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越扯越遠,辛笙愛沒出息的在腦子裏勾勒了一副她和赫連天走進教堂的畫面,心下蕩漾得厲害,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她猛地回過魂來,暗自懊惱,想什麽呢!
他們要舉辦婚禮,那也是冥婚,想想都吓人,崔莺确定要給她當伴娘?
“我老公送早飯進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回聊。”
辛笙愛沒察覺到自己說的那句我老公送早飯進來,多有秀恩愛的成分,崔莺羨慕的說:“慢慢養,不用急,讓你老公多寶貝你幾天,等着喝你的喜酒。”
她也想他多寶貝她幾天,難道病着就能夠讓他留下來?
辛笙愛忽然想詛咒自己長病不起……完了!
這都是什麽自虐的思想?堅決不能要!
赫連天走進來,沒好氣的把早飯放在她旁邊,轉身又走了出去,動作十分潇灑,并不留下來免得一不小心又想收拾她,等她吃過早飯補眠的時候,他才再次回房,氣場強大的坐在床頭,膝蓋上放着一台筆記本,查看唐氏現在股市跌破後的狀況。
偶爾瞥她兩眼,幫她掖一掖被角,見她熟睡的模樣,一片安甯祥和。
此時此刻的唐氏,可就沒那麽祥和了,整個公司兵荒馬亂,總裁辦公室頻頻傳來暴怒色。
“怎麽回事,唐氏的股票,怎麽會一開盤不到半個小時就跌停?”唐父氣得想吐血。
秘書撿起地上的文件,小心禀報:“唐總,您看看新聞,現在微博熱搜頭版頭條便是小姐給赫連太太的茶水裏下毒的消息,而且是在那樣的晚宴上被所有商業老總們看到,現在所有持有我們唐氏股票的人都覺得我們得罪了赫連家,以後沒辦法在商業圈立足了,那些大股東抛棄股票之後,散戶也已經急不可耐……”
唐父手裏拿着一個煙灰缸,重重的砸在地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丫頭,鋒兒在哪裏,怎麽連他也不見蹤影,這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沒回來!”
“少爺還在警察局裏面給小姐辦理保釋手續,剛剛已經來電,一個小時後到公司!”
唐父氣得心髒病都快要發作:“那個死丫頭還保釋她做什麽,讓她在裏面好好反省現在,公司才是最要緊的,一定要想辦法讓外界對唐氏有信心。”
那可就難咯,秘書在心裏犯嘀咕,想了想說:“現在恐怕隻有讓赫連家消氣,才有可能讓外界對唐氏重獲信心,否則的話,……”
餘下的話不用明說,唐父心裏也一清二楚!
“你快去,幫我打聽怎麽能夠聯系上赫連家的那位赫連天少爺,看看怎麽做,他才能夠消氣!唐氏生死存亡之際,讓我們怎麽賠償,我都不會有二話!”
“我已經按照赫連集團官網上的聯系電話打了過去,對方說,想要赫連少爺消氣,就讓我們發小姐全身紅疹的照片過去,對方說他們家少奶奶被陷害不止一次,所以小姐必須要主動過敏三個月,才能熄滅赫連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