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以深回應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天放,那位高人的管家忠心嗎?若是忠心,必然不會任由自家先生被人軟禁。”
南天放一點就通,“以深,我明白了,我先想辦法救我父親,随時保持聯系。”
盡管還沒有親子鑒定過,南天放内心已經把那位高人認做親生父親。
南天放挂斷電話後,找到許闵浩。
“許叔,以您對管家的了解,管家是否忠心于那位高人?”
許闵浩非常确信地說道:“李管家絕對忠心,天放,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南天放輕聲說道:“剛才以深跟我聯系過,他說暗組織的高層和我是叔侄關系。”
許闵浩一臉驚訝,“令叔這些年來從沒有提到過暗組織。”
“令叔?令叔是您提到過的那位高人嗎?”
“是的。這些年來,令叔淡泊名利與世無争,他名下所有的業務都已轉到我的名下,這幾年一直過着悠閑地田園生活。”
“也就是說您口中的令叔不可能參與暗組織?”
“對!天放,聽你說到暗組織和你叔叔,我忽然記起令叔曾提到過自己的家族,他說過自己是家族的另類,已經脫離家族獨自生存,難不成他的家族不允許他繼續過悠閑的生活?”
“許叔,您和李管家熟悉,要不由您去跟他說?”
“好。估計李管家能知道令叔家族的一些事。天放,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和李管家單獨談談。”
“好。”
南天放目送許闵浩走出房間。
許闵浩見到李管家後,非常熟稔地說道:“李大哥,令叔這些天不在家,沒給你帶過什麽話嗎?”
李管家看上去四十多歲,一臉穩重,“先生每隔三天都會給我打電話報平安,每次都說再住幾天,還說沒有緊急情況不要給他打電話,别的話沒有多說。其實我試着撥過先生的手機,總是無法接通。要不是每隔三天的報平安電話,我真的會以爲先生出事。”
“每隔三天?也就是說,今天令叔會往家裏打電話,對嗎?”
“對。”
“我帶着南天放一起過來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今天你不要在電話裏提起。”
“爲什麽?”
“因爲南天放極有可能是令叔的親生兒子,而令叔家族的人不樂意看到這個結果。如果知道南天放在令叔這裏,極有可能會對南天放不利。”
“前一陣子,先生讓我寄過他的頭發,說是要寄給你幫忙找親生兒子,原來先生真的有親生兒子,那就太好了!對了,一會先生打電話過來,我隻告訴他說你和你太太來找他看賬目。”
“好。如果令叔被軟禁的話,聽到我回來的消息,一定會給你暗示。到時候你一定記清楚令叔的原話。”
“好的,沒問題。”
李管家對令叔非常忠心,這幾天,他已察覺到不對頭,但無奈自己和手下人的能力有限,無法硬闖令叔的家族,更何況令叔每次都報平安,讓他耐心等待,以至于一直拖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