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香琴送完孩子回來,打開門,看見客廳裏沒人,就朝裏面大聲的喊道。
“累不累?給你泡了果茶,快喝點。”張宸毅端着杯子,從廚房裏出來,放在茶幾上,沖她招手道。“我是開車送他們去上學,又不是走路,哪裏會累到。”龔香琴走過來,坐在他身邊,笑着端起來茶杯飲了一口,頓時被清爽又透着一絲甜甜的滋味給打動了,真心的贊道:“很好喝,手藝有進步。”
張宸毅笑着接受了她的贊美,拿過來放在一側的一張紙沖她說道:“我上午翻了翻電話黃頁,找到的這些做婚慶的公司。我們一起打電話過去問問?”
“婚慶公司?誰要結婚了?”龔香琴還迷糊着呢,拿起那些電話,看着問道。
“當然是我和你!”張宸毅将她的臉給掰過來,讓她面朝自己,将額頭抵在她的上面,問道:“你是不是還生我氣呢?”
“當然沒有了,早就氣過了。你是軍人,本就是要經常從事危險的任務,我當然知道你也不想受傷的,但這種事情,總是避免不了的。”
龔香琴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又說道:“況且,你前兩天不是已經跪過‘搓闆’,給我道過謙了啊。”
張宸毅想起來那次不太正經的跪搓闆,有些想笑,不過,他馬上忍住了,而是捧着她的臉,繼續道:“我想給你個婚禮,說過好久了,本想今年年底再辦,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
龔香琴聽的直笑,擡手抓了抓他的頭發,特意說道:“那就辦吧,我也等不及想嫁給你了。”
“你早就是我媳婦兒了。”張宸毅将她推到在沙發上,壓上去,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又放開,然後又親上去,而且,愈來愈深。
“你幹嘛?”龔香琴在他将手伸到自己衣服下面,甚至還想解開她的胸衣時,立刻從情迷中恢複過來,按住他不老實的大手,氣喘呼呼的問道。
“當然是想……要你。”張宸毅手被她按着不動,也不掙紮,而是轉而用唇舌包裹住她敏感的耳朵,又含又舔,弄的龔香琴整個人都軟了,按着他的手早就沒有力氣的松開了。
“你的身體?”在被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後,龔香琴曲起腿,試圖做最後的掙紮,她不是不想要,可是,她更擔心他的身子。
“已經好了。”張宸毅喘息地将她推到,一邊除去她的衣服,一邊說道:“這幾天,大寶和小寶跟我們睡,我都好久沒有好好看看你了。”
龔香琴有些羞臊的捂住臉,感覺光線太亮了,立刻去踢他,羞惱的道:“去拉窗簾拉!!”
張宸毅親了她一口,艱難的從她身上爬起來,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拉上窗簾,然後又飛速的回到她的身邊,重新地啃上她的唇,與她纏綿。
半個多小時後——
“你不要命了!還來!一次就夠了!”龔香琴累的癱軟在床上,正準備去浴室清洗一下自己的時候,卻是被他又一下子給撲到了,見他又壓了上來,龔香琴又踢又蹬他,活像是被強了一樣。
張宸毅被她搞的哭笑不得,趕緊說道:“好啦,不做了,我就是抱着你親一親。”
“真的?”龔香琴十分不信任的瞅着他。
“真的!”張宸毅在她嘴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從她身上下來,讓她趴自己身上,說道:“那你壓着我,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個鬼!”龔香琴感受到他那個地方的硬度,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在他腰間擰了下:“既然身子好了,就回軍部報道,做點正經事,别在家天天飽暖思****了。”
“媳婦兒,你這麽說也太冤枉人了!我都累了兩年多了,好不容易因傷休息幾天,你還趕我去上班。”張宸毅抱着她,裝模作樣的哭慘。
龔香琴被他鬧的沒有辦法,無語的朝天上翻了個白眼,在他嘴上親了親,又好聲好氣的說了幾句誇獎的話,見他不鬧騰了,便讓他起來:“不是說找了婚慶公司嗎,走,去打電話去。”
“你想不想回老家辦婚禮?”張宸毅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這裏辦一場,老家辦一場吧。在老家,宴請一下就好了,不用舉辦儀式了。”龔香琴想了想,說道。
“行,聽你的。”張宸毅又湊上前,親了她一口,說道:“這辦婚禮的事,咱們還是回四合院再說吧,問問他們的意見。”
“鐵定要問的。婚禮這麽重要又……麻煩的事,我們可做不了主。”龔香琴點頭說道:“等我去沖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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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這結婚的日子啊,我早就選了好幾個了,都是黃道吉日,适合結婚的!你們看着挑一個。”
龔香琴他們兩人到了四合院,将打算近期辦婚禮的事一說,張母就開心的拍着大腿說道,然後興沖沖的将日曆本給拿過來,招呼一家人坐一起,開始向大家傳授到底哪個日子夠好。
“就選這個吧,陰曆的十月初二。香琴,你們覺得呢?”張宸毅自動忽略了母親的一大堆這個好那個好,在她說的好日子中,挑了一個最近的。
“這個有點近了,還有兩個月不到,怕不夠時間準備,你們難道不要婚房了?”鍾玥看向張宸毅。
“現在住的房子不是蠻好?”龔香琴卻是回道,“将那裏當婚房就是了,到時候布置一下。”
“不,我相中了附近的一套房子,也是平房,帶院子,已經裝修改造好了,我想搬那邊去,比住樓房舒服。”張宸毅說道。
“在哪裏啊?我怎麽不知道?”龔香琴一臉迷糊。
“一會兒帶你去看。”張宸毅說:“婚房不耽誤時間,婚期就定在十月初二,怎麽樣?”
其他人都沒意見了,雖然一個半月有些趕,可是,家裏不缺錢,加急趕一趕,也都能趕出來。
“那你們想在哪裏舉辦婚禮?什麽形式的?我看現在小年輕結婚,特花哨,還有去教堂的,學人家老外。”鍾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