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爸爸已經跟政勤醫生通過電話,估計一會政秦醫生會過來給您看病。”
秦以可微微一笑,“好。”
一個小時後,政勤醫生趕過來,爲秦以可把脈,“你肚子裏的孩子很好。不過,你的身體不太好。靜脈曲張嚴重,一站立便會疼痛難忍。”
秦以可沒有任何懼意,反而淡然一笑,“政勤,除了按摩之外,還有更好的緩解方法嗎?”
政勤微笑着回應,“有,可以針灸,但隻是緩解,無法根治,孕期靜脈曲張和一般人的靜脈曲張不一樣,等孩子出生後,孕婦的靜脈曲張不治自愈。”
秦以可繼續問道:“針灸對孩子有影響嗎?”
政勤回應道:“我來施針的話,有把握不會傷到孩子。”
秦以可一臉堅定,“那就施針吧。”
政勤看一眼諾以深。
諾以深點頭同意。
不過政勤并沒有行動,而是輕聲說道:“我跟慕以軒通個電話,他有知情權。”
“好。”
諾以深用自己的手機撥通慕以軒的電話,“爸爸,政叔叔有話跟您說。”
說完,把手機遞給政勤。
政勤接過後朝手機話筒說道:“以軒,我已經爲你太太把脈,目前可以針灸,不會影響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但隻能緩解靜脈曲張的症狀,無法根治,你是否同意我爲她針灸?”
慕以軒的聲音傳來,“我同意,馬上到家,等我三分鍾,我要陪在以可身邊。”
“好。”
政勤挂斷電話後,囑咐秦以可換身寬松一點的衣服。
之後他和諾以深走出房間,在客廳等候。
三分鍾後,慕以軒回到海邊别墅。
政勤小聲囑咐慕以軒和諾以深,“一會我施針的時候,你和以深要不停的說話,以此來轉移你太太的注意力,免得她總是把注意力放在我手中的銀針上,那樣容易暈針,對孩子不好。”
慕以軒和諾以深同時點點頭。
等他們仨走進秦以可的房間時,秦以可已經換好寬松的睡衣,褲腿卷起。
政勤說道:“躺下。”
秦以可躺下。
慕以軒爲秦以可蓋上薄被,坐在秦以可身旁,可以阻擋秦以可看向銀針的視線。
政勤将随身攜帶的銀針消毒,看一眼諾以深,示意他和慕以軒開始說話。
諾以深會意,“爸,您剛才出去,有沒有遇上什麽新鮮事?”
慕以軒回應道,“以深,剛才去安西平那裏,我見到他的親生兒子了,原來是離歌啊,真是沒想到。”
不等諾以深回應,秦以可一臉好奇地問道:“離歌真是安西平的兒子?”
政勤趁秦以可不注意,将一根銀針紮向秦以可的穴位,秦以可沒感覺到任何疼痛。
政勤今天用的銀針非常細長,若秦以可真是緊盯着這麽細長的針紮進穴位,極有可能暈過去。
慕以軒看着秦以可,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聽離歌說,安西平壓根沒有跟他做親子鑒定,直接認他當兒子。不過我仔細看離歌的長相,跟安西平整容前的樣子,确實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