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笑着點頭,又搖頭,親熱的挽上張母的胳膊,說道,“大娘,我以前十年無孕,去年終于生了個兒子。你知道我這兒子是怎麽來的嗎?”
“就因爲拜這的菩薩嗎?”張母立刻激動的問道。
“大娘,隻是拜菩薩是沒有用的,還要大師幫助才可。”婦人說道,“我之前年年拜菩薩可一直未能如願,也就是前年,我幸運的碰到了一位大師,在他的幫助下,我一下子就懷上了。”
“哎呦,是什麽大師啊?!能不能讓他也幫幫我兒媳婦?”張母一聽,對其一下子奉若神明。
“大娘,當然可以了。你跟我過來,大師就在後面的房中,你可以當面和他說說情況。”婦人笑着道。
“好好,那我們趕緊去。”張母迫不及待的就要跟随她走。
一直在門口看着她的戰士見她和個陌生人要走,立刻上前阻攔,“大娘,你這是要去做什麽?别走丢了。”
“你就在這等着,我一會兒就回來。”張母見他還要跟着,立刻虎着臉道,“别跟過來啊!”
“小夥子,你放心吧,我們是去見高僧的,一會兒我就帶着大娘回來。”婦人沖他說道。
戰士也不敢太攔着,看她們去了後面,就在去後院的門口守着。
等了半個小時,見張母回來了,他終于松了一口氣,連忙迎過去,說道,“大娘,時間不早了,咱趕緊回去吧。”
“嗯嗯。”張母心不在焉的應着,心裏一直琢磨着剛才大師說的話——
“帶你兒媳到這地方來,切記隻能由你自己帶她來,切不可帶着你兒子等人,若不然進行施法時,有其他男子在場,就不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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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張母才思了許久,覺得這事要是兒子他們知道了,定然不會同意的,所以,這事要瞞着,就隻能求着兒媳婦和她一起出門。
“香琴啊,媽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說。”到臨睡覺了,張母将兒子趕出房間,沖她說道。
“什麽事?”陳香琴心中納悶,見她态度如此的軟和,不禁升起一抹警惕。
“媽今天去寺廟裏上香,碰到個大妹子,她說認識個大師治不孕的,特别靈驗,就将她給治好了,你明天跟媽去試試吧。”張母接着又壓低聲音的說道,“大師還說了,要去就隻能咱兩人去,你别告訴小毅和你媽他們啊,你給他們說了,就不靈驗了。”
陳香琴,“……”
此刻她的内心極度無語,特别想噴張母一臉。
可是,她也了解張母,你告訴她這大師就是個騙子,破了嘴也無用,還不如順了她的意,陪着她明天去耍耍,看看那大師的真面目,再當面揭穿他,打張母的臉!
“行啊。”陳香琴打了個哈欠,“媽,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睡吧。明天還要出門呢。”
張母一看她應了,便高興的出去了。
“媽給你說什麽了?”等她走了,張宸毅進屋來,立刻問道。
“她請了大仙做法,明天讓我跟她一起去,還囑咐我千萬不要告訴你和我媽。”陳香琴一臉無語的道。
“媽可真是屢教不改!氣死人了!”張宸毅臉色一沉,“我這就去找她,去和她說,你明天别和她一起去。”
“哎,回來!”陳香琴從床上跳下來,撲倒他身上,摟着他脖子,張宸毅則是很熟練的一托她的屁股,讓她半挂在自己身上,停在那裏沒再動。
“你和她去講道理無用的。你媽這個人也是個奇葩,自家人的話不信,就愛信外人的。”陳香琴說道,“明天我跟去看看,看情況揭露那大師的真面目,讓她自己看到真相,以後也就不信那什麽大師了。”
“你自己去我不放心。”張宸毅想了想,道,“我明天請假,悄悄跟在你們身後。”
“好。”陳香琴笑着将腿盤在他腰上,在他鼻尖上親了一口道,“好了,不愁了。趕緊睡覺,明天咱去治大仙。”
張宸毅被她逗笑了,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放在床上,親昵的壓着她,在她小臉上親了又親,語氣歉疚的說道,
“香琴,我覺得自己特對不起你。我媽這人思想封建,還自私,根本就不體恤你,弄出這麽多糟心的事,可是,你不僅沒有沖我抱怨,還将這些糟心事當成樂子來逗我,就是爲了讓我寬心。我能有你,就算我們以後真沒有孩子,我也不會有一點遺憾。”
“傻子,你對我就不好嘛。和你對我的維護相比,我這個算什麽。”陳香琴笑着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給他講道理:
“你媽做的那些事,你我都别往心裏去,就當個樂子來耍。她出什麽招,咱就接着,順便治治她,給她上一課。那香灰水的事,還不是讓她改掉了。等她試過一遍,她就不信這什麽大神大仙了,能徹底消停了。”
“媳婦兒,你才上了一個月的課,說話就一套一套的令人舒坦了,等你再上幾年,就要成一代名儒大家了。”張宸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臉,爲她開心道,“還好當初能順利的認了嶽父嶽母,有他們護着你寵着你,讓你有娘家當靠山,我也放心許多。”
陳香琴笑的輕捶了他一下,“還名儒大家呢,你就埋汰我吧,我就是胡亂聽聽。快睡覺,不說了。”
張宸毅笑着去脫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摸了摸,在要摸出火的時候趕緊的放開她了,“美人在懷卻不能碰,真是惆怅啊。”
“……别貧了。養身子呢。再不老實就去隔壁睡。”陳香琴笑着去踢他的腿。
張宸毅将她抱在懷裏,拍了拍她的後背,“不鬧你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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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過早飯,陳香琴便和張母出門了,張宸毅裝作去軍區,實則是和鍾玥一起,開車跟在了陳香琴兩人的身後。
等到了大師所說的地方,陳香琴見是郊區的一棟别墅,周圍人煙稀少,心中已經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