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連百花宴都沒去參加?”
雍樓尹尴尬地咳了兩聲,“那不是你去了嗎?更何況,那時候,她也不是我家姑姑啊。”
楚家竟然把他家姑姑趕出來了。
這口氣。飛天能忍,他不能忍。
那個冒牌貨,竟然還要殺他家姑姑!!!
“條件,你和他談。”
雍樓尹先是一愣,随後大喜,“你這是,答應了?”
淩九卻沒有再接話,突然起身向外走去。
淩玦的話,一直還盤旋在他心口。
此時,再聽到雍樓尹說這些,心中堵得難受。
……*……
河岸,柳枝搖曳,拂風,若翩翩之舞。
“姑娘,魚餌都被吃了,你得重新上餌才能鈎到魚。”
飛天将魚線收回來一看,還真是這樣,撇了撇嘴,釣魚真難啊……
這才看向和她說話之人。
那人雖不及淩九,卻也是美少年一個,自有一股和煦氣息,氣質儒雅,如沐春風。如果她沒記錯,他應該是武安侯世子司徒閻。
司徒閻看到飛天,也是一愣。
“是你?”
之前看一個小姑娘獨自在這裏釣魚,似是新手,萌新萌新的,甚是有趣。
後來發現,她竟然坐在那裏出神了,以至于魚餌被魚吃光了都不知道。
鬼使神差地,便過來提個醒。
飛天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他認識自己?
聽那熟稔的語氣……
自己和他,沒那麽熟吧!
“阿閻,他是誰?”
飛天這才發現,司徒閻身邊,還有一個美貌女子,一臉傲然。
一雙眼,審視般地在飛天和司徒閻身上轉來轉去。
司徒閻看起來待人溫和,她卻知道,司徒不是個會輕易與人搭話的人。
司徒閻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飛天的姓甚名誰,尴尬起來。
“婧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徒婧的想法,都寫在臉上,司徒閻一看就明白,趕緊解釋。
隻是,他的這番解釋,在司徒婧眼裏,卻是另一番意味。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你什麽時候,主動和一個姑娘家說過話。你别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叔叔和嬸嬸知道嗎?這姑娘,是哪家的女子?算了,你不說,我去問她。”
司徒婧一口氣把話說完,沒發現,司徒閻的眸光越來越暗。
等到司徒婧轉頭看過去時,哪還有飛天的人影。
“咦?她人呢?”
司徒閻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早就走了。閻兒,我隻見過她兩次,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覺得,這樣說,就表達得足夠清楚了。
連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怎麽會是司徒婧想的那種心思?
沒想到,司徒婧卻理解成了另外一層含義。
“你不是連她名字都不好意思問吧?平時和我在一起,沒見你這麽害羞啊?”
司徒閻郁卒。
害羞?!
他是覺得沒必要問好嗎?!
那姑娘雖然有趣,可他心中,早就有人了好嗎?
“不要胡鬧。”
“什麽胡鬧?你不是怕人家不告訴你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