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不記得它們了,爲了它們的安全着想,也不能再這個時候,再到飛天面前說話了。
隻能另外找個時間,好好地和她說道說道。
當飛天把目光落到小狐貓身上的時候,小狐貓縮進了飛天懷中:我已經躲起來了,不要看我,我什麽也不知道……
當飛天再度看向傲天,傲天默默地别過臉去:不要看爺,爺是記仇的,不想和你說話。
飛天茫然地看向早已醒來,安靜地在一旁看着這一切的風無畫。
風無畫抱劍聳了聳肩。
“那匹馬也是你的。”
飛天愕然地看向一接觸到她目光就發抖的鬃毛淩亂的玉兔飛龍。
“這馬怎麽掉毛?”
玉兔飛龍淚眼汪汪:還不是被你揪掉的……
風無畫默默别過臉去,不忍直視。
飛天走過去,不由分說地給它順了順毛。
“以後跟着我,把你養得油光發亮的,保證不掉毛。”
風無畫嘴角抽了抽。
玉兔飛龍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隻要你不揪我,就不會掉毛啊……
然而,它無法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達出來。
隻能……我自我哀泣了。
大白虎橫到飛天面前,将自己被揪得缺了好幾撮毛而顯得有些病态的虎頸展現到飛天面前:看這裏看這裏,這裏也是你揪的……
飛天詫異地給大白虎順了順毛,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狼狽。
“你怎麽也掉毛了?吃壞東西了?對了,我的羊腿呢?你是不是把我的烤羊腿吃了,所以掉毛了?!”
大白虎怔了怔,看向飛天的目光複雜得難以形容。
是你揪的啊!你揪的……
雖然我也吃了你的烤羊腿,但它們之間,沒有關系,沒有關系……
風無畫忍着笑意,肩頭微抖。
以後,當真是不能讓飛天喝酒了。
一杯醉。
醉了不倒。
還斷片……
他站起身來,飛起一腳土,将剩餘的殘火撲滅。
“我們走吧。你騎馬。”
“啊?!”飛天不解,爲什麽風無畫隻找來一匹馬?
爲什麽要她騎馬,風無畫不騎?
風無畫擡眼看她,“不是頭疼?”
飛天恍然,又有些糾結地道:“我……那個……我好像不會騎馬……”
風無畫:“……和你騎老虎是一樣的。”
飛天點點頭。
便準備将大白虎收進生命空間儲物袋中。
剛一打開袋子,便見大白虎發出一聲怒吼,飛天的袋子裏,鑽出一個人來。
一頭紅發如瀑,用一根黑色的緞帶束着。
黑色的錦袍用紅色的腰帶系着,衣襟微敞,露出裏面穿得并不齊整卻顯得别有一番風味的黑色中衣。中衣衣襟依舊微敞,露出一小片極具誘惑力的瓷白色肌膚。
容顔堪比淩九,目光淩厲嗜殺,一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就連風無畫,都被他放出來的威壓給震得驚了一驚。
在他轉眼看到飛天的時候,畫風陡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