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香琴懊惱的一拍腦門,趕緊拍着他們哄了哄,見他們沒有醒來,繼續睡的香香的,這才松了一口氣。
想了想自己剛才像個傻瓜一樣的行爲,龔香琴不禁樂了,不過她又一想,這也不能怪她,誰叫她的兩個寶貝兒這麽的可愛呢!
簡直要将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等李海回來後,看到相冊,更是連連誇贊,“姐,你們照的太好看了。哈哈哈……大寶這張啃蘋果的好逗兒,還有小寶這張捏着花的,真有意思。”
“明天你将這兩天寄回豐縣去,讓我娘他們看看。”龔香琴笑着說道。
“姐,這兩張我不舍得給,我還想留着看呢,要不還是另外兩張吧。哎,不行,要不,還是花錢再洗一套吧,多寄一些回家。”李海想了想,最後哪張都不舍得給出去,畢竟每一個表情都隻有一張。
“沒有底片了,想洗也沒法洗全了。”龔香琴神色郁悶的将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海也不禁皺緊了眉頭,惆怅的說道:“唉,那就洗一些其他的,這幾張沒有的,就選這張寄回去吧。啊,我好舍不得……”
“等你賺了錢,趕緊買一台相機,以後自己給這兩個小家夥拍照,你想拍多少都沒問題。”龔香琴好笑的說道。
“說的也對!”李海一拍腦門,鬥志昂揚的笑着道:“我一定會賺好多錢的,到時候不僅買照相機,我還買攝影機呢,天天給兩個小家夥拍,然後再制成錄像帶。這樣夫人,張先生,龔軍長都可以看到他們的成長了……”
“這個主意好!”龔香琴眼睛一亮,贊賞的看了李海一眼:“小海,多虧你提醒我了,我們做好這樣的錄像帶,以後我媽和宸毅看到,定然會很開心!謝謝你。”
李海撓了撓頭發,嘿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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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自從跟着任小穎學習跑新聞之後,伍小四便養成了看各種報紙和雜志的習慣,而其中,《生活周刊》是她最喜歡的雜志之一。
今早,伍小四起床後,因爲和任小穎約了見面,她快速的吃了個早餐,便急匆匆的出了門,路過報亭的時候,按照習慣說道:“老闆,給我拿本生活周刊。”
“好來。五毛錢。”老闆一邊遞給她,一邊樂呵呵的說道:“這次的雜志賣的可好了,大家都喜歡買,都是因爲上面的胖娃娃,可真好看。”
伍小四接過來一看,頓時被驚的瞪大了眼睛,手一軟,差點就将這雜志給掉了。
這,這上面的封面不是大寶和小寶嗎?!
我的天!
伍小四忍住驚呼,拿着雜志,趕緊的找了一個電話亭,給龔香琴打了個電話,一問之下,才清楚緣由了,不驚跟着又驚又歎的。
“放心拉,就這一張,而且這個雜志也不是誰都買的。就算買了也沒事,除非見過大寶和小寶的,才知道這是你的兒子和女兒,否則大家也不會放在心上。”
伍小四安慰完龔香琴,挂掉電話後,抱着雜志,狠狠的親了一口封面,有些瘋魔的說道:“我家的寶貝兒,你們真是想死小姨我了!太可愛了,來親親……”
她這個樣子,路過的人都一臉瞧瘋子的眼神看着她,還有對她指指點點的,小聲的說她是想孩子想瘋了。
伍小四聽見那些人的話,卻是一擡頭,傲嬌的輕哼一聲,嘟囔道:“這真是我家小寶貝兒,羨慕吧,嫉妒吧,哼哼。”
伍小四抱着一本雜志,傻樂了大半天,走路也盯着瞧,看一會兒,就低頭親一口,對大寶小寶的思念脹滿了心間。
沖動之下,伍小四都想買一張飛機票,直接跑到深圳去見兩個寶貝兒去了。
不過,等見了任小穎之後,她的這種沖動立刻被打消了。
“我昨天剛得到消息,說二豆已經找到父母了,不過,這背後還牽扯到了一些新的東西,車票我已經買好了,今天咱就動身去二豆的家鄉走一趟,了解一番,等回來後,做個詳細的報道。”任小穎說道。
“沒問題。”伍小四立刻點頭,出發的時候,還不忘将那本雜志封面給撕掉了,妥帖的放進包裏随身帶着。
“那兩個小寶貝兒是誰啊?我瞧着有點眼熟啊?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任小穎沒親眼見過孩子,可是,大寶小寶的五官很像父母,所以,任小穎便覺得很熟悉。
“這是香琴的孩子,可愛吧?不過,你别說出去啊。”伍小四壓低聲音說道。
任小穎聞言,一臉的恍然,點頭道:“我說呢,怎麽看着這麽的眼熟,原來是他倆的孩子。”
“呸呸呸!這是香琴自己一人的孩子,别提那個畜生!”伍小四沉着臉,态度有些激烈的說道。
“你就自欺欺人吧!”任小穎沒好氣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沖她說道:“隻要眼睛沒瞎的,隻要看見張宸毅,就知道大寶是他的兒!”
“才不是呢!”伍小四盯着封面上的大寶,承認他和張宸毅長的确實很像。
不過,張宸毅那個壞蛋她現在見到他,就想踢死他,她看着大寶的小臉蛋,還是想要親親,還是愛的不行。
所以啊,大寶是大寶,張宸毅是張宸毅,兩人完全是獨立的,沒一點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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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宸毅今天因爲有事,便離開了軍區,來到辦公樓找邱鑫海,隻是,剛進了辦公樓,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從進了門,日常保安都隻是恭敬的沖他敬個禮便不會去看他,可是,今天他都走出五步遠了,他依舊能夠感受到那保安看向自己的眼神,帶着一種打量,還有說不清的鄙夷或者說是譴責。
張宸毅腳步一頓,心思敏感的皺了皺眉頭,這定然是出事了!
若是沒事,這個保安定然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張宸毅扭頭,轉身,大踏步的走回到保安身邊,沉着臉問道:“何事讓你這麽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