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諾以深打算在A國呆一天,但甯特助接到肖琪一個電話,說是童敏忽然暈厥住院。
許雨桐聽到這個消息後,心中焦急,諾以深直接陪她飛回去。
“女人,明明心裏有你親媽,爲什麽不肯認她?”
面對諾以深的問話,許雨桐實話實說,“其實我内心很矛盾,既怪她當年抛棄我,又希望她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着。這與認不認她好像沒什麽聯系。”
“或許她的暈厥,是因爲急于得到你的原諒,而你又肯給她答複,她才會急火攻心暈厥過去。”
許雨桐一臉驚訝,簡直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諾以深口中說出來。
“諾以深,你是在勸我原諒她?如果是你,處在我這個位置,你會怎樣?”
諾以深仿佛想到了什麽事情,苦澀一笑,“如果是我,隻要我知道她抛下我是有苦衷的,就會原諒她。人活着就好,何必互相折磨呢?”
許雨桐忽然明白,表面看似冰冷的諾以深,實際上非常渴望親情。
“諾以深,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确實是人活着就好。
諾以深将許雨桐輕擁入懷,繼續說道:“女人,剛才上飛機前,我吃了一種特制藥,可以讓我想起那晚的事,我先爲自己曾忘記那晚的事,向你道歉。”
許雨桐與諾以深對視,“你已經想起來?”
諾以深微笑着點點頭,“是的,我已經記起那晚的事,那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場景。”
許雨桐握住諾以深的手,“其實我之前也不記得那晚的事,直到暈倒在廁所醒過來之後,才慢慢記起那晚的事。”
聽到這裏,諾以深眉頭輕鎖,“看來那天你在廁所時,被人催眠過,不然你永遠不可能記起那晚的事。”
諾以深明白,抓到那個催眠許雨桐的人,或許就能得知真相。
諾以深繼續說道:“你暈倒之前,都有誰在廁所?”
許雨桐回應道:“隻有保潔部的一位女同事,就是她幫我喊的人,你的意思不會是她……”
“她叫什麽名字?”
“叫什麽名字……我還真不知道,她是新來的同事……”
“好吧,女人,這件事交給我去辦。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一會吧。”
諾以深的吻輕輕落在許雨桐額頭。
許雨桐搖搖頭,“我不困。你能想起那晚的事,我好開心,一點也不困。”
諾以深輕輕揉一把許雨桐的頭發,“要不是你提醒,到現在我都不可能知道自己曾經丢失過一夜的記憶,還是那麽重要的記憶。許雨桐,我慶幸那晚遇上的女人是你。”
他也終于明白爲什麽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自己。
那晚,他的手下都認爲他在卧房休息。
而他丢失那晚的記憶,也以爲自己睡在卧房。
那晚,A國KING大酒店的攝像頭破天荒的沒有任何記錄……
想到這裏,他不禁懷疑幕後人的動機。
許雨桐幸福一笑,“諾以深,我也慶幸那晚遇上的男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