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桐挽着諾一晨的胳膊,追問,“趕緊說一下,你倆打什麽賭?”
諾一晨回應道:“當時電梯裏不是隻有我和肖陽兩個人嗎?電梯忽然停電不動,我尖叫一聲。緊接着電梯來電,開始運行,一會上升一會下降,我吓得不行。再後來,電梯再次停電不動。肖陽忽然開口,這位女士,麻煩你别喊了,目前我們卡在一樓和負一層之間,不用太緊張。我當時就說不可能,電梯絕對是卡在十樓以上,然後他說可以打賭,我說賭就賭,結果,我賭輸了。”
許雨桐打趣道:“一晨,平時你出門都帶保镖的,那天怎麽沒帶保镖就進電梯?”
諾一晨不好意思地笑笑,“天天被保镖跟着,我好煩,所以就想跟保镖開個玩笑,結果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許雨桐看一眼肖陽,又看一眼一晨,故意說道:“或許這就是緣分吧。肖陽,我們家一晨是單身哦。”
肖陽笑起來,仿佛帶着一臉陽光,“我會争取的。”
許雨桐沒想到肖陽會當真,隻好朝諾一晨歉意一笑。
此刻,諾以深和宋清輝正在海邊散步。
宋清輝望向大海,“剛才齊峰彙報說有個叫肖陽的男人,跟一晨算是認識了,一晨好像對那家夥還不錯,那家夥好像也蠻喜歡一晨。”
諾以深看一眼宋清輝,“真的不擔心?”
宋清輝嘴角劃過一絲苦笑,“不擔心,如果一晨對我還有感情,一定不會輕易答應别的男人。”
諾以深面朝大海,舒展雙臂,“你倒是很自信。”
宋清輝往沙灘上一趟,“我打算瞅機會把歐陽肖抓回來,好好審問一下,或許能問出歐陽家的秘密。”
諾以深搖搖頭,“我已經打聽好,這個歐陽肖服了一種藥物,可以對抗催眠,即便我們抓他回來,也問不出什麽。擒賊先擒王,隻要我們抓到歐陽家主,一切就會結束。”
“我們連歐陽家主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有什麽喜好,都不知道。”
“清輝,有沒有一種可能,歐陽家主像我一樣,隐藏了真正身份,卻一直在社會上活動?”
“不排除這種情況。如果我們的人能弄到歐陽家主的頭發或者照片,便能排查出來。”
宋清輝忽然想到一件事,從沙灘上跳起來,繼續說道:“以深,歐陽家主不是歐陽肖的親爺爺嗎?我們先弄到歐陽肖或者歐陽離的頭發,拿回基地匹配,看看世界上有哪些人跟他有血緣關系。或許天放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以後,南天放應該經常會與歐陽肖接觸,這樣的話,比任何人都有機會拿到歐陽肖的頭發。
“好,我跟天放說一下。對了,許漣漪的事查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