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對妄琴子下手之前,便已經猜到了回來之後可能會面對的事情,這才回來一會,就已經是第二個人問他這樣的問題了。
他走到飛天身邊,對她說了兩個字,“收拾。”
飛天“哦”了一聲,乖巧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湯洋的神色又是一變,“這是染君的房間。”
風無畫倚在飛天的門邊,好似在爲飛天守門一般,幽涼地道:“她不會再回來了。”
嗯?!
湯洋:“?!”
希蒂:“?!”
這個“她”,是誰?妄琴子還是染君?
不過,看風無畫沒有要張嘴繼續說話的意思,湯洋将還打算繼續問話的希蒂捂了嘴,拉走了。
沒看到風無畫不想說話,心情不好嗎?
這個時候,不跑留下來結梁子嗎?!
過道裏,沒有别的人出現,風無畫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這樣倚在門邊,抱劍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直到飛天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一身清爽地走了出來。
風無畫的目光落到她的衣裳上,微微失了失神。
染君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然,這般合身。
飛天低頭往來自己衣裳上看,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妥的。
與酒鬼一起待了一個半月,便邋遢了一個半月。
終于可以把自己收拾幹淨了。
她如今的身形已經長開了,發現屋裏有衣服,雖是男子裝,卻是和自己的身形相符的。
便拿來穿了。
心中暗道:“原來,酒鬼叔叔也有考慮周全的一面啊。”
她已經在潛意識裏,把這歸功于酒鬼了。
“這衣服,有什麽不對嗎?”飛天開口問道,“酒鬼大叔一定是覺得,女子的衣裙修煉起來不太方便,才給我準備了男子的衣服。我是不是哪裏穿錯了?”
風無畫目光閃了閃,“沒有。”頓了頓,又道,“很合身。”
她剛剛明明聽到了他們說染君,看來,她真的連染君也忘記了。
不過,以染君對她的情義,因該是很高興息留下的東西,能爲她所用的吧。
飛天揚唇無聲笑了笑,貓眼石般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心情不錯。
風無畫卻已經轉身邁出了兩條筆直而修長的腿。
“走。”
飛天忙快步跟上。
……*……
湯洋把希蒂拖離很遠之後,才放開希蒂。
迎上了希蒂憤怒的目光。
“湯洋!爲什麽要阻止我?”
“希……”
“這次任務,并不難。爲什麽你們都回來了,而妄琴子和風無畫都沒回來?”
“你……”
“你們的任務失敗了!”
“你聽……”
“風無畫出手,從來就沒有失敗過的任務。爲什麽會失敗?”
“因……”
“既然失敗了,又爲什麽還要留在外面?妄琴子不用說,自然是風無畫到哪裏她便跟到哪裏的,可是妄琴子實力不弱,除了風無畫還有誰能讓她殒落?”
“希蒂,你……”
“風無畫護着的那個女人誰?他是不是因爲這個女人而傷了妄琴子?讓妄琴子傷心欲絕,所以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