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凰的話還沒有說完,來那個隻手就被焚天給抓住了,并且是很用力的那種。
這一幕倒是很想當日在葬魂閣,逼問她想要你喜歡誰是如出一轍。
“普通男人……楚傾凰,當日在無盡林,你與本君就已經同眠多日,你不會忘記了吧?從那個時候起,你便已經是本君的女人,你覺得你還能嫁給除了本君以外的男人嗎?”
焚天的雙眸如泣血一般的可怕,他的語氣冷得像是無盡的冰窖。
楚傾凰隻感覺,自己全身的血脈都被凍僵了,呼吸都差點被自己給忘記了。
這個時候的焚天,讓她感覺比剛才對付夜千汐的還要可怕,可怕到了極點。
不是因爲楚傾凰怕死,而是因爲她不知道焚天下一秒會做什麽。
會不會……
嚓……
楚傾凰哇的一聲大喊了一起來,不斷在心裏罵自己烏鴉嘴。
焚天雙眸赤紅,居然像是一個瘋子一般的撕扯楚傾凰的身上的衣服。
借着焚天拽下破布的那一秒鍾楚傾凰想到就是逃,隻是剛跑出幾步,就踩到了裙角,咚的一聲就倒在地地毯上。
雖然地毯很柔軟,但是這一摔下去,還真的是痛得不行。
焚天看到楚傾凰摔倒,也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竟是向着楚傾凰而去。
楚傾凰雙臂撐在地面上,不停的向後的移動,有種絕望的悲慘感。
她膽怯的看着焚天的一步步靠近,根本不管自己身後是什麽方向,心裏仔隻想着要逃離,離焚天越拉越遠。
殊不知她的身後一個檀香木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個看上去很典雅的大花瓶。
當她的後背撞在了那架子上的時候,那花瓶順理成章的想着她的頭掉了下來。
焚天一個閃身來到了她的面前,他伸出手的那一刹那,楚傾凰一個瞬間移動砰地一聲就撞在了結界之上!
額頭瞬間撞出了一個大包,人也躺在了地上,根本就來不及顧自己額頭的疼痛,猛地回頭,竟看見焚天手裏捧着一個大花瓶,依然保持着剛才那個接花瓶的姿勢。
原來焚天剛才伸手,是要接住即将落在她頭頂的花瓶!
雙手緊握着殘缺的衣裙,一臉驚恐的看着焚天。
“焚天,你說過成親之前不會動我的……”
她的聲音幹澀顫抖,她的身體也在顫抖。
“那你自己脫!”
焚天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他的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已經将花瓶放回了原位。
“焚天,你怎麽能這樣逼我……”
自己脫……
楚傾凰咬着自己的唇,她是不會妥協的。
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帝黎宸的事情!
“夜千汐在你的身上撒了惑蟻粉!如果不趁早就這衣服處理掉,你會被噬魂蟻啃得一根頭發都不剩。”
焚天說着擡手就将之前被他撕掉的衣物給吸入了手中。
楚傾凰的身體依然在顫抖,對于焚天的話半信半疑,剛才她的确是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從夜千汐的手中飄落,因爲夜千汐身上的脂粉香味太濃郁了,又是在魔界,所以她并未多想。
“還在猶豫什麽,楚傾凰你覺得,我如果要你,你能跑得了嗎?”
焚天見楚傾凰依然沒有動靜,冷冷的說道。
楚傾凰聞言看了看不遠處的屏風,因爲她知道焚天說得對。
焚天是魔君,他的修爲那麽高,自己在焚天的面前,蝼蟻都算不上。
如果焚天真的要用強,就算是死也是不容易的。
強做鎮定,搖搖晃晃的沖進了屏風後面,快速的将那一身衣服給脫了下來,并且從屏風後面扔了出來。
焚天卻是勾唇一笑,這丫頭真的是傻的可愛,隻要是他想要看,不要說一個屏風擋不住他的視線,就連一面牆都是等同虛設。
桌上的那套嫁衣,直接就飛到了楚傾凰的面前,本來楚傾凰一絲不挂的蹲在地上,看到那套嫁衣,也不管是什麽了,就套在了身上。
楚傾凰的肌膚本來就很好,經過這幾月的調養,越發的好了。
這明豔的嫁衣,将她的肌膚襯托的更加好了。
她知道焚天并未離開,笨手笨腳的從屏風後面出來,就看到也是一身紅衣的俊朗背影。
焚天的身形有些類似于帝黎宸,不過對于楚傾凰來說,還是帝黎宸比較完美。
“你,你怎麽還不走?”
楚傾凰尴尬的開口了,她的聲音依然有些顫抖。
焚天聞言皺了皺眉,緩緩轉身,看來剛才他的憤怒和焦急,是真的将楚傾凰給吓到了。
那可是噬魂蟻,他隻是不想讓楚傾凰受到傷害而已。
在他回頭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跳居然有力的加速了跳動。
他不是不知道楚傾凰美,隻是從未見過楚傾凰這般的美。
在無盡林,他見過楚傾凰最狼狽的樣子,在雲峰奇境他見過楚傾凰最暖心的樣子,在禁地之門,他見過楚傾凰最勇猛的樣子。
在寒潭,他見到了楚傾凰狼狽的不成樣子。
每一次,楚傾凰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卻是怎麽都看不厭倦。
這樣一張秀氣白皙,不施粉黛的臉,怎麽看都看不夠。
感情對于他來說,以前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可是自從在無盡林裏遇到了楚傾凰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每天他會盡力的照顧楚傾凰,那個堅韌的她,深深的駐紮進入了他的心裏。
可是當日帝黎宸出現,他聽到了她哽咽的叫師父,盡管他沒有現身,但是他知道楚傾凰哭了。
在他的面前,忍受着弑靈刃的折磨,她一聲不吭,帝黎宸出現她卻哭得像是一個孩童。
這一次楚傾凰在他的面前終于哭了!
那瑩瑩的眼眶中飽含了淚水,卻是因爲他撕扯她的衣裙!
對上了那烏黑水靈,清澈無塵的眼眸,焚天露出了淡淡的淺笑。
“凰兒,這裏是我們的寝宮,你覺得本君應該走嗎?”
寝宮!
楚傾凰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換句話說這裏是焚天的寝宮!
該走的應該是她!
但是這寝宮貌似被設置了結界,她根本就出不去。
想起結界,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疼,伸手一摸,竟是一個大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