吐出來,心裏難受得厲害,一想到更衣室裏那些睡衣就不能忍,在夢裏梁佳霓是不是就是這麽躺在那張床山?
那張床她方才也躺過,頓時覺得惡心得厲害,很想洗個澡,說不定昨天晚上他和梁佳霓就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呢。
“胡說八道什麽鬼東西?”赫連天眼神重重的瞪着她:“誰和梁佳霓睡在了一起?”
“你還不承認,你當我是傻子麽還是說,你除了梁佳霓,還有其他很多陪睡的女人,難怪哦,更衣室裏準備那麽多女孩子的睡衣,各種款式都有,你這頭種馬鬼!”
她說着,說着,眼底泛起了一絲薄霧,咬着唇,用力打落他的手,轉身就想走。
她不想再呆在他的卧室,一刻都不想呆着,扭頭就走,卻不想竟被生生擋在了門内。
空氣中似有一道無形的牆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怎麽邁步,都沒辦法穿過去。
“怎麽回事,我出不去!”
赫連天聞言,深不可測的轉過身來,看見她一個人在那裏自導自演,仿佛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擋住,怎麽用力也走不出一步,演得倒是異常逼真,隻是,他覺得好笑!
這女人,看到他更衣室的衣服所以在這裏擺臉色給他看,這些衣服分明是早上他讓管家爲她準備的。
所以,她是在吃醋?
赫連天的嘴角莫名上揚,從沒見過她吃醋,原來她吃起醋來是這樣的,很是新鮮。
辛笙愛試了好幾次:“爲什麽我出不去?你來試一下!”
赫連天隻當她是故意在玩,他一整衣襟,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回頭想遞給她一個玩夠了麽的眼神?
結果,他往屋内看,卻看不到她的人影,怎麽回事?
赫連天擡步進去,又看見了她;他再出去回頭看,她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麽回事?
“爲什麽你出的去?”
辛笙愛還在問,赫連天不回答,壓下心中的疑惑,朝着沙發上走過去,故意看她的笑話。
“那可怎麽辦,别的女人若是和丈夫生氣,想離家出走便離家出走,你連卧室都出不去,怎麽那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