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男人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慕先生對您始終如一,但今天特殊,我未婚妻帶去了最烈的藥,一旦慕先生被下藥,必須當場有女人,不然就……”
不等電話那邊的男人說完,慕太太挂斷電話,戴上面紗,走出房門,吩咐手下人,“備車!”
撥打慕以軒的手機,沒有撥通。
撥打雷平的手機,也沒有撥通。
此刻,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手機信号早已被阻斷。
慕太太撥不通電話,更加覺得自己要親自過去一趟。
她相信慕以軒的爲人,更相信他的定力,但萬一他被下藥,他一定會需要女人,到時候她也得過去,晚過去不如早過去。
這麽多年來,慕以軒也曾中過别的女人的藥,但每次都是她秦以可被帶上慕以軒的床。
如果今天慕以軒被成功下藥,她又要被他折騰一番,沒被下藥的情況下,他已經夠男人,要是被下藥後,絕對會過于男人。
想到這裏,秦以可暗自祈禱她過去還來得及,希望慕以軒沒有被下藥。
此刻,守在慕以軒房間門外的雷平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心中如同火燒,渾身充滿力量,想找一個突破口。
雷平意識到自己被人下藥,需要找女人,但現在有職責在身,他不能離開這裏,使勁忍耐着。
當秦以可到達門外時,看到的是滿臉漲紅青筋暴起的雷平。
“雷平,我給你和慕以軒打電話,怎麽都沒打通?慕以軒呢?”
雷平指了指房門,“慕總在裏面。”
秦以可朝身後人吩咐道:“把雷平帶走,他這樣子像是中了藥。”
“是,夫人。”
雷平被兩個保镖帶走。
他這樣,要麽找女人,要麽趕緊去醫院。
秦以可看到雷平的樣子,有些不敢想象房間内慕以軒是什麽樣。
“你們都在門外等着,我自己進去。”
她不希望慕以軒中那種藥的樣子被手下人看到。
“是,夫人。”
保镖們一字排開,等在門外。
秦以可推開房門,走進房間。
看到一個短發女人隻穿着胸罩和内褲,正在爲慕以軒賣力的按摩。
短發女人看到秦以可進來,沖她做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仿佛在說,看,你丈夫正在我裙下。
秦以可内心十分震驚。
短發女人朝慕以軒輕聲說道:“以軒,一個戴面紗的太太正在看你哦。”
慕以軒一聽聲音不對,立刻一個翻身。
短發女人一個不穩,摔在地上。
慕以軒顧不上多想,跳下床,一把拉住秦以可,“以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以可一把甩開慕以軒的手,“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又是哪樣?慕以軒,你行啊!敢讓女人給你按摩!這些年,你經常往這裏跑,到底用過多少女人?每次告訴我都是男服務員,我從來沒來檢查過,隻來過這一回,結果是女服務員。你看看她穿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