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張宸毅便将她的棉被掀開了,她那玲珑有緻的玉體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紅紅點點,就如在雪地中綻放的一朵又一朵的紅梅,嬌豔欲滴的很,也讓人看的移不開視線。
“别,别看!”
陳香琴窘的不行,一手護胸,一手護下面,可兩個都捂不嚴實,再被他火熱的目光一看,她覺得自己都要燒着了。
她剛重生,本就對他情感複雜不知如何面對,不料,就這麽一會兒,卻是要讓她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又羞又囧的事情。
“不用擋。”張宸毅嗓子都啞了,身上更是如有火在燒。
她這樣遮掩,反而愈發撩人,勾的他想要将她的手拿開,然後……
他立刻想到了昨天那快活的讓他難以自已的美妙滋味,甚至,昨晚,他還要了她兩次。
不過,他克制住了,沒再折騰她,而是一把将她抱起來,在陳香琴驚呼忐忑中,快走幾步,将她放置到一旁的木桶中。
溫熱的水浸入她的皮膚内,讓陳香琴不禁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好像身上的酸痛,也瞬間消散了許多。
“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我,我自己來。”陳香琴連忙說道,好像怕說晚了,他就自己動手了。
她這慌張的小樣子,讓張宸毅輕笑一聲,心情又好了幾分。
她真的沒有哭鬧,也沒有怪罪自己昨晚粗魯。
是什麽讓她改變了态度?
難道是因爲昨晚他們洞房了,他要了她,她真的成爲他女人了,所以這心思就變了?
張宸毅想問,卻又怕自己聽到不想聽的答案,嘴唇動了動,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不管是因爲什麽,他都感激和欣喜她的改變,也祈禱她能一直這樣。
“衣服和毛巾,我放這了。”
說完,張宸毅又看了一眼低頭不敢看他的陳香琴,嘴角不由的翹起一抹弧度,開門走了出去。
“呼……”
陳香琴緊繃的背終于松了下來,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前世,是沒有洗澡這一出的,因爲她剛一醒來,就沖着張宸毅又吼又罵了一頓。
具體的,她罵了什麽,陳香琴現在已經忘了,隻是記得指責他強bao自己!
因爲這,張宸毅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自己,新婚之夜,他醉酒,她反抗,一場不完美的洞房之夜,卻是他們前世唯一的親密。
可即便這樣,他在家裏休婚假的幾天,也是照顧她的。
當然,沒有現在這般的妥帖。
撩起溫熱的水,漫過肩膀,陳香琴又看了眼他爲自己準備好的毛巾和衣服,眼眶有些紅了,在心底暗罵了自己前世真特麽的蠢,分不清好壞。
張宸毅是疼惜自己的,前世,是她蠢的作死,将他的一顆心糟踐了,也将他推的遠遠的。
陳香琴沒有洗太久,很快的擦身,穿衣,心中還盤算着一會兒見公婆的事情。
她隐約記得自己在婚禮上鬧騰過,惹得全家都不開心,本該喜慶的日子,因爲她作妖,變的喪氣了許多。
陳香琴具體的記不起來她到底作到了何種地步,但是,從張宸毅早晨還給自己燒水洗澡來看,那就是還沒作的太狠,還沒有讓他和他家人心寒。
還好,還好一切都還沒有太糟糕!
“呦,老二家的,你那金貴的兒媳婦還沒起的嗎!”
突然間,外面傳來了個女高音,大嗓門,拉着長腔,語氣中充滿了鄙夷,還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陳香琴聽到這話,穿衣服的動作一頓。
這麽早,瞧熱鬧的人就來了。
剛才這大嗓門喊的一點也不顧忌的是張宸毅的大娘(也就是大伯母),劉梅花。。
這劉梅花,不僅是個大嘴巴愛說閑話,還喜歡占小便宜,更是特别愛計較愛比較,隻要張宸毅家過的比他家有丁點強,她就看不過去,少不了要唠叨一陣,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
尤其是張宸毅娶陳香琴這事兒,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爲這事兒,在張爺爺還沒去世的時候,她可沒少和他鬧!
至于原因,很簡單,她也有兒子,而且她丈夫還是老大,既然要和人家定娃娃親,那怎麽也是她兒子和陳香琴定親,而不是張宸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