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着涼生病。”張宸毅注意到她的動作,皺眉訓斥道,見她的衣服給裹的嚴實一些,“忍忍,馬上就到了。你可知道大門的鎖放在哪裏了?”
“……應該在他那屋的窗台上。”龔香琴指了指,然後用牙緊緊的咬住嘴唇,擡起頭來吹冷風,不想讓自己再做出更多丢人的動作。
張宸毅按照她的指示,找到了大門上的鎖,走到院門口,先朝外看了看,确定無人,才快速的出了院子,并将大門重新的鎖上了。
快走幾步,将龔香琴放在他的牛車上,張宸毅趕着車,趕緊的回了租的院子内,并關好院門。
“我去點火,燒上炕,還要燒點熱水,你先自己待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張宸毅将龔香琴抱回屋,放到炕上,一邊幫她解開棉衣的扣子,一邊沖她說道。
“……唔,嗯。你快去吧,我沒事,沒事……”龔香琴沖他擺了擺手,難耐的将身子縮成一團,說話都帶着撩人的喘息。
張宸毅看她這樣,真不放心走開,可是,炕又太冷,必須要去燒火,他想了想,隻得拿出毛巾,在冷水裏浸了浸,然後将冰冷的毛巾貼在她的臉上。
“嘶……好冰。”龔香琴被他凍的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清醒了不少,她從他手中将毛巾給拿過來,自己貼在臉上,無力的說道:“要去燒炕,就快……去。”
“我會很快就回來。”張宸毅不舍的看了她一眼,狠了狠心,趕緊的移開了視線,走出房間,又爲她關上門。
龔香琴聽着外面張宸毅燒炕弄出來的動靜,雖然身體火燒火燎的十分不舒服,可是,她這一顆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再也不用惶恐了,她再也不用擔心會被賣給什麽畜生男的了,不用擔心會被糟踐了。
因爲壞人終于死了,她逃出來了,因爲張宸毅就在外面。
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她都不是孤身一人在這掙紮着求生了,意識到這一點,讓龔香琴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而這一放松,也讓她無法控制體内的藥性,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不斷的向她襲來,幾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沒。
她的神志越來越模糊,滿腦子就剩下了火熱,她将已經不再冰涼的毛巾丢在一邊,費勁的扯掉身上的衣服,身子難耐的翻來滾去,蜷縮起來,又伸展開來。
她嬌俏的臉蛋越發的潮紅,如熟透的蘋果,小嘴也像那幹涸的魚兒一樣,一張一合的喘息着,絲絲撩人的輕哼不斷的從她的小嘴中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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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宸毅将一鍋水燒熱之後,便填好柴火,壓好爐子,就趕緊的回了屋。
進了屋一看,就隻見龔香琴已經将棉衣給脫了,衣服都被她踢的掉在了地上,而且她裏面的衣服也被她撩了起來,露出白皙的嫩腰。
龔香琴此時,就像是一條水蛇一般,在炕上難受的扭來扭去,看的張宸毅呼吸一滞,下一秒,又呼哧呼哧的粗重了起來。
張宸毅猶豫了一下,還是邁開步子,快步的走向她,垂眸看着她充滿了春意的潮紅小臉,聽着她若有若無的嬌媚輕哼,整個人也如同被蠱惑了一般,心跳動的越來越快,嗓子也越來越幹。
張宸毅慢慢的在她身旁坐下,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小臉,輕柔的充滿深情的撫摸着。
隻是,等他的手指慢慢的滑到她張開的小嘴邊上時,這種觸摸,已經不再是從純粹的愛,還有了對她的渴望……
“宸,宸毅?”龔香琴感受到他的碰觸,睜開迷蒙的雙眼。
“嗯,是我。”
張宸毅吞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她看了幾秒,再也忍不住的低下頭,将她的身子往自己這邊一抱,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龔香琴滿足又舒服的歎息了一聲,就像是久旱的魚兒,重新回到了水裏一樣,她伸出胳膊,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一個纏綿動|情的吻之後,張宸毅松開她,氣息不穩的問道:“其實,還有其他的辦法,我幫你用涼水,但是很傷身……”
龔香琴已經聽不見他到底在說什麽了,她渾身燒灼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煩躁的擰緊眉頭,嘟囔着好煩,就再次主動的吻上他的唇。
張宸毅一邊吻着她,一邊上了炕,腦子裏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去他媽的理智,他好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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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
張宸毅撥開龔香琴額前的頭發,爲她擦去上面的汗水,憐愛的将她摟在懷裏,輕聲問道:“身體還有沒有事?”
“……沒。”龔香琴看了他一眼,羞窘的将臉給埋了起來,過了好半天,才擡起頭來,有些歉意的說道:“咳咳,抱歉,那個剛才我……有些沒了理智,所以才……”
“你是不是個傻妞?”張宸毅聽見她的話,卻是失笑出聲,放開她坐起身來,沖她說道:“你是受害者,我才是占了便宜的。是我該向你說對不起才對。你如果還想,我會舍命相陪的……”
龔香琴被他說的又羞又氣的将臉徹底埋在枕頭上,擡起胳膊沖他說道:“停停停,我不想要了!身體好了,就是有些虛……你不準再提這事。”
張宸毅笑了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将衣服遞給她:“我去将水再燒一燒,你中了那藥還是傷身子,又出了一身汗,你洗一洗。”
“謝謝。”龔香琴穿起衣服,看他下了炕,沖他道謝。
“和我還說什麽謝謝。”張宸毅皺眉說了一句,開門離開前囑咐她,“外面冷,你别出來。”
龔香琴點了點頭,發現他看不見,就又趕緊的應了一聲。
等一切都收拾完了,張宸毅看了一眼時間,拿出床頭櫃上的被子鋪好,沖龔香琴說道:“已經快半夜了,早點休息吧,明一早咱們就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