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祭焰又遇到了心上人?
琴笙赫然起身,一臉的殺氣,比正常人的腳步還要沉穩的一步步的走出了大殿。
很快就找到了正在處理事務的焰明,焰明一件琴笙出現,立馬丢掉了手上的事情,親自迎了上來。
“琴笙姑娘,你怎麽來了?可是主上有什麽吩咐?”
“執事,你可知道這兩日主上去了哪裏?”
琴笙一臉委屈的看着焰明,落下了珍珠般的淚水。
焰明哪裏見過琴笙如此一面,一時間心亂如麻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琴笙姑娘你不要哭啊,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屬下去完成的,請盡管開口就是了……屬下也不知道這兩日主上去了哪裏,不過這一次主上是帶着傷回來的……”
焰明着急的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做做什麽了,隻能将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
他跟在祭焰身邊多年,豈會不知道琴笙對祭焰的感情。
剛才琴笙不是好好的去找祭焰嗎,果然祭焰的心情是不好到了極點。
“琴笙姑娘,其實王上隻是心情不好,你不必介懷,等王上心情好了,自然就好了。”
“執事,你說焰哥哥他心情不好?他爲什麽心情不好?”
琴笙本想找焰明問問祭焰此次出去是不是遇到什麽心儀的女子,卻沒有想到得到的答案是心情不好。
祭焰素來心高氣傲,又少于外界往來,此次出去難道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王上此次受傷回來的!”
本來祭焰受傷這樣的事情,不能外洩,但是焰明在琴笙的面前,卻是沒有秘密的。
看到琴笙出現,真是的恨不得,一直這麽和琴笙說下去。
“什麽?焰哥哥受傷了……”
琴笙頓時停止了哭泣,幾步來到了焰明的面前。
“焰哥哥傷哪裏了,嚴重嗎?可找醫師看過了?是什麽人傷了焰哥哥?”
焰明瞪大眼睛的看着琴笙,此刻的琴笙焦急的,早就沒有了昔日的柔情,倒是想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王上身上多處是傷,屬下并不知道是什麽人傷了王上,隻是聽王上說,好像是天族的什麽人……”
焰明還真的是被琴笙這個樣子給吓到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溫柔的琴笙。
“天族的人?男的女的?”
琴笙先前爲祭焰受傷而擔心,可是頃刻後,便又覺得祭焰的修爲那麽高,放眼望去神族,天族,以及其他的幾個族有幾個人能是祭焰的對手。
所以琴笙又将祭焰受傷和剛才祭焰要将她丢給焰明的事情結合起來,懷疑傷了祭焰的是一個女子。
“是一個男子!”
盡管見并未親口說出來,但是焰明能感覺到是一個男子,并且祭焰對那人很有敵意。
不過那人都傷了祭焰,有敵意也是正常的。
“天族的人,居然敢傷了焰王,看來他們天族是嫌日子過的太平淡了。”
琴笙的眼中再次迸發出了一股強悍的殺氣。
“琴笙姑娘,你,你想要做什麽?”
焰明再一次被琴笙的眼神給吓到了,像是第一次認識琴笙一般。
“執事,你到底是焰族的執事,王上外出受傷,你有必要仔細的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的敢傷王上。”
琴笙無視了焰明的驚訝,繼續我行我素的說道。
“屬下明白。”
焰明應道,有些困惑的看着琴笙。
琴笙卻是轉身準備離去,不過很快就又停下了腳步,“執事我來找你的事情,就不用讓王上知道了,免得生事端。”
“屬下知道。”
焰明目送琴笙離開,很久才回過神,一臉冷笑,“你果然是深愛王上的,爲了王上,小白兔都能瞬間魔化成大灰狼。”
自嘲一笑,最後回到了案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傳音符,開始交代在外的焰族暗衛,探查祭焰此次的動向,以及天族和神族最近的情況。
其實此次就算是琴笙不交代,焰明也是要做這些事情的,畢竟祭焰受傷非同小可。
……
鼻尖一陣發癢,楚傾凰皺眉的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張放大又模糊的臉。
帝黎宸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那熟悉如蓮的氣息萦繞在四周,楚傾凰正想要起身,卻被帝黎宸将兩手壓在了頭頂。
“主上,一切準備就緒,可以出發了。”
門外響起了驟雨使者的敲門聲和話語。
帝黎宸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看來,驟雨使者最近很閑。”
滑落帝黎宸才從楚傾凰的身上起來,帶着一臉欲求不滿的低沉,将準備好的衣服送到了楚傾凰的面前。
“乖乖的起來,早膳應該是準備好了。”
帝黎宸雖然是挂着一臉欲求不滿,但是對楚傾凰還算是溫柔,不過在他轉身出門的那一刻眼中卻是帶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危機感。
驟雨使者還站在門口,見帝黎宸一個出來,居然有些好奇的伸了伸脖子,想看看到楚傾凰到底在不在裏面。
卻是直覺忽略了帝黎宸那一臉的欲求不滿,還沒有看到半點楚傾凰的影子,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強大的壓力,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帝黎宸的話就已經傳來過來。
“驟雨使者最近很閑,是應該去火之煉獄呆上一個月了。”
神馬?
火之煉獄?
驟雨使者一臉苦逼的看着帝黎宸,“主上,屬下,屬下沒有犯錯……”
開玩笑,火之煉獄,如果給火元素的人去修煉一個月,那就是收獲不小,但是如果給驟雨使者這樣的水元素的人去,那就是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不要說一個月了,就是三天驟雨使者也要退一層皮啊。
當然了,如果能撐過一個月,驟雨使者的修爲,絕對的大大的提升。
隻是一個月後驟雨使者還能活脫脫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嗎?
“本座并未說你犯錯啊,本座是覺得你最近的修爲停滞不前,想幫助你盡快晉級越過瓶頸。”帝黎宸雲淡風輕的說着,剛一邁出門檻,身後的門就自動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