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面對童敏本人真真切切地告知這件事,許雨桐不得不信。
此刻的許雨桐,耷拉着腦袋,一臉憂郁。
諾以深眼中劃過一抹憐惜,“或許從嬰兒時期被抛棄反倒更好,若是等到七八歲懂事了才被抛棄,心靈所受到的傷害将無法想象。”
聽到這話,許雨桐忽然回憶起諾以深的那把玩具槍,裏面藏着一張紙條。
“諾以深,你……”
諾以深直接打斷許雨桐,“女人,你應該慶幸還能見到自己的親媽,而不是一臉哀傷,好好珍惜活着的人。”
許雨桐看諾以深一眼,自己從沒有聽他提起過他爸媽,難道……
諾以深接下來的話打斷許雨桐的思路,“女人,去把晚飯端出來!”
“哦,好。”
許雨桐朝廚房走去。
諾以深的聲音再次響起,“女人,換拖鞋!”
許雨桐低頭一看,果然忘記換拖鞋。
“好。多謝提醒。”
換好拖鞋走進廚房後,許雨桐的手機鈴聲響起,顯示許曉峰來電。
許雨桐接聽電話,“喂……”
“雨桐,你還好嗎?剛才我和媽媽想去追你,被大伯攔住,他說給你點時間去接受……”
許雨桐臉上已恢複平靜,“曉峰,不要再喊大伯,你要喊爸爸。放心吧,我沒事,麻煩你跟二嬸說一聲,讓她不要擔心我,給我三天時間,讓我慢慢接受……”
嘴上說得輕松,内心卻十分沉重。
在聽到許曉峰說完“好”之後,許雨桐挂斷電話。
諾以深走進廚房,“電話打完了?開飯!”
“好。”
許雨桐從廚房往餐廳端菜,四菜一湯。
全是她愛吃的菜。
“老公,這是你做的菜?”
諾以深擺擺手,“是帝皇大酒店的菜。”
許雨桐一咬嘴唇,“諾以深,我想喝點酒。”
“好,不過隻能喝紅酒。”
“沒問題。”
許雨桐話音剛落,諾以深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櫥櫃裏有兩瓶紅酒。”
“我去拿!”
許雨桐轉身拿紅酒和紅酒杯。
她沒有問諾以深是否喝酒,自作主張拿了兩隻紅酒杯。
她将一整瓶紅酒倒入醒酒器。
在諾以深的默許下,她爲他倒酒。
“來,諾以深,我們幹一杯!”
許雨桐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
諾以深一臉嫌棄,“女人,這樣的好酒你舍得這樣喝?”
許雨桐看一眼紅酒瓶,“拉……菲……英文翻譯成中文是拉菲嗎?”
諾以深沒有回答,而是優雅地品嘗杯中紅酒。
許雨桐重新倒一杯紅酒,學着諾以深的樣子,品嘗紅酒。
頓覺不過瘾。
“我今天就想大口喝酒!”
再次飲盡一杯紅酒。
一瓶紅酒不到十五分鍾便被許雨桐喝光,喝完紅酒的許雨桐略帶妩媚卻不嬌羞。
醉意朦胧的許雨桐嘿嘿一笑,“諾以深,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很久啦!遲早要把你追到手!你不是想要個孩子嗎?今晚我們就要孩子好不好?”
諾以深眉頭微鎖,“今晚你不清醒,我不會答應……”