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爺爺奶奶是蠻高興的。可是呢,我大伯母這兩天卻冷着臉,誰也不理,包括李春花。這李春花呢,也和我大伯母不親近,每次看見她都縮着脖子,一副害怕的樣子。就那膽小怯弱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反正我是不喜歡。”
“你說玥姨不喜歡她?”陳香琴驚訝的問道,“爲什麽啊?”
“我怎麽知道啊,我伯母那個人那麽難琢磨。”龔宇說道,“不過,雖然我大伯母不和李春花親近,可我大伯、爺爺奶奶覺得這些年她吃了許多苦,對她寵着呢。
這兩天,給她買了好多新衣服,還要請人教她普通話,說話做事的禮儀,真将她當成名門閨秀來培養了。要不是我大伯母這兩天情緒不好,鐵定是她親自教導了!”
陳香琴聞言,無法控制的有些羨慕,她不是羨慕什麽新衣服,她就羨慕對方有家人關心着,教導着,多好啊!
可是,她就沒有這樣的好命。
她的親生父母還不知道在哪呢?!
何大柱死了,後面查到的線索都斷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找到父母了。
“唉,你别這樣,是我嘴欠,我不該說這些,哎呀,我今天過來,除了是告訴你這個消息,也是請你過來去見我大伯母的。”龔宇見她一臉傷心樣,趕緊的開口勸道。
“去見玥姨?我這時候去,有些不太好吧。我,我自己也不太想去。”陳香琴遲疑幾秒鍾,還是搖了搖頭。
她之前心心念念的盼着自己是玥姨的女兒,如今這結果出來了,證明自己不是,她這時候再去玥姨家裏,不僅自己心理難受,在别人看來,自己就是死纏爛打,愛慕虛榮,死抱着玥姨不撒手。
“你真不去啊?”龔宇又問。
“不去!”陳香琴這次堅定的搖頭,“玥姨情緒不好,估計也是有些失望我不是她女兒。話說血濃于水,她和李春花多相處兩天,不用外人插嘴,自然而然就親近了。”
龔宇站起身,準備離開,“行吧,那你自己也調整下,我這有好多活都求着你接呢。你看看你家,你就不想買個沙發,換個大點的電視?給你說真的,還有一個月,就是我大伯母生日了,你不表示表示?缺錢了吧?别傷心了,賺錢要緊!”
陳香琴,“……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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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龔宇給她提了一個月後就是玥姨的生日後,陳香琴真上心了,她想要送給玥姨一塊玉佛,能拿出手的玉,就是現在這年代,要三四萬了。
她确實缺錢!
這三四個月過去,張宸毅的腿傷已經基本好了,開始參與日常訓練了,陳香琴和他商議了一下,決定這個月一直出去接龔宇介紹的攝影工作,将買生日禮物的錢先賺出來。
所以,這個月陳香琴比之前張宸毅養傷時還要忙,早晨,她跟着張宸毅做完訓練,收拾完就趕緊出門,天黑後才幾乎回到家,就連給張宸毅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都讓他吃食堂。
這忙活了二十多天,她賺了有五六萬塊錢,買一塊玉,倒是可以了。
“毅哥,你明天是不是有假,陪我去給玥姨買生日禮物吧?”陳香琴扒着他胳膊,笑着說道,“我們兩人還沒一起逛過街呢。等買完禮物,我們再去看電影吧。”
“聽你的。”張宸毅捏了捏她的小臉,摟着她上床,将她壓在身底下,“這個月,看你那麽忙,我都不好意思鬧你。媳婦兒,今年眼看都要過去一半了,你不能一天隻想着父母的事,我們這懷孕計劃也要提上議程啊。”
“想吃肉,還給自己找這麽個正經的理由,不要臉……”陳香琴紅着臉摟住他的脖子,小聲的糗他。
“就對你不要臉……”張宸毅吻住她的嘴,手一下子伸進她衣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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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瑞祥玉器店。
“女士,先生,我福瑞祥的翡翠玉是最好的,你想要送給這上了年紀的女性親人做生日禮物,我給你推薦這玉佛。你說要什麽價位的?我好給你拿。”
陳香琴和張宸毅走進玉器店的時候,就他們一位客人,所以,老闆親自熱情的招待道。
陳香琴看了看櫃台上的一枚玉佛,溫潤剔透,不禁一下子就喜歡上了,“老闆,這個什麽價?”
“女士,你真是好眼光。”老闆沖她豎了豎大拇指,小心的将玉佛拿出來,“這個是我們店的上品,這個數。”
老闆比了個‘二’。
陳香琴點頭,和自己的心裏價位差不多,“比這再多一個價的,是怎樣的?”
“這位女士,我說的是兩萬,可不是兩千。再多一個價,我這店裏,最好的翡翠玉佛,要五萬塊,你真要看的話,就随我去裏間。”
陳香琴點頭,正要随老闆去裏面呢,這時,門口進來三個人。
是李春花,賈大栓,還有一個人陳香琴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