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桐魅惑一笑,伸出胳膊回抱諾以深,“老公,喊我老婆。”
“好。”
“你别隻答應卻不喊。”
諾以深的唇緩緩靠近許雨桐的耳朵,輕聲說道:“老婆,我愛你!”
許雨桐的耳朵酥酥、麻麻,略微一縮腦袋,耳朵在諾以深身上蹭了蹭,“老公,我也愛你!”
兩個人再次吻上。
直到許雨桐需要換氣,諾以深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女人,你的接吻技術仍舊需要練習哦。”
許雨桐嬌羞一笑,“爲什麽你的技術更好?”
諾以深輕聲說道:“我提前看書學習的。”
“哪本書?我也要看。”
許雨桐說完,臉上更紅,猶如熟透的西紅柿,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諾以深輕吻她的臉頰,沙啞而又性感的聲音響起,“女人,你主動起來像隻狼,嬌羞起來像隻小綿羊,無論你是狼還是小綿羊,我都愛!”
許雨桐幸福一笑,“諾以深,你冷漠起來猶如千年寒冰,熱情起來像一個妖孽。我會融化寒冰,也會收服妖孽。”
“我這塊寒冰早已被你暖成溫泉。”
諾以深緊緊擁抱許雨桐。
許雨桐和諾以深在飛機上沒有提起任何有關那晚的話題,而是互訴衷腸。
此刻,A國的一處私人莊園裏,響起一對中年夫妻的争吵聲。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二十年前,你已經讓我做了一件對不起孩子的事情,沒想到二十年後,你依舊這樣!我恨你!”
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響起,“以可,你明明不喜歡那個男人,爲什麽還要心心念念那個孩子?你答應過我,不會跟他們家的人再有任何來往,但你做到了嗎?”
“慕以軒,當初我爲什麽答應你?還不是被你逼的?我已經陪了你這麽多年,你還不知足嗎?”
“我當然不知足!你爲了生下那個孩子,落下病根,從那之後再不能生孩子,陪伴我這麽多年,卻不能爲我生孩子……”
“慕以軒,你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怎麽嫉妒起來還是跟一個孩子似的?”
“那個男人從你身上獲得的東西,我都渴望得到,要不是看在你面子,我早已毀了那個男人的兒子!”
慕以軒握緊拳頭,這些年來,一旦觸及與那個男人有關的人和事,他便無法淡定。
被慕以軒喚作以可的女人無奈一笑,走近慕以軒,捧住他的臉,“好吧,我道歉!沒有經過你同意,我私自調動你的手下,是我不對。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策劃那件事,也是我不對。消消氣,好不好?”
盡管慕以軒知道自己妻子服軟的原因是因爲那個男人的孩子,但還是禁不住她的軟語香言,“好。今晚你得陪我睡卧房,不準再跟我分床睡。”
“你羞不羞?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老想着……”
“隻要我的妻子是你,即便我到了七老八十,仍舊會想要你!”
“陪你可以,但你不準再對孩子下手!”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