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聽了,就要上前去看。
九皇子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卻抱着飛天避開了。
“不需要。”說話的,是黑衣人,“那東西,對她,無害。”
“真的嗎?”容妙安看向黑衣人,小臉瞬間紅撲撲,雖然是問句,卻沒有一點疑問的意思在裏面,她相信這個人說的,“那太好了。”然後,便華麗麗地暈了。
“安安!”容錦抱着她,把手搭在她腕處,不過一瞬,就變色。
“你們遇到了什麽?她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内傷?”容妙安的武功不是很好,但是總歸是有内力的,對付幾個青~樓裏的龜公或者打手,是不會有問題。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們被抓的時候受的傷。
“是誰抓的你們?”容錦又問。
他是怎麽也想不到,她們被抓的時候,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容妙安的傷,是那塊銅牌和飛天的爆吼造成的。
當然,這件事情,飛天也不知道。
她一臉茫然。
容錦的問題,她一個也答不上來。
容錦臉色沉郁,抱着容妙安就向樓下走去,九皇子也抱着飛天向樓下走去。黑衣人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面。
屋裏,一個頭上紮着幾束小辮的男人從床上翻身起來,衣領微敞。下面躺着的女人,已經成了一具屍體。唇色烏黑,瞪圓了眼睛,是活生生被捂死的。
“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一個男人出現在他身邊,對他恭謹地微微低頭。
紮着小辮的男人如鷹隼般的眼睛掃過,“卓索,你想問我,爲什麽不殺了他們吧?”
叫卓索的男人頭垂得更低了。
“是。但是,卓索相信阿顔圖烈作出的決定。”心中有疑問,但是對如鷹男子的信服,讓他願意在帶着疑問的情況下繼續忠誠地未完成他派下的事情。
阿顔圖烈滿意地拍了拍卓索的肩,“在外面,叫我顔烈。”
一樓的淩國人,從看到九皇子抱着飛天走出房門的那一刻,除了雍樓尹,都是呆的。
淩國京都的人,誰不知道,九皇子從來都是拒人于三尺之外,能靠近他的男子都是少之又少,女子是完全沒有,更别說是這麽近的距離,直接抱着了。
“這萬花樓,怎麽處理?”雍樓尹見兩個人真的都在萬花樓裏被找到了,也不意外。直接問九皇子怎麽處理,省得回宮再找老皇帝拿主意。
反正九皇子做出的決定,九皇子會收尾,搞定老皇帝那裏的。
“拆了!”三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飛天的,九皇子的,容錦的。
說的,都是同樣的兩個字。
剛醒過來的徐媽媽,又狗癱式地暈了。
儲靈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雍樓尹,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
“毛病!”雍樓尹嘴裏嘀咕,卻還是真的掐了儲靈兒一下。
“啊!好痛!讓你掐一下,幹嘛下手這麽重?”儲靈兒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