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有關系嗎?”紀芙開口問道。
“這麽說,真的是你!”秦逸晨震驚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怔愣了幾秒鍾後,受不了的大聲質問道:“小芙,那可是一條人命!你是瘋了嗎?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爲什麽?”紀芙被他質問的臉色漲紅,從床上半起身,雙眼赤紅的看着他,啞聲低吼道:“當然是因爲你!是因爲你不想讓他回來了!”
秦逸晨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覺得心口痛的就像是被人插進去一把刀子一樣,他搖着頭,一臉痛苦的看着她,眼淚緩緩的從眼角流下,他又哭又笑的說道:“竟然真的是因爲我,呵呵,竟是真的因爲這樣。我,我還有什麽臉出現在香琴的面前……呵呵。”
“爲什麽不行!她丈夫死了,你就安心的接近她,照顧她和她的孩子不就完了,你到底在糾結什麽!”紀芙怒視着他,恨鐵不成鋼的質問道。
“小芙,你怎麽能這麽想?!我殺了她丈夫,我怎麽可能和她在一起,我怎麽能面對她!是,我是希望她丈夫不要回來了,可那隻是我心中的奢望,是一個邪惡的念頭,可是,我從來沒想過要将這個念頭變成現實!這是違法的!這是不對的!”
秦逸晨一臉痛苦的看着她,有些不明白以往那個天真善良的紀芙去哪裏了,她怎麽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夠在做了惡事之後,還可以說的如此的理所當然。
“不是你殺了!是我讓人殺的。”紀芙定定的看着他,眼眸暗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忘了這件事,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在這質問我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回去在龔香琴面前獻殷勤。”
秦逸晨震驚的看着她,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出口,可是,過了好半天,他憋了又憋,終于說道:“……張宸毅沒有死!”
“不可能!飛鷹親自去殺的,親眼确定他死了,怎麽會沒有死?!”紀芙愣了一下,立刻沉着臉反駁,身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定定的盯着他問道:“你爲什麽知道他沒死?”
“我剛才見到他了!他回來了!就在龔家呢!”秦逸晨激動的一連串的說道:“我猜他們已經懷疑我了,懷疑我與這個事情有關。”
紀芙臉色變的慘白一片,她輕輕的搖頭,一臉的不信。
“胡鬧!!”就這時,門被推開了,紀元任一臉陰沉的從外面走進來,看着床上的女兒,氣的再次斥責道:“你這簡直是胡來!”
“爸……”紀芙眼睛紅紅的看着他,聲音很委屈的說道:“我就隻有幾個月的命了,我想要在我死前幫着逸晨得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已。”
紀元任見她哭了,沉着臉也不禁緩和下來,走到她身邊說道:“你做的事情已經被龔家懷疑了,若不是爸爸給你善後,明天龔昱山和鍾玥就要找上門來了。”
“什麽?爸爸你什麽時候知道的?”紀芙驚詫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飛鷹雖聽你的,可是,他更是我的手下,你讓他做了那樣的事,他還不得向我報備一聲。”紀元任開口道。
“紀伯父,你既然早就知道,你怎麽不阻止小芙呢!”秦逸晨難掩氣怒的說道。
“我也是昨天才剛知道的。”紀元任沉着臉開口道:“從現在起,這件事和你們沒有關系。逸晨,你也不要再去龔家了,剛剛栾航跟在你屁股後過來了,你也絲毫不知。”
“……我不會去龔家了。”一個接着一個的炸彈抛到他面前,秦逸晨被炸的身心俱疲,覺得他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他還有什麽臉面去龔家,他也沒法面對龔香琴。
紀芙看着他的樣子,嘴角抿了抿,眼眸中閃過擔憂,可也有氣怒。
這事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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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怎麽樣?他去了哪裏?可打探出什麽消息沒?”栾航一回到四合院,張宸毅看見他,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唉,别提了。我跟着他去了紀家,剛想翻牆進去打探一下呢,居然被我給撞見了紀元任。”栾航氣哼的說道:“我一看有這個老家夥在,估計是什麽也得不到了,就回來了。”
“紀家?”鍾玥皺緊眉頭想了想,紀家什麽時候和他們家有恩怨了,而且,秦逸晨去紀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爲。
這裏面真的能說明問題嗎?!
“紀家紀芙?”龔香琴開口道:“我看她和逸晨蠻要好的,會不會從她那裏,能查到什麽。”
鍾玥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他們商議了一會兒,一時間也沒法得出确切的結論,眼見龔昱山回來了,衆人也就暫時放下了這煩心事,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你明天就回去?怎麽不多呆幾天?”吃罷飯,鍾玥聽見栾航要離開的話,不禁皺眉。
“玥姨,那邊還有一大堆的文物寶藏等着我去挖呢。”栾航笑呵呵的說道:“我怕我回去的晚了,再被别人發現了可就沒了。”
“什麽寶藏啊?”龔香琴感興趣的問道。
“算是喬老伯留下的吧。”張宸毅感慨的歎了一口氣,便将這批寶物的來曆,詳細的向他們說了一遍。
别說龔香琴了,就連鍾玥和龔昱山,都聽的分外震驚。
“那裏面可不隻是文物,還有大量的軍火呢。”栾航補充道:“我稍微看了看,不少外國貨,應該是抗戰的時候留下來的。”
“這麽大量的文物出土獻世,一定會讓全國震驚的。”鍾玥沖栾航說道:“聽你的描述,我想吉林那邊也沒法見這些文物全吃下,你聯系故宮博物館這邊的負責人,讓他們跟着你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