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桐再次坐回沙發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咱倆抱也抱過、親也親過,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已發生,還需要委婉嗎?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夠委婉,你一個大男人,别這麽婆婆媽媽,趕緊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承認一件事,有那麽難嗎?”
諾以深被許雨桐說得臉上更加紅,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認自己做過那樣的夢。
“有。”
本以爲承認後,許雨桐會笑話他。
結果卻是……許雨桐噌得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真的嗎?諾以深,快點……快點告訴我過程,夢裏你和那女人是如何纏綿的?說得越詳細越好。”
她這樣問隻是爲了确認諾以深是否如同之前的她一樣隻把那一晚當成一場夢。
聽到諾以深耳朵裏,卻詫異不已。
“女人,你确認要聽?”
許雨桐瞪大眼睛,猛地點點頭,“對,我要聽。”
諾以深眉頭深鎖,“女人,你是我老婆,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怎麽能聽我做春夢的場景?”
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盡管知道許雨桐曾經有過一個男人,但諾以深從來不會試圖從許雨桐那裏探聽那晚的經過。
甯願不知,免得心裏難受。
許雨桐嘿嘿一笑,“老公,沒事,說說吧,不就是一個夢嗎?又不是真事。快點說吧。”
一個勁地催促諾以深。
諾以深坐到許雨桐身旁,“我不說。”
“你是不好意思說吧?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一個女人!這樣吧,隻要你給我講一下那個夢的場景,我保證不生氣,而且會滿足你任何一個要求。”
許雨桐說得信誓旦旦,諾以深聽得心中歡喜。
“好。我給你講,講完之後,我們要進行昨晚沒能進行完的事情。”
許雨桐故作不知,“什麽事?”
故意逗諾以深。
諾以深嘴角上揚,眸中帶着柔情,“當然是夫妻該做的事。剛才你已經答應,會滿足我任何一個要求,我的要求就是行使我當老公的權利,你盡好當老婆的義務。”
“好的,沒問題!”許雨桐微笑着繼續說道:“快點講吧,老公。”
“嗯,好。”諾以深點點頭,開始講述夢中的場景。“夢中,好像是一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我渾身燥熱,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風景,實際上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因爲我内心在掙紮,極其矛盾。一個聲音告訴我,該找一個女人;另一個聲音告訴我,守身如玉這麽多年,不能就這麽失身。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有人闖進來,是一個女人,雖然我背對着她,但從她的話語裏,我可以判斷出,這個女人非常花癡。我用極其冰冷的語氣讓她滾。她不僅沒有滾,反而貼近我。就在我轉頭準備看她是誰的瞬間,房間停電……”
許雨桐忽然打斷,“房間停電?你确認?”
和許雨桐回憶的場景一樣,那晚那房間确實停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