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張曉茹對這種事情真的一無所知,也有着本能的好奇,尤其是被他這麽親着吻着,身體升起了一陣陣的燥意,還有些說不清楚的難受。
“那我示範給你看?”白羽軒的親吻,從她的耳垂,慢慢的一路往下,在她脖頸處落下一個又一個撩人的吻。
張曉茹直覺着這種事情太羞恥了,自己還沒有和他結婚,不能看,也不好意思看,所以,她搖了搖頭。
在這一刻,心底的矜持和羞臊,還是戰勝了那絲絲的好奇心和他的誘哄。
“那你不看。可我都要憋死了,要爆炸了,我能在你身邊,自己解決嗎?”
白羽軒喘息着,呼出一道又一道的熱浪,噴在張曉茹的脖子上,讓她愈發的燥熱,也愈發的意亂神迷。
所以,她就稀裏糊塗的,一時心軟的點頭了。
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解決,到底是怎麽個解決法,若是知道,她一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白羽軒見她同意了,興奮的渾身顫抖,親吻着她,将她一把從沙發上抱起來,快步的抱着她進了房間,關上門。
然後——
半個小時後,張曉茹紅着臉,羞的崩潰地喊道:“白羽軒,你,你這個混蛋!流氓!流氓!你剛說什麽,你自己解決的!”
“對啊,我就是自己解決的啊,隻不過中途借用了一下你的小手而已……”白羽軒将人心滿意足地扣在懷裏,見她紅的都要滴血的俏臉,真是愛的不要不要的,哪怕是剛發洩過一次,可還是有些蠢蠢欲動。
咳咳,别太禽獸,别太縱|欲過度。
白羽軒趕緊壓抑住自己的想法,否則自己真的那啥了,估計曉茹這次,真的會惱羞成怒的讓自己滾蛋。
所以,他摟緊她,輕拍着她的胳膊,開始一本正經地給她‘洗腦’:
“寶貝兒,男歡女愛,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嘛。你之前在外闖蕩了幾年,怎麽這麽純情啊,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難道你沒有去過聲色場所,聽人講一些黃腔?”
“你什麽意思啊!我做的是正經工作,我幹嘛要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張曉茹氣地瞪他,被他哄了幾句後,才說道:
“其實,我很幸運的。我離開出走,去南方的那一年,也有玥姨他們的好友護着我,所以,我并沒有受過什麽欺負,一路很順利,接觸的人也很正經啊。
就是一些姐妹偶爾聊起男人,見我當時年紀小,啥也不懂,也都故意避着我,我又沒交過男友,我當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了!”
白羽軒了然的點點頭,一臉滿足的将她更摟緊了一些,笑着說道:“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你越是什麽都不懂,越是清純,我越是覺得開心,有種我擁有了你的全部的感覺。”
“哼哼!”張曉茹哼了一聲,然後拿着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氣呼呼地道:“那我還要求我男人冰清玉潔呢!你個老流氓,你之前是不是有好多女人了?!”
若是真的有,雖然是過去的,可是,想想就覺得好氣啊,好煩啊,好想拍死白羽軒啊!
“吃醋了?”白羽軒笑着禁锢住她的胳膊,笑着用力摟緊她,在她臉上親了親,安撫着說道:
“别生氣了,我真的沒碰過其他女人,之前我一心想着複仇,真沒這方面的心思。有需求了,也就是像剛才那樣,自己用手解決而已。”
“沒喜歡的女人,你們也有這方面的需求?”兩|性知識十分貧乏的張曉茹,一聽他這話,立刻好奇地問道。
人們對于這種話題,雖然内心覺得羞恥,可也非常有探究的欲望,這是人的本能。
“當然有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了。”白羽軒覺得改天一定要找一本生物書,好好的給她普及一下。
白羽軒大概講了講男女構造的不同,以及一系列相關的兩|性話題,聽的張曉茹一愣一愣的,直覺的自己學習了好多新知識。
其實,也不怕張曉茹不知道,那個年代,本就保守,資訊也不發達,她又是在農村長大的,沒有任何資料和機會讓她來接觸這個問題。
就是這幾年,她沒有談戀愛,自然而然,也不會主動的去了解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是一張白紙。
一場原本非常纏綿旖旎的床上運動,最後變成了白羽軒化身‘老師’,向自己的女友科普知識。
這麽醉人的發展,也是沒誰了。
雖然沒有吃到全部的肉,但是,好歹也是吃到了一點點肉渣,白羽軒已經非常非常的滿意了。
他覺得自己能夠吃到這點肉渣,小舅子的功不可沒,改天,一定要發給他一個大大的紅包。
“趕緊起來了!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嘛!”
張曉茹聽完他說的話,再被他抱着,還在床上躺着,愈來愈有些不自在,掙開他,向另一側滾了一圈,然後一腳揣在了他的身上。
“曉茹,你這種行爲非常不對!你學習完,就将老師給踹開,也太不尊師重道了。”白羽軒擒住她的腳,闆着臉,沖她說教道。
“呸!你個流氓,可别說自己是老師!”張曉茹羞惱地呸了他一口,用力地将腳給抽了回來:“老師這個神聖的職業,都要被你給玷污了。”
白羽軒立刻拉下臉,一下子撲到她的身上,說是要重新給她再上一課,讓她長點教訓,吓的張曉茹趕緊尖叫,推着他開口‘求饒’。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白羽軒才将她給放開了,在她臉上親了親,說道:“好拉,真不和你鬧了。你幫我問問你哥,他什麽時候有空,我找他談點事情。”
“什麽事啊?”張曉茹順口問道。
“嗯,栾航的事。”白羽軒頓了一下,笑着調侃道:“我問問你哥,栾航什麽時候要娶走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