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女子一起出現的,還有幾個身穿統一白衣的女子,女子個個容貌絕好,這麽多女子一起出現,當真給人一種猶如入仙境的美感。
“你又是何人?”
楚傾凰那邊陣法還未完全打開,這邊的焰雲,摸索着下巴一臉壞笑的問道。
焰雲雖然動作言語比較放蕩随意,但是卻不曾真的對哪個女子存過不該有的心思。
女人于他,不過就是一具皮囊。
那爲首的女子本來是憤怒無比的出現,但是在看到焰雲之後,臉色微紅,嘴角上彎帶着淡淡的笑意。
她的視線在焰雲的身上仔細的打量着,像是要将焰雲的模樣刻畫如靈魂深處一般。
她見過的男子本就極少,要麽面無表情的,要麽就是身份崇高的。
像是焰雲這般俊美,又有些風趣,還露出健碩胸膛的男子,她是真的第一次見到。
隻是這麽初見,她的心跳就加快了不少,她的視線似乎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
“我是玉清宮少主玉嬌嬌……公子你們是何人,爲何會出現在我們玉清宮的天坑呢?”
玉嬌嬌面色嬌羞的眸光波動的看着焰雲。
一旁的易靈和洛雲菲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都劃過了一絲,請自重的微光。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我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焰雲隻覺得玉嬌嬌的眼神,讓他渾身不自在,恨不得一掌将玉嬌嬌給拍飛出去。
視線很快越過了玉嬌嬌,看向了楚傾凰,見楚傾凰那邊安然無事,這才壓住了心中的怒火。
不過玉嬌嬌到底是注意着焰雲的動靜,看到焰雲看向了她的身後,自然凝眉掃了一眼正傻站在那裏的楚傾凰。
當她看到那已經被推動的陣法,和楚傾凰的側臉,原本帶着柔情的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殺意。
幾乎是不做任何猶豫的就猛地一鞭子抽向了楚傾凰。
“主人……”
焰雲的驚呼聲赫然響起,隻見他身形一閃,還未來得及到楚傾凰的身旁,楚傾凰的身影就已經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啪!”
玉嬌嬌的鞭子沒有須發,隻是并未打在楚傾凰的身上,而是被焰雲給接住了。
鞭子周身都像是刺猬一般,那些刺都是倒刺,頓時焰雲的手就受傷了。
“你……”
玉嬌嬌本來氣憤那個比她漂亮的女子原地消失了,但是看到焰雲受傷了,心裏十分的愧疚不安。
“玉清宮的人……”
焰雲的眼中迸發出一種,讓人膽寒的殺意,開玩笑,就算是天啓山屬于九州神域,這女子也隻不過是一個凡人,就算是不是凡人,凡是想要傷害他家主人,都要死!
玉嬌嬌被焰雲的眼神吓得身體一抖,竟是有種想要逃走的想法。
“是,我是玉清宮的少主,我的師父就是玉清宮的宮主……”
“好,很好……你要麽現在就滾,要麽就死在這裏……”
焰雲此刻有些擔心楚傾凰的去向,剛才楚傾凰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的。
“你們想要進入生死之門……”
玉嬌嬌眉頭緊皺,手緊握着金蛇鞭,像是在等待焰雲的答案,如果焰雲說是,她就會立馬動手一般。
“是!”
隻是焰雲回答之後,并沒有給玉嬌嬌動手的機會,便是一掌直接拍了過去,毫無半分憐香惜玉。
玉嬌嬌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的撞在了青黑色的石壁之上,然後啪的一聲的掉入水中。
“少主……”
其餘的幾個女弟子,顯然是被焰雲的這一舉動給吓到了。
在玉清宮玉嬌嬌的功夫算是上乘的,居然被眼前這妖媚的男人一掌打成這個樣子了。
幾人驚呼一聲之後,便立馬布陣對付焰雲。
而玉嬌嬌落水之後,就自動打開了水中的陣法,水中傳來陣陣玉嬌嬌的痛呼聲。
玉嬌嬌幾乎是痛不欲生……在幾次掙紮之後,終于成功的冒出了水面,寬大的袖子用力一甩,一直報信的煙花直沖上了天坑之頂。
而就在煙花綻放的那一刻,那幾名對對焰雲的女子,全都掉入了水中,陷入了困頓的陣法之中。
“焰雲,你沒事吧……”
焰雲輕輕落地,抖了抖手上的血迹,易靈已經帶着洛雲菲來到了焰雲身旁。
“還好……”
焰雲冷眼看着在水中陣法裏掙紮的幾個女子,眼底除了一片陰冷,似乎真的沒有半絲的柔情。
果然是無心的男人!
易靈輕咳了幾聲,“我們現在進去找主人嗎?”
“不用了,剛才那丫頭已經發出了求救信号,我們還是在這裏等待比較好,更何況主人是開啓了那陣法才進去的,我們根本就進不去,就算是進入了陣法也未必見得到主人。”
焰雲冷冷的說道,然後就看着他手心的傷口慢慢的愈合。
“你怎麽知道?”
易靈疑惑的看着焰雲,一旁的洛雲菲也表示很不解,怎麽他們進去就未必找得到楚傾凰呢?萬一楚傾凰遇到什麽危險怎麽辦啊……
“易靈你這是不信我嗎?”
焰雲說罷,直接找了一塊石闆坐了下來,也不再去管易靈和洛雲菲。
……
在一陣五彩光暈的波動之後,楚傾凰終于徹底的打開了那個陣法。
其實那個陣法是很簡單的,隻要記住利用相生相克的原理就可以了。
在那一陣光暈之後,楚傾凰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麽強大的力量給吸引着,然後身體輕飄飄的就進入了這裏。
這裏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她的腳下一個玄色的八卦陣,八卦陣之中不光是陰陽,還有一龍一凰。
龍禦九天,凰傾天下。
周圍的一切都的模糊不清的,看的楚傾凰隻覺得眼睛疼。
在楚傾凰的頭頂,有一塊雞蛋大小的,像是鑽石的東西,成了唯一的照明工具。
因爲看不見周圍的一切,所以楚傾凰就利用土元素來試探,這不試探還好,一試探她就有種想要哭的沖動。
這尼瑪坑爹啊!
什麽破陣法,進來之後,居然又生異象。
她正處于一個四方的困境之中,無門無縫隙,隻感覺空氣也越來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