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傷她一根寒毛,我就立刻打電話,剁赫連韬一根手指!”
赫連天出離的憤怒,聲音卻冷靜到極點,不用猜他都知道那是叔叔赫連韬的人馬,除了他沒有人會對自己不死不休的絕命誅殺,赫連天一針見血的掐住對方的命脈,不給任何讨價還價的時間,對範澤道:“馬上給天堂島的守衛打電話!”
範澤道一聲“是”,立刻撥通電話。
赫連天青筋暴跳的拿着手機,裏面同樣傳來陌生男人的暴怒聲:“赫連天,若是你敢動老爺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你的女人扔到海裏去喂魚,讓你替她收拾!”
“是嗎?”赫連天冷笑一聲,語調是完全的漫不經心,神色卻仿佛地獄裏的羅刹,滿眼都是深不可測的嗜血殺意:“一個燕玉換一個赫連韬,值!我正愁沒有更足夠的理由讓他老東西下去給我父親陪葬!你盡管試試看,能不能用一個燕玉威脅到我!”
“呵,燕玉,你可聽到他的話?”西樓一腳踩在燕玉的身上:“你背叛了秦少,在赫連天心裏的地位卻不過如此!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燕玉明白兄長此刻的話,隻是讓她顯得沒那麽值錢,這是在救她,隻有不值錢才不會作爲籌碼,從而失去利用的價值。
燕玉了然的瞬間,配合着破口大罵:“赫連天,你這個畜生!是我燕玉看走了眼!”
“嘟嘟!”
西樓手中的電話已經被赫連天掐斷,西樓瞥了一眼,大罵一聲,一把将燕玉從地上拎起來,扔到護欄外,隻要他一松手,燕玉就會掉下去,她此刻已經整個人懸空在護欄外。
西樓大喊:“赫連天,卸下所有武器,你給我獨自一人滾出來!”
“大少不可!”範澤低呼
赫連天卻将手中的槍丢給範澤,一道命令甩出去,威嚴不容置喙:“我過去,你們兩個馬上下海,燕玉水性好,隻要西樓不對燕玉開槍,落海不會有事。”
“可是……”
範澤還想勸,可是赫連天一個手勢,噤聲。
他身邊的人各各都想勸,但看到他的手勢隻能服從,他的人對他的話隻能絕對服從,容不得有異議,這是他的規矩,好比軍令如山。
“我在這裏!”赫連天長腿一邁,自黑暗處閑庭踏步的走出來,手裏隻拿着一隻手機,手機是連線的,連着天堂島上的守衛:“我們來做個遊戲,看看是你劃算,還是我劃算!我等你把燕玉扔下去,立刻找到借口要了赫連韬的命!不用懷疑我的命令。”
赫連天的身後,範澤等人全都從隐秘處走出來,雖然沒有跟着赫連天,但每個人手中的槍都不是當兒戲的,正朝着西樓身邊的保镖比劃過去。
“把身上的武器全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