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倉皇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望去,心狠狠一跳,他的眼神幽深如夜空,忽明忽暗,裏面全是滾燙的氤氲熱度,讓人難以招架。
唔,怎麽辦?這樣下去,估計兩個人都會難以克制。
門,就在這時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好幾個人走進來。
“少爺,查清楚了,已經找到下毒的人!”範澤邊說邊橫沖直撞的往裏走,陡然間看到兩個相擁在沙發上熱吻的男女,愣了一下,趕緊轉身,将幾個要進來的人也趕了出去。
辛笙愛的腦袋嗡的一聲,趕緊推開他,臉不知道往那裏放,忍不住抱怨:“都怪你!”
“怕什麽,昨晚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你不也被我吻過?”
赫連天不以爲然,意猶未盡的又在她的唇上擦了兩口,然後氣定神閑的給她整理衣服。
辛笙愛真想踹他了,昨晚的事情,他還好意思提,她要臉的好麽?
她用力深呼吸一口氣,仰頭瞪他,卻發現頃刻間,他已經恢複成那副禁欲系的冷酷男子,仿佛方才克制不住縱情的男人隻是她的錯覺,她就沒那麽好的克制力了,到此刻心依舊砰砰直跳,燥熱得渾身痱子又活躍了起來。
癢,都怪他!
她不客氣的掐了他一下,赫連天低笑,感覺她像是在撒嬌,摁了摁她的手,不許她肆意妄爲,朝外冷冷的道了一句:“進來。”
範澤再次進來,道明自己查到的情況,還是梁佳霓提供的線索。
原來,是有個服務生心虛跑了。
但已經被抓了回來。
那名服務生膽子并不大,隻是家裏丈夫愛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昨天有人願意給她兩萬塊錢,讓她給辛笙愛的茶杯裏加一些蘇打水,她心想也沒問題,便做了這份好事,哪裏知道夜裏酒店所有服務生都被一一帶到酒店安保室審問,她莫名害怕起來,連夜想往老家跑。
赫連天點點頭,氣勢迫人:“把人帶過來!”
片刻之後,幾個保镖便将一個中年婦女給拉了進來。
辛笙愛望過去,隻是一個普通的服務生,三十多歲的婦女。
癱坐着一個人,眼睛裏滿身驚恐,但是她看了又看,對這個服務生一點印象都沒有。
“确定是她麽?”
“少奶奶,确定,她已經招供了。”
辛笙愛一邊抓癢一邊道:“我好像沒見過她,她是怎麽給我下毒的?”
赫連天瞥見她的動作長臂一伸,再次将她湧入懷裏,抓住她的手不許她去抓,讓範澤拿了藥膏過來,一點一點給她塗抹,動作慢條斯理,又極其專注。
地上癱軟的女人看到那一幕,心越發恐懼到打鼓,不等人問,就主動招供。
“赫連先生,赫連太太,我不是故意的,有人說她是您的好友,擔心您喝酒難受,給了我一片蘇打水,讓我往你的茶杯裏加一點蘇打水解酒,我要是知道那瓶蘇打水有問題,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