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桐嘴硬地說道:“我确認!萬分确認自己對你沒有半點念想。”
說這話時,許雨桐的眼睛裏透着一絲心虛。
實際上,她對他的體味有念想,那不是一般的念想。
她想每天睡覺的時候都能聞到冷梅清香。
諾以深臉上挂着微笑,“好,既然你對我沒有半點念想,我也就不心疼你了,跟我到我卧房去拿換下來的衣服,你想洗就洗吧。”
“好。你現在穿得這身衣服脫下來,我一起洗。”
許雨桐真實目的不是爲諾以深洗衣服,而是諾以深身上穿得這身衣服。
這身衣服是他洗過澡以後剛換上的,絕對幹淨,而且還帶着他那獨特的體味。
許雨桐打算把這身衣服放在床頭,聞着衣服上的冷梅香睡覺。
這樣便不用再麻煩諾以深本人。
諾以深臉上始終挂着微笑,“好。你在外面等着,我進去換下來。”
他想看一下雨桐到底要幹嘛。
一分鍾後,許雨桐拿到諾以深的衣服,開心地抱着衣服回自己卧房。
諾以深在她身後輕聲說道:“女人,洗衣機在那邊,沒在你房裏。”
許雨桐快速編織理由,“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打算手洗你的衣服。你快去休息吧。”
許雨桐走進卧房,關好房門。
挑出諾以深剛脫下來的那身衣服,疊好,放在床頭。
其他的衣服被她放到洗手間的臉盆。
許雨桐望着床頭的衣服,自言自語,“我怎麽覺得自己的行爲有點龌龊呢?唉!這樣總比禍害諾以深本人要強吧?”
她認爲自己隻需要冷梅清香入眠,不需要諾以深這個大活人。
她走進洗手間開始洗衣服。
諾以深悄悄打開許雨桐的卧房門,一眼便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放在床頭。
諾以深立馬明白許雨桐到底想做什麽。
也更加确認許雨桐雖然失憶忘記了他這個人,卻對他身上的冷梅清香情有獨鍾。
諾以深沒有進房間,而是轉身回到自己卧室,找到一瓶沒有開封的香水,快速打開。
直奔許雨桐卧室。
朝床頭的衣服上噴了三下。
半個小時後,重新洗過澡換過衣服的諾以深再次來到許雨桐卧室門外。
此刻,許雨桐正捧着床頭上的衣服納悶,“怎麽一股香水味?一點冷梅清香都沒有聞到。”
諾以深敲門。
許雨桐拿着那身衣服,打開房門,把手裏的衣服朝諾以深一扔,“你衣服上怎麽有香水味?你不是不用香水嗎?”
諾以深一臉無辜,“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一瓶香水,應該是那時候沾染上的。”
許雨桐有些疑惑,剛才拿到衣服的時候,沒聞到香水味啊!
難道剛才隻顧開心沒注意到衣服上有香水味?
沒有冷梅清香,她該怎麽入眠?
這時,諾以深開口說道:“雨桐,看着我的眼睛。”
許雨桐不自覺地聽話,乖乖看着諾以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