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真的是!這肚子畫的好大,和你的一點都不像。不過,他把你這好吃嗜睡的神态畫的很像啊,一眼瞧過去,你不就是這樣的嘛,一點不差!”
鍾玥聽見她們的笑聲,也走了過來,湊過來看了看,也笑着說道:“宸毅第一次做爸爸,自然不知道女人懷孕三個月到底是什麽樣的。小四說的對,雖然胖了點,但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神韻找的很準!”
“你們什麽眼神啊!這哪裏是胖了一點啊,這上面畫的可比我自己,肥了有兩圈呢。”龔香琴将畫紙從她們手中拿回來,氣鼓鼓的瞪着上面的畫像說道:
“我才懷孕三個多月,在他心目中,居然已經胖成這個樣子了。等到六七個月,他要回來的時候,豈不是要将我想成一個大肥婆了!”
鍾玥看她居然耍起了小性子,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正想要打趣她兩句呢,外面的張嫂說道:“夫人,栾航少爺過來了。”
話音剛落,栾航就已經走了進來,看向龔香琴幾人,微微好奇的問道:“說什麽呢,從外面的院子就聽見你們的笑聲了。”
“是宸毅寄來的信中,有張給香琴的畫像,宸毅将她畫的稍微胖了一些,她就不樂意了,正和我們抱怨呢。”鍾玥笑着埋汰道。
“宸毅他身子可還好?”栾航聽見是張宸毅的信件,眼睛微微一亮,關切的問道。
“還不太好,不能受風寒。他說平日裏就連門也不能出。”龔香琴将那張畫紙疊起來,妥善的放在一邊說道。
栾航又關切的說了一句,便轉而看向鍾玥,開口道:“鍾姨,白雨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将她狠狠的揍了一頓,丢到一個破橋洞裏了,什麽時候找到她,就看白家的本事了。”
伍小四猛的擡起頭,看向栾航,又看向鍾玥,焦急的說道:“玥姨,你說你們将白雨揍了一頓,給我出氣了?”
“媽,你讓栾航去揍她啊?!”龔香琴驚訝的瞪大了眼,随即關切的問道:“栾航你手腕的傷好徹底了嗎?能動手嗎?”
“不是我讓他去的。他是聽說了這件事,非要将這事給攬過去。”鍾玥有些嗔怪的看向栾航,開口道:“我一想到他沒事幹,也沒攔着。”
栾航動了動還微微有些刺痛的手腕,因爲她們的關心,心底泛起一抹暖意,嘴角也翹了翹,道:“我又不自己動手。”
鍾姨和香琴不因爲他爸的事情對他心生隔閡,還像從前一樣待他,讓他心中感動不已。
也正是因爲她們的這份真切的情義,才讓他沒有消沉下去,被他爸傷透的冰冷的心還能感受到一些暖意。
聞言,龔香琴放下心來,又想到白雨對栾航是有那麽幾分喜歡的,不禁樂呵呵的問道:“她知道是你打的她嘛?”
“當然知道。我将她約出來的。”栾航聳了聳肩,十分漫不經心的說道:“臨時找了兩個保镖,按照你們說的,将她按在地上,抽她耳光,打掉了四五顆牙。”
“哈哈哈……打得好!”龔香琴一拍桌子,想想白雨被打的那個場景,頓時覺得特解氣,樂不可支,忙看向小四,卻見她垂着頭,不禁納悶又焦急的問道:
“小四,你怎麽了?咱們以牙還牙的打了白雨,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很開心。”伍小四抹掉眼中的淚,擡起頭,哽咽的說道:“我都高興的哭了,真的,謝謝,謝謝你們爲我出氣。”
“傻姑娘,你謝什麽啊,爲你出氣本來就是應該的。”龔香琴笑着揉了揉她的發頂,故意說道:
“你一定不知道吧,白雨可是喜歡栾航的。你想想,今個她被自己喜歡的人這麽羞辱的打了,絕對是雪上加霜,氣上加氣,估計能将她給氣瘋了!”
“啊?!還有這麽回事?白雨喜歡你啊,那你可真夠倒黴的。”伍小四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看向栾航,一臉同情的說道。
“噗嗤!”
龔香琴頓時被逗樂了,笑着說道:“小四說的對,被白雨喜歡上,确實是件倒黴的事。我都要同情栾航了。”
栾航見着大笑不止的她,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的道:“我看你這就是幸災樂禍。”
“不笑了。”過了好一會兒,龔香琴止住笑,搓了搓笑快要笑抽筋的臉,擔憂的問道:
“雖然你這麽教訓白雨,十分解氣。可是,你畢竟打了她,事後一定要被她找麻煩了。雖然不會是什麽大麻煩,可終究會很煩。”
“你就别操這個心了,她就是想找我的麻煩,也找不到我。”栾航說道。
“嗯?”龔香琴心中一緊,頓時緊張的問道:“你要離開北京?做什麽去?”
“小航,你……”鍾玥也焦急的看向他,擔憂他做出什麽不智的舉動。
“香琴,鍾姨,你們别緊張。我就是服從軍中調令,暫時離開北京。”栾航趕緊打斷她們,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有你們監督着,我也不敢胡來啊。”
“那你要被調去哪裏啊?”龔香琴連忙問道。
栾航沖她們先眨了眨眼,咧了咧嘴,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們猜?”
“讓我們猜,那定然是我們熟悉的地方。”龔香琴摸着下巴,眯了眯眼,開口道:“是去東北?”
“聰明!”栾航沖她打了一個響指,笑着開口道:“我特定選了東北,就是代表你們去慰問一下如今身嬌體弱的張宸毅。”
龔香琴聽到他真的要去東北,十分的高興,想了想,開口道:“上次沒給你說,宸毅他因爲高燒,忘了許多人和事,他或許也不記得你了。你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見到他,他将你忘了,也别太失落。”
“還有這樣的事?!”栾航皺緊眉頭,一臉擔心的說道:“不記得事沒關系,可别被燒成傻子了就行。”
龔香琴瞪了他一眼,開口道:“你才成一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