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貪戀諾以深身上的體味,她找了一個需要按摩頭的理由,今晚她要求他幫忙揉腦袋卻是因爲頭真的非常疼。
諾以深微笑着答應,“好的,沒問題。”
今天許雨桐沒有坐在大床上、背靠着床頭,而是躺在大床上。
諾以深不會天真的以爲許雨桐對他放下戒心。
他知道許雨桐今晚确實不舒服,頭疼的沒有力氣靠在床頭。
“雨桐,真的不用請亞甯過來爲你檢查一下?”
許雨桐擺擺手,“真不用,你先幫我按摩一下腦袋,如果不管用的話,再喊他也不遲。”
“好。”
諾以深搬來一個小闆凳,放在大床邊。
許雨桐十分配合地往大床邊挪了挪腦袋。
這樣方便諾以深爲她按摩。
許雨桐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份舒适,“諾以深,這種感覺好像好熟悉,是不是在我失憶以前你爲我按摩過腦袋?”
諾以深答非所問,“什麽都不要想,不用去想以前。”
不是他不想告訴雨桐有關以前的事情和他倆之間的感情,而是雨桐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說這些事。
之前他試着提起過以前的事,隻要他一提起,許雨桐便會十分配合地去回憶以前的事,卻總是想不起,而且雨桐的頭還會疼。
茌亞甯建議不要再試圖将以前的事情灌輸給雨桐。
諾以深向來相信茌亞甯的醫術,從那之後,他再不主動提起以前和雨桐的點滴,就算雨桐主動問起,也會被他轉移話題。
許雨桐沒有等到諾以深的答案。
她繼續享受着頭部的舒适,嗅着諾以深身上散發的冷梅清香,漸漸入眠。
諾以深确認許雨桐睡着之後,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悄悄搬開腳邊的小闆凳,躺在許雨桐身邊。
關燈。
抱着許雨桐,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進入夢鄉。
這時,肖琪還沒有回海邊别墅,一直陪着姜迪卡打吊瓶。
肖琪看一眼姜迪卡那隻綁着繃帶的手,心中劃過一抹心疼,“姜經理,今天真的謝謝你。在你的手沒好之前,我負責照顧你。”
姜迪卡剛要說不用,但轉念一想,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他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
“肖琪,那就麻煩你這幾天照顧我了。”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跟集團請假。”
“不用請假,明天我得按時上班,有很多公務需要處理,但我的手可能沒法打字,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當我的貼身秘書,我口述,你幫我打字。”
“好的,沒問題。隻是醫生說過,你至少要打一周的消炎針……”
“下班後,你陪我過來打吊瓶。”
“好。”
肖琪沒有任何猶豫,這是第一次欠一個不太熟的男人的人情,她要快點把這個人情還上。
姜迪卡打完吊瓶之後,醫生要求他在醫院觀察一晚。
肖琪爲姜迪卡要了一個單間,姜迪卡睡在病床上,肖琪睡在沙發上,就這樣,兩個人共度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