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爲了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來的,做不做任務,做什麽樣的任務,她不在乎,隻要有能讓她提升實力的機會便好。
夜魔正不願意飛天去做這個任務,隻是當時是自己讓暗夜冥下的令,放出的命令又不能随便撤回……
此時巴不得飛天多在西遙城逗留。
而風無畫。
雖然話不多,卻發現夜魔并不希望飛天那麽快去西涼都城。
夜魔是他上級的上級,他自然不會有異議了。
讓飛天意外的是,當飛天向風無畫提出要風無畫幫自己修煉的時候,夜魔站出來,“不行!我來。”
飛天表示疑惑,“你?!”
夜魔認真地點頭,“對!他太弱!”
呃……
飛天額上滴下一滴巨汗,他這樣捧高踩低的,真的好麽?!
但看風無畫,一點也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的樣子,甚至還似乎有認可的意思。
飛天一時語塞,覺得自己再要說什麽便是不識趣了。
事實上,風無畫并沒有覺得夜魔說的有什麽不對。
他能與暗夜冥抗衡,而夜魔卻是暗夜冥的師父。
據暗夜冥所說,他的實力,尚不及師尊的十分之一。
有些人生來,就是天賦超強,讓人忘而仰止的。
隻是他從來沒有想到,夜魔看起來,這般年輕。
柚離和塵休一直未醒,風無畫将它們留在客棧,到西遙城打聽西涼最近的情況。
西涼大皇子被貶爲庶民之後,西涼世晟并沒有登基爲帝,但是西涼的實權,已經全然落到了他手中。
以前是西涼太子,有攝政之權。
現在,卻被封了西涼攝國太子。
攝政與攝國一字之差,含義卻是不同的。
西涼攝國太子大權在握,西涼皇帝雖在帝位,卻如同太上皇一般。
即便早朝坐在龍椅上,那也隻是字面上“坐着”的意思。
所有朝政,都由攝國太子處理。
久而久之,連西涼皇帝是否出現在早朝之上,都沒有人去關注了。
鬧市街頭,風無畫停住步子。
眼睛轉了轉,見無人注意,轉身進了一條小巷子。
而在他轉身的那一瞬。
一個腹部微突的女子,拿着一卷畫像,出現在他身後隔了一人的位置。
“這位大哥,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畫上的女子?”
男子看了一眼畫上的女子。
模樣嬌俏,神态嬌憨,一身藕色錦鍛華服,坐在花團錦簇之間,蝴蝶兒在她身側飛舞……
他搖了搖頭,“沒見過。”
女子面色平淡無波,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答案。
向男子道謝告辭之後,染君深吸一口氣。
飛天失蹤已經兩個多月了。
卻還是一點音訊也沒有。
自從遇到飛天,換回女子裝束之後,她便決心不再回夜魔宮,也沒有再穿男裝。
如今,孕形已顯,更是沒有必要穿上男裝了。
孕中的人,易于疲憊,此時,她已經感覺到有些累了。
微微抿了抿唇,繼續向前走去。
不時地問問,“請問有沒有見過這畫上的女子?”
一次一次失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