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在空間裏,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明明都進入了尚衣閣,卻是連天玄彩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要離開了。
咚咚咚……
萬象樓的那一衆弟子,也從空中掉落下來。
均是吐了一地的血!
全都憤恨的倒在地上,一雙雙的眼睛如果可以殺人的話,楚傾凰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是他們卻是無能爲力的看着出去一步步的從尚衣閣裏出來,然後一步步的遠離他們的視線,最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
一個僻靜的巷子裏段君離很快就換好了衣服。
“姐姐,我們現在就去乾坤閣。”
段君離似乎很想去乾坤閣。
楚傾凰詫異的看着段君離,她覺得自己進入乾坤閣是可以的,就算是不能成爲邵清風的弟子,但是也絕對不會太差,但是段君離……
“對,現在就去,我破陣的時候,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我知道的,姐姐你放心吧,我雖然沒有靈力,但是我看得懂陣法的……”
段君離突然的一句話,讓楚傾凰一臉懵逼的頓住了腳步。
段君離說,他看得懂陣法!
“小離,你剛才說什麽?你看得懂陣法?”
“是啊,剛才萬象樓的弟子用的是三重五行陣,姐姐用的是靈力控制的懸空八卦陣。”
段君離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的?”
楚傾凰疑惑的不是段君離看到了她和萬象樓的戰争,而疑惑的是段君離怎麽知道那些陣法的名稱。
非那行道的人,很難會知道其名稱,特别是她的那陣法的名稱,剛才顯然那太子慕岚翊都不知道那陣法的名稱。
這個小小的段君離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知道,不過我看到姐姐和萬象樓的戰鬥,就知道了這些。”
段君離認真的搖了搖頭,一張笑臉滿是真誠,完全沒有說話的樣子。
“難道這是天賦?”
楚傾凰不由自主的挑眉一笑,看段君離的眼光顯得格外的不一樣了。
“我是廢物……”
段君離小聲的說道,立馬低垂着腦袋,不再去看楚傾凰了。
“你這傻小子,你不是廢物,你隻是沒有靈力,或許隻是暫時沒有,以後就會有的,你有沒有找人幫你看看啊?”
楚傾凰天眼之下并沒有發現段君離的異樣也沒有在段君離的丹田發現什麽怪異的符咒鎮靈石之類的東西。
“沒有,我在祁山派就是一個蝼蟻,沒有人看得起我,我就是被從小欺負到大的,我是廚房的廚娘撿回來的……”
段君離說起自己的身世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故意忍着不讓它掉出來。
“那你的名字……”
楚傾凰本以爲段君離是祁山派裏出生的孩子,或許是沒有父親,但是沒有想到她是廚娘撿回來的。
一個小小的廚娘,怎麽會取這樣一個名字呢?
“我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就在我的身上……”
段君離回答道,似乎頭埋得更低了,淚水最後還是不争氣的滾落了下來,啪嗒的掉在他的手背上。
“原來如此,說不定用跟随你的那些東西找到你的父母呢?”
楚傾凰輕輕的揉了揉段君離的頭,兩人一前一後的向着乾坤閣的方向走去。
雖然是第一次到皇城,但是乾坤閣那九層高塔,格外的醒目。
說是九層,卻又些像是直入雲端的感覺。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在小金不斷的抱怨聲中,終于到了乾坤閣的外面。
乾坤閣說是一座塔,卻是比一般的宅院還要寬闊。
“這就是乾坤閣……”
段君離仰着小腦袋,像是看不到頂一般。
“對,乾坤閣!”
楚傾凰的心中也有些小激動,本來早就應該到的,卻是耽擱到了現在,但願不要太晚了。
“我們進去吧!”
段君離微微的縮了縮脖子,有些膽怯的躲在了楚傾凰的身側。
“姐姐,我真的可以進去嗎?”
楚傾凰不住的皺眉,之前這小家夥不是很有信心的嗎?到了乾坤袋反而沒有膽子了。
“當然,記住了,待會兒我破陣的時候,你一定要遠離我,保護好自己。”
楚傾凰牽着段君離的手,直接大步的走向了乾坤閣的大門。
隻是還未進入大門,就被乾坤閣的弟子給攔下了。
乾坤閣弟子的服飾倒是有些像是道袍,不過是灰藍色的。
裏衣和外衣顔色深淺有些不同,看上去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這裏可是乾坤閣,不是什麽人想進就能進的。”
一個小胡子男人擋住了兩人的去路,目光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
“我們是來參加乾坤閣弟子招募的。”
楚傾凰倒是一臉如常,本人家的弟子攔下,這是很正常的。
“參加弟子招募?就你們?”
小胡子擠眉弄眼的看着兩人,并且有些大膽的向着兩人伸出了手。
很明顯,是想要找兩人要錢!
“這位師兄的手怎麽了?”
楚傾凰明明已經看懂了,卻還是裝着不懂的樣子。“手?我的手很好,你們來的這麽晚,想要參加弟子招募難啊,出門你那些晶石出來,我幫你們疏通一下,要不然……你們隻有等到明天了,你們也知道我們乾坤閣,可是不像是萬象樓那般随意招收弟子,
我們乾坤閣的陣法也是天下無雙的,你們想要出人頭地,自然應該選擇我們乾坤閣……”
小胡子倒是也不含糊,居然大膽的親口說出要兩人拿晶石來賄賂他。
“晶石啊……”
楚傾凰故作一臉爲難,“這位師兄對不住啊,晶石我還真的沒有,我是從九州大陸來的,我隻有金币,不如你帶我去參加最困難的招募測試吧。”
楚傾凰說着就提着一袋子沉甸甸的金币,送到了小胡子的面前。
小胡子一看楚傾凰一袋子的金币,皺了皺眉,“你沒有晶石?”
“我來自九州大陸,我們那裏隻有金币啊……”楚傾凰爲難的歎了一口氣,視線已經越過了小胡子,看向了不遠處的幾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