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誠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自己将艾伯特之家當做是基地和身份證明,但洛妮修女也把他當做是了維持艾伯特之家的提款機。
雖然從結果上大家是雙赢,隻是墨誠總有一種身爲騙子打電話進反詐騙中心詐騙,結果自己反而被騙的錯覺。
墨誠一臉糾結的不想說話,洛妮也因爲腹部受傷,同時提着已經成爲給人棍的哈迪隊長,體力消耗大不說,還得專心認路找到那隐藏的很好的安全屋,同樣沒有開口的欲望。
兩人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身形,一路上躲避着不知道是下沉區的巡邏隊伍,亦或者是嗅到不同尋常味道打算前來撿漏的冒險家。異端審判局出身的洛妮自然不用說,潛行技術哪怕帶着一個人棍都足以讓人發現不了。
而墨誠在暗影宗的訓練也不是全無用處,雖然他自诩是【拉頓哈給頓】流的刺殺手段,不過該有的潛行,隐匿功夫他還是有的。
躲過那些實力不高,并且注意力放在事發地的巡邏隊或者是冒險家,無疑是一件簡單而又輕松的事情。
在洛妮的帶領下,兩人終于到達了安全屋,視野開闊,隐藏在樓群之中難以發現,而且周圍人員成分複雜且混亂,是個很好的藏身地。
“這裏是我們小隊安排好的安全屋,隻有在任務失敗需要潛逃的時候才會啓用。隊伍的其他人都被你幹掉了,隻剩下在費爾海文之外進行情報收集的戴維和伯頓。在他們發現不對之前,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清理痕迹。”
一把摘下頭上戴着的東西,洛妮将人棍哈迪丢到一邊,同時從屋子内找出傷藥給自己包紮,“該死,這家夥刺的真準,這傷口得一段時間治療。”
兇狠的望着人棍哈迪,哪怕不用言語去說明,都知道那根人棍把洛妮得罪慘了。
“或許我該把你中間那條腿給割下來,我的刑訊課程分數不是很高,但對你似乎足夠用了。”
墨誠擡起手,純粹且溫和的聖光亮起,将洛妮身上的傷勢治愈。比主教的聖光更加純粹,比專職治療的牧師更加高效,等聖光消散之後洛妮下意識往傷口摸去,才發現傷口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
雖然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但洛妮仍舊不吝贊歎,“教士,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聖光治療即使很多主教都比不上。”
想起之前那動靜十足的聖光洪流,洛妮同時補上一句說道:“當然,殺傷力也是我見過的之中最強悍的。”
不太想讨論聖光和信仰的問題,這會讓墨誠想起自己幹的蠢事,那在異端審判局成員面前冒充光輝教士的愚蠢。
指了指一旁的人棍哈迪,墨誠聖光将其籠罩,然後化作無形的鎖鏈封禁住他體内一切能量反應,确保這個家夥不會在某個時刻積累力量對外發出信号。
“說說吧,異端審判局出動的原因到底是什麽,然後來看看我們到底要怎麽從這件事裏面脫身。”
洛妮想要弄死哈迪,并且還要保住艾伯特之家的人們。墨誠則需要維持住自己光輝教士的身份,以及挂在【光輝教士墨誠】名下的産業,這些都是他所不能放棄的東西。
雙方有着共同的利益,也有着共同的敵人。一旦異端審判局想要鬧出什麽事情,費爾海文必定會嚴查所有聖光使用者以及光輝教會相關人員。
一個是現任異端審判局成員,另一個是沒有明确身份的黑戶,這兩個家夥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身份受到任何的調查。
如果不是難以解釋,墨誠拎着哈迪的人頭去找瑪格麗特邀功領賞的心思都有了。
“具體任務不知道,因爲哈迪的緣故,我在隊伍之中是被排斥的,麻煩事情我去做,該有的情報分享一點都沒有。我絲毫不懷疑這個家夥會在最後将我丢出去當誘餌,哦,好像在那之前他就忍不住想要殺了我。”
“從他們透露出的一些情報來看,他們的任務是輔助某個異端審判局大人物,而且來的不止一個隊伍。但具體情況,隻有作爲隊長的他才知道。”
根本不需要墨誠多問,洛妮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統統說了出來,而且還是當着哈迪的面說,人棍隊長那憤怒到要殺人的冒火眼神似乎令她十分愉快。
洛妮臉上的表情,墨誠見到過。在高考之前就知道自己今年沒希望,隻能寄托明年二戰,今年就是參加友情賽的同學臉上幾乎都是這麽一個樣子。
俗稱的擺爛,擺大爛。
“隻有這個家夥知道?”
“整個行動計劃隻有隊長級才能夠知道一部分,隻是我得提醒你,教士,他經受過相當殘酷的反拷問訓練,哪怕是法師的【魅惑人類】和【吐真劑】都無法讓他開口。我很讨厭他,但在這方面他的确是個硬漢。”
“反正你又不能動手殺他,那就讓我來吧。”
墨誠伸了伸懶腰,一步一步的走向人棍哈迪,每一步都像是重錘踏在對方心底。
不隻是洛妮想要殺了哈迪,墨誠也有足夠的理由去毀滅這個家夥。
“聽說你經受過相當殘酷的反拷問訓練,是個十足的硬漢?”
無視人棍哈迪雙眼之中十足明顯的輕蔑,墨誠将手輕輕的按在人棍哈迪的胸膛,“嘿,硬漢,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甯死不屈吧。”
将布團扒開,哈迪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害怕的意思,“呵,異端,你還有那個背叛者,甚至那個所謂的艾伯特之家全都會上火刑架,燒夠十天才會被賜予仁慈的死亡。”
“你這豬狗在說什麽?你道我會害怕這些話語?”
聖光将整個屋子籠罩,封鎖住這裏的一切,哪怕是聲音都無法傳遞出去,“哈迪,此刻我隻會對一樣東西感到興趣。就是看着你這硬漢如何面對我要賜予你的【極限痛苦】!”
極限痛苦?
那是什麽?
它便是此刻墨誠施加在哈迪身上的極刑,以聖光維持着哈迪的生命,墨誠便将哈迪的身軀扭曲、壓縮。
骨骼和肉體扭曲、粉碎,然後壓迫内髒。骨頭在爆裂,肉體被撕開,内髒更是一點一點的粉碎,但人就是不死。
他還活着,他的感官系統仍舊在運行,哪怕大腦已經攪成一團爛泥了,仍舊在執行它的職能。
哈迪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身體的狀态,大腦甚至超常水平的發揮,去感知着那已經超過承受上限的痛苦。
痛苦有極限嗎?
當最慈悲的聖光去拯救一個硬漢的生命,去挽救那已經成爲骨、肉、内髒、甚至是大腦混合體的東西時候,痛苦這東西便他媽的永無極限!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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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