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對不起!我不記得二十多年前跟誰結過婚,還有過一個女兒……”
許忘憂握住許溫暖的手,“老婆,對不起!今天我隐瞞了一件事,其實我也記起自己有一個女兒,還記起我在二十多年前結過婚。”
“你二十多年前的妻子呢?”
“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
二十多年前許忘憂和許溫暖都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兩個人的面容已毀,看到彼此時,已經是整過容之後的模樣。
許溫暖回握許忘憂的手,“老公,若是我沒記起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着我?”
“不,我想等自己恢複所有記憶後再告訴你。溫暖,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倆二十多年前就是夫妻?”
“如果是,我們的女兒呢?”
面對許溫暖的問話,許忘憂目光中帶着深深的歉疚,“是我弄丢了女兒。可惜,我沒有記起前因後果。”
許溫暖輕輕擁抱許忘憂,“老公,明天我也去看心理醫生,等我們倆的記憶全部恢複後,再去找女兒。”
她感覺自己和許忘憂一直都是夫妻。
淩晨,蒙着面巾的諾以深和許旭出現在文城山的山洞中。
山洞裏漆黑一片。
諾以深啞着嗓子說道:“今天給你介紹另一位老師。”
另一個蒙着面巾的男人出現在許旭面前,“今晚由我給你授課。”
許旭看不清來人的長相,“老師,我該怎麽稱呼您?”
“我不需要稱呼!看招!”
話音未落,那男人已經出招,許旭憑着驚人的聽力,險險地躲過。
幾番打鬥下來,山洞裏的火把亮起來。
打鬥停止。
“小子,聽力不錯!怪不得基地看上你!很好!”
許旭打量一眼面前的蒙面人,“您是……”
“不用管我是誰,等你順利通過基地考驗,自然會知道我是誰。今晚我隻是順路來看你一眼。”
說到這裏,蒙面人朝許旭和諾以深揮揮手,轉身離開。
許旭有些納悶,下次再見到這個蒙面人,不一定能認出他。
除非,他的聲音依舊是這個聲音。
兩個小時後,諾以深回到文城山下的專車裏。
安西平正坐在裏面,“以深,許旭是個可造之材,加以培養,或許将來能接你的班。”
諾以深呵呵一笑,“我也這麽認爲。剛才在山洞裏,你出招夠狠……”
“不過都被他憑着驚人的耳力險險地躲過。”
“你對雨桐和許旭的态度截然相反。”
“雨桐是女孩,我自然要呵護;許旭是男孩,将來要擔大任,必須對他嚴格要求!”
“明晚你過來教他?”
“不!還是你教,以後我隔一段時間,考察他一下。”
“好。”諾以深朝駕駛座的齊峰說道:“開車!”
“是。”
齊峰應聲後,開車駛離。
“安總,您在哪裏下車?”
安西平邊換衣服邊回應道:“帝皇大酒店。”
“好。”
齊峰和諾以深先将安西平送回帝皇大酒店,然後離開。
安西平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坐在一樓大廳,要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