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張宸毅自信的神色,龔香琴反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嘴角綻放出一抹微笑,輕柔卻是很有力量的說道:
“我男人這麽厲害,我确實沒什麽好擔心的。宸毅,不知不覺間,你已經做到了當初向我承諾的諾言,你說會爲我擋風遮雨,你說會讓我成爲人人羨慕的張太太,你都做到了。”
“張太太?”張宸毅擰了擰眉,神色十分郁悶的說道:“香琴,你說這話也太早了。我和你沒領證,也沒辦婚禮,還要偷偷摸摸的在一起過,何來人人羨慕……”
“傻子!等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不就是人人羨慕了嘛!而且,絕對是老羨慕了!你給我的深情和保護,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上。”龔香琴眉眼帶笑的說道,波光潋滟的眼眸中,帶着濃濃的驕傲,還有嘚瑟。
張宸毅見她這副模樣,有些無法忍耐的湊上前,吻上她的紅唇,在唇瓣上研磨輕咬了好一會兒後,他又十分耐心的撬開她的紅唇,更進一步的去品嘗她的甜美。
然而,就在兩人纏綿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外面傳來一聲可愛的驚咦聲,就聽小寶可愛的說道:“呀!哥哥,快捂眼睛。爸爸媽媽在做羞羞的事。”
龔香琴和張宸毅,“……”
龔香琴快速的推開張宸毅,羞窘的滿臉通紅,趕緊輕咳一聲,闆着臉,沖兩個孩子說道:“過來。不許什麽事情都亂說。”
張宸毅尴尬了一瞬後,很快就調整好了,走過去,将兩個寶貝兒抱起來,親昵的和他們碰碰額頭,柔聲問他們剛才都和奶奶說了什麽。
兩個寶貝兒立刻就被他轉移了注意力,争搶的将和奶奶的互動說了一遍,也就将剛才羞羞的事情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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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宸毅想要将所有人都轉移到北京去,因爲路途遙遠,自然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大家的身體狀态都不佳的情況下,就更加困難了。
張父已經度過了危險期,轉入了普通病房,可是,身體卻很虛弱,不适宜移動,因此,張宸毅想帶着他去北京,至少還要等上一個星期。
雖然龔香琴年輕,恢複的快,可她頭上和身體上的傷,也不是三天便能恢複的,爲了她的身體着想,也是多休養幾天比較好。
當然,張宸毅對這種情況,早就明白,他說讓龔香琴他們跟着自己一起走,并不是意味着就要在一天共同回去。
因此,按照張宸毅的計劃,他先回北京,在那邊準備好房子,安排好一切,一個星期後,龔香琴等人再一起去北京。
可是,在他準備離開,大寶和小寶哭的撕心裂肺,拽着他怎麽都不讓他走的時候,這個計劃不得不做調整。
最終,龔香琴帶着兩個孩子,再加上蘇梅和鍾玥,随張宸毅一起先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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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的厲害?”坐車到了省城的飛機場,等下了車,張宸毅看着龔香琴臉色蒼白難看,心疼的将她攬在懷裏,手放在她腰間,支撐她身體的重量。
“頭痛,還有一些暈車,惡心。”龔香琴擰着眉,難受的說道。
“喝點熱水。”張宸毅心疼的擰開保溫杯,遞到她嘴邊,等她喝完後,索性直接抱起她,快步帶她走到飛機候車室的醫療室内,尋求醫生的幫助,想辦法緩解她的難受。
龔香琴被醫生按摩了一下頸部,确實緩解了暈眩惡心的症狀,舒服了許多,可是,從醫療室出來,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張宸毅說道:“哪裏用這麽嬌氣,我忍一忍就過去了。”
張宸毅擰眉,虎着臉說道:“不準逞強,都聽我的安排。看你這麽難受的趕路,我都想教訓大寶和小寶了,還好他們乖乖的沒再鬧。”
龔香琴看了一眼旁邊被蘇梅和鍾玥抱着的,已經睡着的兒子和女兒,勾唇笑了笑,扭頭又沖張宸毅說道:“我才不信你舍得教訓他們呢。”
張宸毅是不舍得啊,不過,道理倒是講了一大堆,比如讓他們不準打擾媽媽休息,不準吵鬧,而且還申明爸爸要照顧媽媽,不能抱着他們,他們必須要跟着姥姥。
兩個小家夥十分懂事的接受了一切‘爸爸條款’,一路上很乖,讓張宸毅覺得滿足又自豪,剛才和龔香琴說什麽教訓他們兩個,也就是說說而已。
這麽聽話的寶貝兒,抱在懷裏疼還怕疼不過來呢,哪裏舍得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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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回市區,張宸毅見龔香琴臉色愈來愈不好,也沒回家,直接來到醫院,給她辦了住院手續。
等一切都安頓好後,張宸毅讓蘇梅和鍾玥陪着香琴和孩子,他又馬不停蹄的往軍區跑,一點喘息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龔香琴在醫院住了三天,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才被張宸毅準許出院,差點将她給憋壞了。
“香琴,聽到你又回來的消息時,我還以爲是我哥哄我開心呢,沒想到是真的!”在龔香琴出院的這一天,伍小四立刻跑過來看望她,笑眯眯的說道。
“家裏出了意外……”龔香琴将事情講了一遍,聽的伍小四直歎氣,感慨的拍着她說道:“看來老天就是想讓你留在北京。所以,你就别想着走了。反正,兜兜轉轉的,最後還是會回到這裏。”
“噗嗤。”龔香琴被她故作深沉的模樣給逗笑了,笑着道:“怎麽我才走了幾天,你就對人生有這麽深刻的見解了?莫非發生了什麽事?”
“是啊。秦醫生要結婚了。”伍小四聳了聳肩,開口道。
龔香琴聽到秦逸晨結婚的消息,很爲他開心,此刻見到伍小四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禁問道:“你對他不是早就放下了嗎?怎麽聽到他結婚的消息不高興了?”
“唉。因爲我想談戀愛了啊。”伍小四一臉頹喪,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我找不到合适的男人。這都是張宸毅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