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卻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而是盯着夜魔宮主,“有什麽條件?”
夜魔宮主郁悶了,“你怎麽不問我叫什麽名字?”
不是收了禮物之後,至少要問送禮的人叫什麽名字,然後再說些什麽感謝一類的話的嗎?
爲什麽她不按章出牌?
難道他送給她禮物要講條件嗎?
飛天狐疑地看着他,還是覺得這個有毛病啊怎麽辦?
她要不要一巴掌拍暈他?
可是,她分明打不過他……
消耗掉的精神力,也還沒有恢複……
夜魔宮主又道:“我的條件,就是讓你問我名字。”
飛天:“……”這人……病得不輕。
爲了照顧病人的心情,飛天:“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夜魔宮主突然頓住。
他的名字,叫夜魔,但如果這樣一說出來,她不就想到自己是夜魔宮宮主了?
那樣的話,會不會吓到她?
畢竟剛才他一伸手,她就躲開了呢。
真是的,叫什麽不好……
“我叫夜九。你也可以叫我九哥哥。”夜魔靈光一閃,“你叫什麽名字?”
飛天盯着他看了片刻,将生命空間儲物袋塞進普通儲物袋裏,招呼大白虎,“大白虎,咱們走了。”
大白虎馱着飛天,看了夜魔一眼,逃也似地跑了。
夜魔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長得有這麽恐怖嗎?
不過,他不能到下六層去。
他是夜魔宮宮主,卻幾乎沒有在他們面前露過臉,凡事,都是交給暗夜冥去處理的。
雖然如此,從第七層突然走出個人來,對于夜魔宮的殺手來說,是件很驚悚的事情,很快,就會有人猜到他的身份……這不是他希望的……
而飛天,一直到第三層才叫停。
修羅塔外的衆人,見飛天進了第七層後,這麽久都沒有出來,很多人都沒有耐心散開了。
畢竟第七層,不過是拿禮物的,隻有少數幾個對飛天拿了什麽禮物感興趣的人,還守在那裏。
風無畫中途被暗夜冥叫走,此時再回到修羅塔前,便看到飛天已經在第一層了,她正在把一條條蛇都裝進儲物袋裏。
風無畫微愣,想起初見飛天時,她把一隻拔光了毛的兔子囫囵地丢進了鍋裏,她頭上還有兔毛在飄的場景,看來,這回,她是要吃蛇肉了。
不自覺地,揚起了唇角。
“呀!風無畫竟然笑了!”
聽到紅夢的聲音,風無畫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目光涼淡地掃了她一眼。
紅夢吐了吐舌頭,咕哝了一聲,“染君哥哥也是很少笑的……”
風無畫垂眸,染君何止是很少笑,很難從她臉上看到什麽表情。
飛天一隻手抓着儲物袋,一隻手把蛇塞進儲物袋裏。
抓着儲物袋的指尖微微泛白。
九哥哥……
好像,曾經有誰讓她叫過九哥哥。
可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了。
似乎,這個人,對她很重要。
不過,她可以确定,這個人不是夜九。
好迫切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記憶,這種有點熟悉又怎麽也想不起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PS:月兒剛開一包辣條,便見淩九一身冷氣地走來。
“這個九哥哥,是什麽鬼?”
“啊?!”月兒看着空落落的雙手,決定裝傻,“九哥哥不是你嗎?”
淩九:“我說的是夜九。”
月兒:“來,把辣條還給我,我告訴你夜九是什麽鬼。”
淩九狐狸眼眨了一眨,辣條一根一根地沒了。
月兒:“我說他就是個鬼,你信不信?”
淩九雙目晶瑩:“信你才有鬼……”
月兒接過淩九丢過來的大半包辣條,樂滋滋地笑着:親媽的辣條你也搶?辣味的,小樣兒,辣哭了吧?後面還有你哭的呢,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