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樣喊我,咱倆好像還沒這麽熟,你要是這樣喊我,校長他們肯定會誤會的。”
許雨桐一副和諾以深沒有任何關系的模樣。
諾以深拿許雨桐沒有辦法,隻好解釋道:“現在已經是七月中旬,你說的那件事早已經解決,你沒有被學校開除,而你……已經跟我結婚……”
“我沒有被學校開除?太好了!可是……和你結婚?這不可能吧?”
許雨桐對諾以深沒有太多印象,自己是否已經結婚,她打算問自己的爸媽。
諾以深剛要開口解釋,童敏在童璐的攙扶下走進許雨桐的病房。
許雨桐小聲責怪諾以深,“誰讓你通知我媽的?”
諾以深收回欲解釋的話語,起身,朝童璐和童敏禮貌地點點頭。
童璐望一眼諾以深,非常感激地說道:“謝謝您救下雨桐。”
童敏也向諾以深表示感謝。
“謝謝!”
并深深鞠躬。
諾以深想說自己是許雨桐的老公,不用感謝他,是他失職沒有照顧好雨桐,但現在還不是公開他和雨桐婚姻的時候。
于是改口說道:“不用謝,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離開一會。”
說完看一眼許雨桐。
許雨桐從諾以深的目光中看到溫柔,這一點令她詫異,她的印象中,諾以深是個猶如冰山一樣的男人。
許雨桐禮貌地回以微笑。
目送諾以深走出病房後,童敏和童璐才坐在許雨桐的病床前。
她們已經聽說許雨桐失去一段記憶的事,她們已經商量好,不打算提及童敏是許雨桐親媽的事。
當初雨桐知道自己身世時的抵觸情緒,童璐和童敏印象深刻,生怕今天直接說出來,雨桐會承受不住,從而影響到大腦的恢複。
許雨桐拉住童璐的手,眼眶一紅,“媽,讓你擔心了。”
之後又看一眼童敏,“這是我二嬸吧?謝謝您來看我。”
童敏的眼淚奪眶而出,握住雨桐的手,“雨桐,你醒過來就好。”
許雨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道:“媽,二嬸,醫生說我失憶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我有沒有結婚?”
知道媽媽不會騙她。
但她不知道童璐根本不知道她和諾以深領證的事。
童璐微笑着說:“雨桐,你沒結婚,連男朋友也沒有。”
許雨桐心中暗罵諾以深是個大騙子,連結婚這樣的事都能編出來。
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問道:“媽,你和二嬸能不能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一下?”
童璐試探着問道:“雨桐,你還記得什麽嗎?”
許雨桐回應道:“我隐約記得許仲文……我二叔出事了。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印象。”
說完,看一眼童敏,生怕勾起童敏的傷心。
畢竟許仲文是童敏的丈夫。
聽雨桐說完,童敏和童璐心中都有數,心有靈犀地沒有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
這些聊天内容全被諾以深聽到,現在他忽然明白失憶的許雨桐爲何說出拒絕跟他領證的話。
原來許雨桐隻記得許仲文已被炸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