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剛才我聽小雪說,雨桐晚上睡得沉,一覺到天明,你是怎麽做到的?正常情況下,剛當母親沒多久的女人,對孩子的哭鬧聲非常敏感,不可能睡得那麽沉。”
諾以深在電話裏回應道:“我會在雨桐睡着之後,用銀針紮她的幾處穴位,有助于她的睡眠。”
“你給雨桐紮針?什麽時候學得針灸?”
“跟西平舅舅學的。天放,你要保密。”
“放心吧,我一定保密。明天我去西平舅舅那裏學習針灸,我兒子不喝奶粉,而小雪睡眠淺,特别容易失眠,再這麽熬下去,她的身體撐不住。”
“天放,現學現賣可不行,我學了半年,才敢給雨桐紮針,我建議你直接找西平舅舅幫小雪針灸。”
“好。以深,我是真佩服你。”
南天放沒想到諾以深爲了雨桐可以做到這一步,同時佩服以深的深謀遠慮。
論起疼老婆的程度,南天放自歎不如。
諾以深就是這樣默默地爲雨桐付出,從來沒想過讓雨桐知道,隻想雨桐好好的,身體快些恢複。
諾以深挂斷電話後,走出書房,看到站在書房門口的雨桐。
許雨桐主動擁抱諾以深,“老公,我聽到了,你爲了我,半年前就開始學針灸,怪不得我的睡眠這麽好,總是一覺到天明,原來都是你的功勞。”
諾以深抱起雨桐朝卧房走去,微笑回應,“比起你生孩子的辛苦,我所做的都是微不足道的。”
回到卧房後,諾以深看到兒子正睡在嬰兒床上,把許雨桐輕輕放在大床上後,他躺在雨桐身旁。
許雨桐拿起諾以深的手,仔細觀察他的手指,這才發現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上有些老繭,“老公,我這是忽略你太久了嗎?竟然剛發現你的手指有老繭了。”
“我的手指沒有以前好看,對吧?”
“不,是比以前更有魅力。老公,這半年來,你每天練多久的針灸才會把這兩個手指練出老繭來?”
“不是一開始就練出老繭的,三個月之前才練出來。”
聽到這話,許雨桐才意識到近三個月來,每次與以深手牽手散步,牽的都是以深的左手,每次以深幫她搓澡,用到右手的時候,以深的右手上總會有搓澡巾。每次以深幫她按摩腿時,都會隔着她的衣服。
好像很多時候,以深都刻意避開用他的右手,而她竟然沒發現。
許雨桐頓覺内疚,“老公,以後每天我都要仔細看你,多關注你。”
諾以深輕揉許雨桐的腦袋,“傻瓜,你現在是寶媽,身體在恢複期,還要帶孩子,哪有那麽多精力關注我?隻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不會吃醋的。”
許雨桐窩在諾以深的懷裏,“你現在是寶爸,照顧咱家寶的同時,對我的關心和呵護不減反增。你都有那麽多精力,我一樣可以有。”
“我接受過特殊訓練,可以始終保持精力充沛,老婆你不一樣……”
不等諾以深說完,許雨桐的吻已經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