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洛雲菲就空間裏出來了,剛才月傾城的話,她全都聽見了。
此刻的洛雲菲紅着眼眶,又哭又笑的看着月傾城。
“傾城哥哥……”
“雲菲……”
月傾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模樣陌生又帶着熟悉感的女子。
看着這雙熟悉清澈的眸子,他知道,這陌生面容之下就算他的洛雲菲。
“你這是……”
月傾城幾步上前握住了洛雲菲的雙臂,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洛雲菲了。
“是凰兒姐姐幫我用了易容之術……”
洛雲菲從來沒有這樣的看過月傾城,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其實月傾城比易初晚更好看。
從月傾城的眼中,她能看到那種讓她心跳加速又很細的炙熱。
“易容之術,可是你懷孕了……”
月傾城緊張的看着楚傾凰。
“隻是帶了一張假面而已,沒有真正的做易容換顔。”
楚傾凰解釋道。
她才不會做傷害洛雲菲孩子的事情。
“傾城哥哥,對不起……半顔傾城紅妝改,半顔歡笑醒自欺……”
洛雲菲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本來準備了許多的話,但是現在卻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唯有那句對不起,可以代表她刺客的心。
“傻丫頭,你沒有對不起我,你隻是不知道人心險惡,答應我,留在我的身邊……我可能不能每日都陪着你,但是我保證,心中隻有你……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如此……”
月傾城直接将洛雲菲給抱在了懷中,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想要如此了。
隻是從他出生開始,便已經注定了若是他做了皇帝,必然不能自由洛雲菲一人……
但是他能做到的就是不忘初心!
傾其所有,給洛雲菲最好的一切!
看到緊緊相擁的兩人,楚傾凰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慨。
無數女子的人生路上都會遇到該死的渣男,這不要緊,重要的是在渣男之後,能遇到一個自己愛,又愛自己的男人。
“月傾城,記住你今日的承諾,若有一日,你要是敢負了雲菲,傷害孩子,我定不饒你……”
說罷,楚傾凰便直接一個閃身出了禦書房,帶着臨風使者和易靈一起離開了南風國。
幾日後月傾城直接将洛雲菲封爲雲妃娘娘,又給洛雲菲安排了新的身份。
……
楚傾凰從南風國離開,就直接去了靈宗。
靈宗還是和一月前一樣,什麽都是按部就班。
外門的依舊那麽烏煙瘴氣……
不過好像又有些不一樣,這次的烏煙瘴氣,居然不是因爲幾門長老的不對……
而是因爲鎖靈樓的異樣。
楚傾凰剛進入練功場,衆人立馬就跪了一地,因爲大同鎮的事情,大家都對楚傾凰刮目相看,再沒有以前的嘲諷和鄙夷,隻剩下了尊重和羨慕。
“弟子參見小祖宗!”
因爲已經将楚傾凰送到了靈宗,所以臨風使者也被楚傾凰打發走了,現在跟在楚傾凰身旁隻有易靈。
“大家起來吧!”
楚傾凰放眼望去,發現其實這些弟子,還是比較刻苦的,一大早就已經練得滿頭大汗了。
“弟子見過小師叔!”
夜暮白已經從高台上一躍而下,來到了楚傾凰的面前。
“執事啊,那夏淺惜現在如何了?”
楚傾凰的幻雷風雲鞭可是還困在夏淺惜的身上。
“夏淺惜已經被困在了鎖靈樓,隻是今日鎖靈樓有異樣……所以并未将小師叔的鞭子給取下來。”
夜暮白說道,他仔細看到那幻雷風雲鞭,居然看不出是什麽等級的。
“那就捆着吧,晚些時候我再去看看吧,師父可在靈宗?”
楚傾凰既然回到了靈宗,自然是要去拜見師父的段伯蕭的。
“祖師爺正在大殿……”
“我去大殿找師父……”
對于此刻段伯蕭在大殿,倒是有些出乎楚傾凰的意外,想來是那離悠又被拐到了其他地方了。
“弟子随小師叔一起去……”
夜暮白這吃貨,自從吃了楚傾凰的東西之後,就一直惦記着,現在好不容易楚傾凰回來了,自然是不能錯過任何一個騙吃騙喝的機會。
楚傾凰隻是看了眼夜暮白,倒是也沒有說什麽,就直接向着大殿而去。
跟在楚傾凰身後的易靈,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夜暮白。
給了夜暮白一個好心的眼神:年輕人,珍愛生命,遠離主人!
隻是這時候已經被美食誘惑的夜暮白,哪裏會看懂易靈的好心提醒,反而還給了易靈一個俊逸的微笑。
易靈暗歎一聲,像是看一個白癡似的,看看夜暮白,又搖了搖頭的跟了上去。
夜暮白不解的思索了半響,“這玄武倒是可愛……”
靈宗大殿之上,段伯蕭一聲灰色的長袍,與沐溟淵站在大殿中央,那原本平滑的地面上,浮現出一個白光的陣法。
“師父!”
楚傾凰停留在陣法之外,向着段伯蕭行了一個标準的弟子禮。
“師兄!”
“寶貝兒徒兒,你可算是回來了,那帝黎宸沒有欺負你吧……”
段伯蕭本來一臉窘迫,現在看到楚傾凰出現,立馬就是一臉燦爛的笑容。
“師妹,許久不見!”
沐溟淵可是很清楚自家師父此次去虛無神界要人,結果獨自一人孤零零回來。
“師父不曾欺負徒兒……這次徒兒因爲一些事情,去了一趟天啓山……”
楚傾凰這邊在回答段伯蕭,那邊确實在細看那漂浮着的陣法。
“天啓山?師妹也去了天啓山……”
沐溟淵本來此次也想要去天啓山的,奈何出了一些小狀況,導緻他無法分身。
“徒兒,你該是拿到了赤金藥典的人吧!”
段伯蕭的眼中一片肯定,在他看來此次天啓山之行,沒有人比他家寶貝徒兒更有資格得到至寶。
“是的,拿到了赤金藥典,并且見到了毒宗尚無名前輩,還得到了尚無名前輩的萬毒歸宗。”
此刻大殿就這麽幾個人都不是外人,楚傾凰也沒有要隐瞞的意思。
“你見到了尚無名,真是沒有想到那尚無名還沒有死……”
果然段伯蕭都是不知道尚無名的死活,隻是那是尚無名的性子,段伯蕭多少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