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01号說到這裏,看向樓梯。
隻見許雨桐正一臉詫異地站在樓梯上。
許雨桐指了指G001号,“您怎麽戴着面具?”
諾以深走到許雨桐面前,“他一直戴着面具,不用理他,走,我們回卧房。”
許雨桐握住諾以深的手,“以深,要有禮貌,他是我舅舅,我親媽的親哥。”
G001号對于許雨桐講出他的身份,沒有絲毫詫異。
諾以深微微一愣,瞬間恢複平靜,朝G001号說道:“舅舅?”
G001号呵呵一笑,“對!不管你是否願意承認,我确實是雨桐的親舅。當然,你是雨桐的合法丈夫,我不介意你也喊我一聲舅舅。”
諾以深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畢竟之前他曾懷疑G001号是他的爸爸諾西平。
“你到底是誰?”
面對諾以深的質問,G001号沒有一絲憤怒,“等雨桐完全好起來,你便會知道我是誰,諾以深,趕緊去廚房給雨桐做晚飯,我要跟雨桐單獨聊一會。”
許雨桐朝諾以深點點頭,示意他放心。
諾以深扶着許雨桐走到客廳,看到她坐在沙發上後,才朝廚房走去。
諾以深知道G001号鐵了心要把玉佩送給雨桐,攔是攔不住的。
果然,G001号将盛放玉佩的精緻檀木盒推到雨桐面前,“雨桐,這是你媽媽生前佩戴的玉佩,當年她掉落懸崖,我抓住她一隻手,試圖将她拉上來,但她的另一隻手用盡力氣将這塊玉佩甩到懸崖邊,讓我務必活下去,将這塊玉佩傳下去。如今找到你,我把玉佩交給你。”
許雨桐望一眼G001号,“舅舅,剛才您和以深的對話我聽到了,這塊玉佩是安家繼承人的信物,我媽媽雖是安家大小姐,但我是外姓,不能收這塊玉佩。這玉佩要傳給安家的繼承人……”
G001号擺擺手,“當年你媽媽沒說非要傳給安家繼承人,隻說要把這塊玉佩傳下去,現在這塊玉佩隻是一個紀念,不再是安家繼承人的信物,我已經讓人重新打制好安家繼承人的信物。這塊玉佩你收下,這是你媽媽的唯一遺物,還是由你保管最好。”
許雨桐聽到唯一遺物這幾個字,悲傷自心尖直沖腦門,“好,我收下。舅舅,謝謝您把我媽媽的唯一遺物交給我。”
G001号呵呵一笑,“傻孩子,别說把這塊玉佩給你,就是将我現在所有的财富和權利都給你,我也樂意。”
這時諾以深走出廚房,黑着臉說道:“你樂意給,我還不樂意雨桐接受呢。我的财富足夠雨桐用,你的财富留給你兒子,别來麻煩雨桐給你管理。”
許雨桐瞪諾以深一眼,“以深,你怎麽對舅舅說話呢?好好說話。”
諾以深無奈一笑,“雨桐,你身邊的親人,我都可以接受,唯獨對你這位舅舅,實在無法好好說話。”
無論是誰,爸爸變舅舅,都不可能很快接受。
許雨桐并不知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