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01号指了指餐廳的位置,“去那邊,開飯!”
全程沒有理會諾以深。
諾以深并沒有在意。
他們仨入座後,每人倒上一杯陳年佳釀。
酒香撲鼻。
諾以深在喝酒前問道:“雨桐體内的毒……”
G001号擺擺手,“我和政勤一定會治好雨桐,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還有,我不會再拿雨桐跟你做交易,那兩塊令牌我也不要了……”
這些話令諾以深更加确認雨桐在G001号心中的位置。
“你是雨桐的什麽人?”
面對諾以深的問話,G001号呵呵一笑,“我是她的親人!若不是陰差陽錯,我至今都不可能找到她。來,幹一杯,諾以深,謝謝你肯爲了雨桐放棄那麽多!政勤,謝謝你不計前嫌,幫雨桐治病。”
不等諾以深開口,政勤笑着說道:“我是看在諾以深的面子上才給雨桐治病,跟你沒關系。”
諾以深擺擺手,一臉平靜,朝G001号說道:“你不用謝我,我是雨桐的丈夫,我樂意爲她付出,來,幹杯!”
三個男人,同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誰都沒想到,本來諾以深與G001号水火不容,卻因爲雨桐,化幹戈爲玉帛。
喝完一杯酒,他們仨各自爲自己倒滿一杯酒。
政勤舉起酒杯,笑着說道:“以深,既然眼前這位老闆自願放棄要權利的機會,我們倆怎麽着也要敬他一杯。”
G001号輕輕搖搖頭,“政勤,你說錯了!我隻是不會用雨桐的生命來做交換,至于諾以深手裏的權利,我會用其他方式得到!”
諾以深看一眼G001号,“爲什麽非要我手中的權利?”
G001号冷笑一下,“因爲隻有你手裏的權利可以與那個人抗衡!我要生擒那個人,把他帶到……算了,跟你們說這些也沒用!繼續喝酒!”
任由政勤和諾以深再如何追問,G001号都不再提剛才的話茬。
他們仨喝了不少酒。
諾以深有些微醉,卻保持清醒。
政勤酒量不大,此刻已經趴在餐桌上呼哈大睡。
G001号起身,腳步不太穩地朝樓梯走去。
臨上樓梯前,他對諾以深說道:“晚上你在無菌室陪雨桐,有事到樓上喊我。”
“好。”
諾以深望着G001号的背影,若有所思。
低頭看一眼自己的特制腕表,依舊沒有信号。
他知道,G001号讓人屏蔽了通訊信号,想聯系手下人,太難。
除非經過G001号的允許。
這時,離歌走過來,一把将政勤抗在肩上,朝諾以深說道:“我把他送回卧房,就在我們老闆卧房的隔壁,如果夜裏您太太有什麽情況,可以直接去樓上敲門。”
“好。”
諾以深沒想到離歌會對他這麽客氣,實際上他并不知道,離歌是因爲許雨桐才對他這麽客氣。
諾以深從一樓找了一間客房,在裏面的浴室洗漱,換好幹淨衣服,穿好無菌服,再次返回無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