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是激動。
激動過後,又因爲淩九的傷,而擔憂起來。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淩九不是尋常的受傷。
正常的醫者,反而治不了他這種傷。
借助飛天與淩九的接觸,感受到了淩九身體裏的情況。
夜魔說得沒錯。
淩九此時的情況,即便不治,也會自己複原。
但是,紅衣女子如何有心情等淩九自行複原?!
她剛好知道這種傷,也知道這種傷的治療方法。
藥人種植的藥材裏,也有需要的材料,再加上阿彩的彩汁露……
阿彩把制好的藥拿出來,笨拙地喂給淩九。
飛天在一旁看着,藥汁進了淩九嘴裏,雙流了出來。
微微皺了眉。
“給我吧。”
阿彩的花骨朵“看了看”飛天,把藥瓶遞給飛天,“嗖”地一下,就蹿回了識海。
飛天取出一塊錦帕,輕輕地拭去了淩九唇角流出來的藥汁。
總覺得,這麽一個如玉如雪般的美人兒,臉上是不該有任何污漬的。
也不知是爲什麽。
阿彩給他喂藥的時候,藥汁怎麽也無法灌進去。
而飛天給他喂藥的時候,卻沒有一滴流出來。
一瓶藥灌完。
飛天象征性地再一次給淩九擦了擦唇。
腦中莫名地浮現之前唇上的觸感。
指尖便順着錦帕,碰到了淩九的唇瓣上。
薄,且有型。
心頭蕩了一蕩,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輕地撫上了自己的唇瓣。
那種感覺,很奇怪……
飛天想着想着,便覺得臉上發燙。
若此時對着鏡子,便能看到自己臉紅紅的。
飛天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一驚:難道被他傳染了。
随後又想到,不對他是受傷,不是生病……
盯着淩九的臉看了半晌,長睫如扇,在淩九的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
突然,飛天還想再體味一下那種感覺。
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緊閉着雙眼的淩九,确定他不會在這個時候醒來,悄悄地把唇送了過去。
心,越發跳得厲害了。
“隻是再感受一下,應該不會怎麽樣的吧……”飛天如是想着。
斷斷睜大了眼睛:姑姑這是在做什麽?把便宜送上去給淩九占?還是……占淩九的便宜?!
飛天完全忘記了屋子裏還有斷斷這隻小狐貓,更沒有想到,斷斷會有這麽貼近真相的想法……
紅衣女子、白衣女子、藥人,還有阿彩,趴在識海壁上,雙眼冒光地看着事态發展,突然,他們什麽也看不見了。
識海,又一次被封了。
隻是,這一次不是被迫封的,而是飛天主動封的。
阿彩拍着識海壁,見沒人理它,兩片葉子疊交着團團轉。
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在原地站了片刻,有些呆愣地看向對方。
白衣女子不敢置信般地出聲:“姐姐,飛天丫頭……和……小王子……?”
紅衣女子沒吭聲。
白衣女子又道:“她可是我們的妹妹。”
紅衣女子“嗯”了一聲,唇未揚,眼中卻已經開始含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